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澤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御修無奈地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后走到夏萱澤身邊,彎下腰,對夏萱澤說道:“上來。”
夏萱澤彎起眼睛輕輕笑了一下,乖巧地趴在御修的背上。
御修背起夏萱澤向人少的地方走去,夏萱澤面紗下的嘴角微微上揚,真好,不用自己走路的感覺,真好。
不能怪他懶,做神這么多年,她已經習慣了不用腳走路了。
“我們去哪啊?”夏萱澤用手輕輕扶著御修的肩膀問道。
“帶你去看花,現在是個好時節。”御修淡淡地說道。
“現在這個時節,似乎除了荷花沒有什么開得最盛了吧?”夏萱澤看著御修地側臉問道。
“跟我走就知道了。”于是夏萱澤不說話了,安靜的趴在御修背上發呆。
如今這樣她覺得就可以了,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到她,偶爾做兩三種丹藥維持生活經費,然后修煉,也許有一天又成神了呢。
可是這樣平淡地生活簡直比當神的日子還要無聊,那個時候還能偶爾找人打架呢。
“到沒有啊。”夏萱澤百無聊賴地問道,“多久了,到沒有御修大爺。”
“……”這個背上的女人,簡直得寸進尺。
“再說話就下去。”御修淡淡地轉頭瞥了夏萱澤一眼,夏萱澤挑眉,不說話了。
她懂了,御修大爺的沒多遠,不遠,沒多久,都是他觀點里的沒多久。
夏萱澤繼續百無聊賴地趴在御修背上,反正她不會下去的已經走了這么遠了,叫她下去然后自己走回去嗎?
不,這是在為難我胖虎。
突然一輛馬車從夏萱澤和御修身邊路過,車夫拉住馬匹,看著背著夏萱澤的御修問道:“這位公子,去哪啊?需要帶你們一程嗎,順路,一個銅靈幣就夠了。”
夏萱澤看了車夫一眼,于是很給御修留面子的靠近御修的耳朵小聲的問道:“御修,為什么我們沒有想到坐馬車,或者弄一匹馬來騎。”
“……”御修。
他可以說他完全忘記了嗎嗎嗎?
御修沒有說話,一臉淡定地對車夫搖搖頭說道:“不用,我與夫人看看風景。”
車夫點點頭,眼睛微微瞇起,一臉“我懂,我都懂”的表情。
“……”夏萱澤笑了,手輕輕地撫上御修的耳朵,御修一愣,身體微微僵硬。
御修的耳朵迅速泛紅。
夏萱澤靠近御修耳邊,略微帶了一點威脅地聲音說道:“誰是你夫人。”
“權宜之策。”御修低著頭,小聲地說一句。
見夏萱澤與御修耳鬢廝磨,說起了悄悄話,其姿態之親密,一看就是一個剛剛成親的小夫妻,車夫也不好再打擾,于是默默地走開了。
“你這是損害我的清白。”夏萱澤隨手擦去御修額角的汗水,隨后說道,“放我下來。”
“???”御修回頭,疑惑地看著夏萱澤。
夏萱澤從御修背上跳下來:“兩個人貼在一起太熱了。”
夏萱澤看了一眼旁邊路上的石子小小聲地說道。

秦北戰
為難我胖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