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著大門,鬼蕭的目光時不時的向著那房間之內掃去,臉色略微有些不爽畢竟先前的他可是被那少年強行丟出來的,當然令得他不爽的源頭自然不是因為少年將他丟出房間而是因為沒有看到那香艷的場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便是將心頭的悸動強行壓下,靜靜地等待著少年的出現。
良久以后,房間之中傳來低低的腳步聲,一位身著血衣頭戴帝冕的少年自房間之中走出,目光淡漠的看了一眼周圍,在其視線看到鬼蕭之時那張小臉之上卻是突兀的浮現出兩朵紅云。
那站立在宮殿道路兩側的眾多甲士在瞧得少年的臉色之時,眼中皆是閃過絲絲驚艷與異動,畢竟若說容貌,恐怕這宮殿之內很少有人能比得上面前這位少年。
一旁的鬼蕭瞧得少年走出房間,立刻笑吟吟的走上前來,低笑道:“媽耶,你的氣質是咋弄出回事?牛批啊,他娘的換個衣服都能這么漂亮,勞資當初真應該娶你!”
鬼蕭此話倒也并非虛妄,先前的少年雖說面容美麗可人,但卻少了些許氣質,但在這血衣龍衫與帝冕的襯托下,倒是令得少年的氣質大漲,尊貴,文靜,儒雅,陰柔,結于一身。
“我看你的皮又是癢了吧!”聞言,少年冷哼一聲,臉色冰冷的瞪了一眼他,隨即冷笑道:“若是虛無還在,定要她好好揍你一頓。”
聽得此話,鬼蕭卻也是不惱,柔聲道:“若是當年沒有發生那件事,或許你與她早就已經成婚了吧,畢竟,她……幫了你太多,最后連命都交出去了!”
“也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好她!”嘆息一聲,回想往事,少年的眼眶微微有些紅潤,晶瑩的淚珠在眼眶周圍打著轉,但卻是堅強的沒有掉下來,低低的讓人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在他那輕輕顫動的嘴中傳了出來:“你還要我等多少年啊,在這里,我很孤獨……”
一旁的眾多甲士見狀,臉上頓時涌上一抹怒意,目光冰寒的瞪著鬼蕭,那般嗜人的模樣,好似只要那少年開口他們就會立馬上前將這個膽敢在他們地盤上將他們心中尊貴的殿下差點弄哭的混賬亂刀分尸。
瞧得少年眼中聚集的淚花,在結合這宮殿中眾多甲士那森寒色目光,鬼蕭臉色此刻略微有些古怪,心中訕笑道:“要是在這里將他給弄哭了,我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吧!”
“她就是個混蛋!”小臉驟然抬起,少年目光微微有些冰冷,口中傳出一句蘊含著些許憤怒的罵聲,隨后冷著小臉,頭也不回的向著宮殿內部走去。
瞧得那滿臉憤憤的少年,鬼蕭臉色也是有些愕然,輕笑一聲快步跟了上去,不過他的臉色卻是非常的無奈顯然他也是知道,少年口中的她是誰。
與此同時,那在宮殿中的燭炎卻是非同凡響,在對不少宮殿中的衛士進行了一番,逼問之后方才,將衛士打暈,走的時候嘴里還罵罵咧咧的,這一幕若是讓別人看見了恐怕會氣的吐血吧。
“媽的,什么鬼宮殿,這么大,勞資找了將近三個小時還沒到藥材庫,一天到晚就喜歡高些花里胡哨的,建一間正常點的宮殿會死啊!”行走在宮殿之內,燭炎一路之上,幾乎都是在口吐芬芳,周圍的衛士看見他這般模樣雖說心頭有氣,但也不敢隨意招惹。
能夠來到這里的有著三種人,第一種,乃是被邀請而來的大人物,這些人無一不是某個城池或者某個星球的主人或者最高軍事首領,這一類人他們惹不起……
第二人就是本身屬于這座宮殿的家伙,但一般敢在宮殿隨意閑逛的家伙無一不是位高權重的存在,那些人在這宮殿中幾乎都是手握生殺大權,這一類人,他們也惹不起……
第三種則是,強行潛入進來的,但門口有著兩位戰神把守,想要潛入進來談何容易,再者若是真是潛入進來的人,能夠瞞過兩位戰神,那么其實力該會有多么的逆天,這類人,他們也惹不起,只不過燭炎屬于最后一種人的可能性太小,試問,費勁千辛萬苦潛入進來的家伙,那會有心情在此閑逛,早就去殿中議事大廳竊取機密情報了。
衛士猜想著燭炎身份,隨機便是將之放在了前兩種人的身上,當即也是目不斜視的盯著正前方,不言不語,臉上無喜無悲,這種時候當個聾子瞎子才是最好的選擇,睡會跟個二百五一樣出來呵斥,這家伙,嫌命長么?
行走在長長的走廊之內,燭炎的面色開始緩緩煩躁起來了,口中不斷的怒罵著:“這宮殿是那個老不死的提議建造的,建這么大當迷宮玩么,數以萬計的房間狗屁的人都沒有,建出來干嘛,當棺材嗎?”
聽得這道怒罵生,周圍的衛士有些哭笑不得,宮殿建這么大當然是給人住的啊,外面那些士兵都是要人嗎?當然這些話他們也只敢在心里面說說罷了。
再度罵罵咧咧的走了幾個彎道,燭炎再度詢問了幾名衛士以后便是臉色鐵青的將這出主意把宮殿建造成這樣的老不死,狠狠的咒罵了即便,然后便是在眾人衛士苦笑的目光中消失了去。
這么多見,敢在這座宮殿中這般囂張的,除了燭炎之外,恐怕也沒人了吧,畢竟就算是一些,實力極強的老不死的存在來到這里也是心懷敬畏,例如燭炎這般這些年中還是頭一回呢。
費勁千辛萬苦,終于來到了藥材庫的大門,將們推開,里面場景令得燭炎的呼吸都是有些粗重了起來。
瞧得眼前這幾乎是一片藥材海洋般的場景,燭炎臉色欣喜的大笑道:“媽耶,這么多的藥材,這次吃個爽,剩下的,就拿回去給公主大人享用!”
身形飛撲而入,身體在這藥材海洋中打著滾,一株一株的珍惜藥材被他不要錢的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