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韓風憔悴了不少,他總被一些武博的大V們追堵,今天一出門,又看見這些大V了,他立刻開溜,結果還是被大V們堵在胡同里了。
韓風往地上一跪。
“哥哥們,饒了我吧,我就是一個買菜的,我買的啥,我真的不記得了,要不你們去東市和西市,還有那個輔興坊的那幾家賣菜的鋪子,做個采訪調查行嗎?”
同樣,上官云端躲在屋里,給隨行來的管家打電話:“花點錢,把那些人打發一下,太煩了,真的太煩了。”
管家:“少爺,家主修書來,問您和尚好先生的關系。”
“告訴老爺子別亂猜,我們就是普通朋友關系。”
“原來是尚好先生的朋友,那太好了。”
“別那么多廢話,趕緊把正事給我辦了,這些人太煩了,跟蒼蠅一樣。”
嚴丁山這些大V也摸不到他的影,但嚴丁山也很苦惱,每天都要躲這些人。
只有江小魚不怕,他樂呵呵的出門,有人拿設備對著他,他立刻說:“媳婦,快看,我上電視了。”
……
尚好恢復的差不多了,他宣布了一個事情,和嚴寬的戰斗之后,他將有一個秘密要公眾宣布。
尚好和嚴寬的比賽變成了長安人民的關注點。
……
而另一邊,城中衙門蔣家云又把嚴寬給叫來了。
“嚴寬,最近聽說你的師叔們來了。”
“對啊。”
“他們來干什么?”
“師叔帶來了白鶴門的手諭,他們改變了主意,讓我無論如何不能在比賽中贏了尚好,白鶴門不想承擔這個責任,尚好現在的名聲太旺,誰都怕被他這把火燒了。”
“你怎么想?”
“我聽蔣先生的。”
“像他這種廢物,你用一招就可以殺了他。”
“我明白了,我聽蔣先生的。”
“哈哈哈哈!”
蔣家云狂笑起來,他太開心了。他現在的開心已經不僅僅是玩弄張思琪,他甚至把這個想法和當年張思琪母親對他的懲戒忘的一干二凈,他現在就想,親手毀掉尚好這個傳奇人物,毀掉一個有絕對聲望的人,這種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
比武終于開始了。
這一次裁判是七品大師,翼國公王棟梁王大人。
因為所有長安人民都覺得尚好隱藏了個人實力,又或者存在一種截然不容的理論,碰見尚好的都是假打。
在加上之前,嚴寬也承認了,他為了師門假打的事情,這一次公平勢在必得。
在沉重的壓力,翼國公的臉黑的像一個鐵鍋,連陪同的人員都不敢過分談笑風生。
蔣家云也去了,他的官職只能坐在后排,但他面帶微笑,心里得意,他想著看著尚好死掉后,這些人的表情,他想讓全長安人民都覺得自己愚蠢,把一個廢物捧成了神。
上一次,嚴寬演戲演的很好,這一次,在翼國公面前,他可沒有這個機會,他作假會被立刻叫停。
嚴寬看著尚好,尚好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臉色看著很差,有些白。
“你怎么樣了?”
“還行。”
兩人的對話像一對朋友,讓坐在后面的蔣家云生疑。
“那我要全力的上了。”
“放心吧,我沒問題。”
誰也不覺得嚴寬能贏,而且大家看到尚好竟然帶了一把木劍,以木為劍,難道說尚好已經是大師堂的人了嗎?
大師們指導弟子的時候,都用木劍。但不代表這就是大師的標志,這么說吧,休習劍意的人,什么都可以當作是劍,一根筷子,甚至一把椅子,在他們的眼中,世界是劍,劍是一個世界。
戰斗開始,負責場內安全的官員喊了一聲,迅速撤退了兩步,保證距離。
這個官員是小皇帝安排負責安全的,蔣家云對此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因為他知道,誰也不想到,嚴寬一招就能殺死尚好,在嚴寬瞬間力量的爆發下,就算安全官員也沒有機會實施救助。
還是和上次一樣,嚴寬一上來就內力外放,氣勢陡然上升,這種內力配合白鶴門獨有的招式,會讓一品武者一招斃命。
嗖……
嚴寬電閃雷鳴一般沖了過去,他的劍停在尚好的一尺有余,就完全不動了。
此時看,嚴寬的眼神看上去沒有什么焦點,他嘟囔了一句:“好強大的招式,好強大的內力。”
接著,嚴寬就好像與一個不存在的人戰斗起來。
假打嗎?
所有人都看向翼國公,說實話這種戰斗翼國公從來沒有見過,但絕對不是假打,嚴寬的每一招都拼盡了全力,在絕對壓力下,他的潛力正在一點點的被逼出來。
但是這種壓力會越來越大,就像一座打不到的墻,不,是一座山。
蔣家云不敢相信,這,這怎么可能?嚴寬怎么可能打不過尚好,這是假打,這絕對是假打。蔣家云不客氣的喊了起來。
馬文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對不起,蔣大人請您離開這里。”
“憑什么?”
“因為翼國公很不高興,你不是在質疑小尚先生,你這是在質疑翼國公大人。”
馬文斯文的聲音卻把這些話說的鏗鏘有力,蔣家云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他站起來,灰溜溜的離開了比武現場。
……
終于,嚴寬扛不住了,他吐了一口血,癱軟在地上。
尚好把劍收起來,往看臺上看,看臺上有加油的張思琪、樂之藍公子、周剛,還有王沖和秦嵐親昵的坐在一起。
尚好對著他們比劃出一個V字勝利手勢,然后朝著官員的座位看去,表情一愣,哎,蔣家云呢?我這是要打蔣家云的臉,把蔣家云給我弄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