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白衣男子癡癡的望著陳志恒說道。
陳志恒自己也是愣頭愣腦的,他剛剛明明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只剩下一絲生機吊在那邊,但是此刻卻又沒事了。
“難道是因為那個?”陳志恒自言自語的說道。
白衣男子見狀連忙抓住陳志恒的肩膀問道:“哪個?”
白衣男子自拿到這處藥方起便在研究其中玄奧,他總覺得這處藥方缺了點什么但是又說不出來。
“那個,師傅,我剛剛不小心尿了出來。”陳志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
“什么!”白衣男子聽后大驚,一時間他長久以來的風度完全失去了蹤影。
“我剛剛尋思著要死了于是就。。。這不能怪我,在里面一天一夜了人吃五谷雜糧總是要那什么的吧。”陳志恒說道。
聽到陳志恒的話白衣男子直接呆在了那邊,許久之后他拿出藥方。
“童子尿。”白衣男子說道。
“師傅沒事吧,我沒有將你的藥湯壞掉吧。”陳志恒看著白衣男子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但是沒想到白衣男子聽后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藥師啊藥師想不到你竟然藏了這一手。”
陳志恒見狀也是嚇的不行,難道師傅太生氣了把腦袋氣壞了。
“徒兒啊,你還真有氣運啊。哈哈哈。”白衣男子笑道。
陳志恒見到自己師傅這個模樣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于是也跟著笑了起來。
“師傅,我是不是可以和你學武功了?”陳志恒走出水缸一邊穿衣一邊說道。
白衣男子經歷了剛剛的狂喜之后現在也鎮定下來,他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對陳志恒招了招手。
“徒兒,江湖中各個武功都有其門派。為師雖然會一些招數但是能教授你的卻也只有一種。”白衣男子看著陳志恒說道,自從陳志恒機緣巧合之下挺過了血靈果痛苦他越看陳志恒越順眼。
“一種?”陳志恒說道,行走江湖都講究著技多不壓身現在自己的師傅竟然只能傳授自己一招?
“怎么?看不起這一種,如果你能熟練使用這劍法我敢保證你可以和那些名門正派的親傳弟子媲美。”白衣男子笑道。
“哇啊,什么招數這么厲害,我要學我要學!”陳志恒被白衣男子說的心癢癢的。
“看好了!”白衣男子見狀直接起身走到院中。
“這便是我要教你的劍法。葬花!”白衣男子一拍劍鞘那劍直接飛了出來,隨后他便接過劍來舞了起來。
在白衣男子舞劍的一刻楊花紛飛,這劍法極盡優美,每一招都凌冽中帶著極致的美感。
“師傅難道是當今謫仙人。”陳志恒望著白衣男子月下的這套劍法感嘆道。
“此劍術如何。”白衣男子收起劍之后走到陳志恒身邊說道。
“我要學!”陳志恒也不過多言辭了,一句我要學已經可以看出他對這劍招的向往。
“好,為師就教你這招。今后起每天四更練劍!”白衣男子說道。
“啊,這么早。那早飯呢?”
“閉嘴!”
此去一過五年,五年間陳志恒在白衣男子的指導下每天堅持天不亮就開始練劍,五年后已然將這葬花劍法的一招一式都熟記于心。
這一天陳志恒依舊早早起來練劍,這葬花劍法他已經練了無數遍了,但是始終無法向自己師傅那樣引得楊花紛飛。
這葬花劍法硬是被他練成了葬風劍法。
不過五年間陳志恒的成長也是飛快的,17歲的他現在已經長到了1米8,而且陳志恒自從被自己師傅“煮”過之后便變得力大無窮,現在已經可以一拳擊倒一課不大不小樹了。
“可惡,為什么!”再一次練完葬花劍法的陳志恒氣的一拳打在了院子的墻壁上,結果原本就不牢固的墻壁直接被陳志恒打塌了。
陳志恒一看墻壁塌了立刻傻了眼,現在他的力量越來越大自己已經有些控制不好力道了。
陳志恒嘆了口氣之后匆匆把散落的磚塊拾了起來,他知道補墻壁這種事情師傅只會讓自己來做。
“徒兒,怎么回事。”就在陳志恒是磚塊的時候白衣男子悄然過來。
陳志恒連忙放下手中的磚塊說道:“師傅早!”
“早,怎么了,大清早的這么大火氣。”白衣男子說道。
“師傅,我這葬花劍法是不是哪里練錯了,為什么我總感覺不對勁呢。”陳志恒疑惑道。
白衣男子聽后笑了笑,隨后一劍挑起地上的磚塊將其放回到了原位。
“師傅等你這句話等了一年了。”白衣男子笑道。
陳志恒聽后愣了愣隨后連忙行禮道:“弟子愚笨還請師傅指教。”
白衣男子見狀點了點頭:“你的劍招沒有問題,一招一式都已經有模有樣了。你現在缺的是內力。”
“內力!?”陳志恒不解道,這還是他頭一次聽到這個詞。
“對,天地分陰陽,人體內也有陰氣和陽氣之分。而陰陽融合方為內力。”白衣男子說道。
說完手掌上突然冒出兩股氣來,一股至陽至剛一股至陰至寒。隨后便看到白衣男子將兩股氣在丹腹只見融合,隨后化為一股無色無心的氣。
接著白衣男子對著遠處墻壁就是一掌,掌風包裹著內力直接將整個木屋炸成了一片廢墟。
陳志恒見狀嘴角扯了扯,這內力厲害是厲害但也用不著把睡覺吃飯的地方炸掉吧。
不過想歸想陳志恒還是恭敬的說了句:“師傅神勇。”
白衣男子聽后擺了擺手:“別拍馬屁了,這五年間耳朵都聽出老繭了。”
“嘿嘿嘿。”陳志恒聽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徒兒,今天我毀掉木屋其實別有用意。”白衣男子望著遠方山脈昂頭說道。
“弟子不知。”陳志恒聽后眼皮一跳說道,一般師傅說別有用意要么讓自己砍柴要么讓自己做飯,反正沒什么好事。
“你我就此別過吧。”白衣男子說道。
陳志恒聽到白衣男子的話之后愣了愣,許久之后才連忙下跪道:“師傅在上,弟子若有什么冒犯的地方還請師傅責罰。”
白衣男子見到陳志恒一下子跪在了地方,隨后雙手將他扶起:“并不是你做錯了什么,而是時限已到。”
“時限?”陳志恒不解道。
“君子之約,我不得不去。”白衣男子說道。
隨后白衣男子摸了摸陳志恒的肩膀,說道:“實話告訴你吧。給你的那方草藥原本是我打算留給自己用的,不過機緣巧合下收了你這個徒弟。一切都是天意。”
陳志恒沉默了許久,隨后抬起頭望著白衣男子說道:“師傅此去作甚?”
白衣男子聽到陳志恒的話想了想隨后道:“生死之斗。”
“生死之斗!?師傅有幾成把握?”陳志恒連忙說道。
聽到陳志恒的話之后白衣男子想了一會兒之后回答道:“三成。”
“三成,那師傅我們不去了,什么君子之約命最要緊啊。”陳志恒聽后連忙說道。
“胡鬧,我若不去天下人如何看我陸應平!”白衣男子說道,不過剛說完便知道失口了。
“師傅!?”陳志恒也知道師傅失口了,五年間他一直不斷旁敲側擊白衣男子的身份,但是白衣男子卻一直守口如瓶。
“天意,天意!”白衣男子失口之后搖了搖頭說道。
隨后鄭重的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既然你知曉了我的身份,這玉佩便給你了。憑著玉佩你可到天星山劍閣習得內功心法,三個月之后我若不敗便會去劍閣找你。”
“那萬一有什么閃失呢。”陳志恒叫道。
“要是有什么閃失你就拜在劍閣三長老門下。切記,不可為我報仇!”白衣男子說道。
陳志恒早年間已經失去了父母,這些年他一直將自己的師傅當做父母看待怎么就此答應。
“為什么,我不準師傅去!”陳志恒說道。
“都十七歲了,別這么孩子氣。”白衣男子看到陳志恒的樣子無奈道。
“不行,萬一師傅有個什么閃失怎么辦。”陳志恒說道。
“沒有萬一。”白衣男子厲聲說道,說完便一掌將陳志恒打暈。
陳志恒沒想到自己師傅會如此決絕,不過眼前的畫面很快變得模糊起來。
“師傅!”陳志恒躺在地上掙扎著說道,不過很快便陷入了黑暗當中。
白衣男子看到陳志恒的樣子心中也有一萬個不舍:“要不是為了她我是真的想看著你長大成人啊,志恒,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