“二叔,你怎么了?”
著急的問道,余白趕緊坐到了簡安森的旁邊,用手去摸了下簡安森的腦門,又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
微涼的手掌觸碰到滾熱的皮膚,簡安森突覺一個激靈,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自身下向上涌來。
“小白,坐好!”簡安森嚴肅警告。
余白眨了眨無辜的眼睛,兩片櫻唇輕輕一嘟,竟將簡安森的目光全部都吸引過去。
“二叔,你好像有點發(fā)燒了,我現(xiàn)在給你消炎,待會你去吃點退燒的藥。”
“嗯。”
簡安森收回視線,十分敷衍的應了一句。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弄好回房間,因為他壓根不是發(fā)燒而是在發(fā)春!
余白聞聲拿起了他手里的消炎水,用棉簽沾了點上去便涂在了他的手上。
消炎水和傷口不斷的發(fā)出“滋滋”的聲響,一串串白沫和殷紅的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聲的嘖了一聲,余白悄悄抬頭瞥了一眼簡安森,見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余白便放心的處理傷口了。
“二叔,這傷口最好還是去醫(yī)院吧,要不然會更嚴重的。”她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道。
簡安森盯著她頭上的頂圈看的出神,“不用那么麻煩。”
余白撇了撇嘴,“那你這手隔三差五要換藥怎么辦,誰來照顧你?”
這是個好問題。
簡安森偷偷勾了勾唇,將視線落在她被秀發(fā)遮住的小半張臉上,“你照顧我。”
不容置喙的語氣,一點不像是要求余白照顧他的態(tài)度,而是一種讓你照顧我,是你的榮幸的感覺。
余白的手頓了頓,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他,“我還要上學,和你每天上班的時間配合不到一塊去。”
就像今天,她都放學了結果他還有會議要開!
“而且我覺得叔叔你應該找個女朋友照顧你了……”說到這,余白便想起了付安娜,心情頓時就不爽了,“就你最近交往的那個女明星,我覺得人品不怎么樣,還是找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好一點。”
說著話,余白卻感覺到自頭頂洶涌過來的涼意。
只見簡安森的臉猶如凝結了一層寒冰,冷的讓人覺得自己身處冬夜。
也是,她在面前說他女朋友的壞話,論誰也不會高興的啊。
余白垂下黑眸,解釋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你喜歡最重要!”
“你不喜歡付安娜?”簡安森凝望著她,眼神中透漏著捉摸不透的感覺。
“我……”余白咬了下唇,手里緊緊的攥著棉簽,小聲說道:“我只是覺得,她不太適合你……不過,二叔你如果真的喜歡,我會試著接受這個嬸嬸的。”
嬸嬸?
這個詞還真是陌生。
他從十年前開始,除了家里養(yǎng)著余白之外,就再也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付安娜只是他的商業(yè)女伴而已,至于為什么會有緋聞,他也無從得知。
可是,既然小白不喜歡,那他也沒有再繼續(xù)和付安娜有交集的地方了。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可是——”繃帶還沒有纏好。
余白低下頭,將最后幾個字咽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