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楚下了車,李恒接過她手里的籃子。
“水果都很好吃,看著多,我們人也多,說不定一會兒就沒了。”
院子里又出來一個人,直接上前接過李恒手里的東西。
“灝年,你也出來動一下了呀。前幾天的案子弄完了?看你之前挺棘手的呀?”李恒放下東西。
“還好,很快就弄完了。”陸灝年簡單的回答。
“對了,看你剛剛不在吧,再介紹一下,這是阮楚,我的女朋友。”李恒又給陸灝年解釋一下。
李恒剛一介紹完,陸灝年的手一抖。表情都有了一絲絲不自然。
不甘心,對,就是那不甘心在作怪。陸灝年突然抬頭,直直望向阮楚。
“阮楚,我認識的。”
“恩?你們怎么認識?”李恒還是很好奇,他們怎么能認識。
“因為很早很早就認識。”阮楚看著陸灝年好像是要什么都講的意思。
心里泛著糾結,在想他如果真的說出來了,該怎么辦。可是要攔也攔不住。沒了辦法的阮楚就這樣被陸灝年盯著。
“以前偶然看見過阮楚醫生在路邊救人,又一打聽就知道了。”陸灝年轉回了目光,對李恒解釋到。
“哦,這樣呀。”李恒聽完,趕緊回頭找阮楚的目光。
“哦,呵,是嘛”阮楚現在是很無奈了。總覺得陸灝年對于玩這種事情很在行的態度很讓人生氣。可又不能怎么樣。
而且好像陸灝年還一副覺得自己該感謝他的樣子。
“像阮醫生這樣的人,救死扶傷,不顧一切,真是讓人很敬佩。”陸灝年直直的望著阮楚,臉上露出一種敬佩的表情,只是其實阮楚還是感覺出來了,陸灝年那種不易讓人察覺的輕蔑的語氣。
“只是阮楚醫生,會不會是為了成為醫生也放棄了很多了。”
“有些東西該放棄就要放棄了,沒有得哪有失,我是那種會為了得到或者達到成功而去放棄一些,必須放棄的,有得有失。”
“既然能放棄就是指那種本來就可有可無的吧?”陸灝年知道自己好像還帶著期待,從來沒有或者說不敢問的,今天卻這樣問了。
“不知道。”阮楚不知道陸灝年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干嘛,陰陽怪氣的,果然陸灝年讓人煩躁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小阮,你們還真能聊起來,要不,過去坐著聊,或者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再聊。”李恒似乎是看出來阮楚不想說下去的感覺。就在他們正說的火熱,或者說陸灝年問的火熱的時候過來插話了。
“恩好。”阮楚趕緊轉頭回答李恒,“那我們先過去了。”阮楚眼睛都還沒瞥著陸灝年,直接假裝禮貌的通知陸灝年。
“那你自己玩,我們忙著去幫忙了。”李恒給陸灝年解釋完就跟著阮楚腳步出去了。
陸灝年手插著口袋,看著阮楚和李恒走出去的背影。
阮楚跟在李恒后面,慢慢走出大廳。外面院子里,大家都忙活著,也不知道該干嘛。
阮楚就只能停下腳步,站在高處的臺階上。
李恒感覺不到阮楚跟隨的腳步了,回頭一看,阮楚在那里好好站著,望著遠方,但是也不知道望著哪里。
李恒又走回去,剛想開口問問阮楚,結果院子角落的秦銘突然站起來高聲問,“誰會生火呀,我實在是弄不了了。”
其實這個農家樂所有設備都是很齊全的,包括廚房用具。最開始來這里,他們為了能更原始的感受到野營,就提前叫農家樂主人在門口弄了一個泥土制的灶臺。
只是現在,卻沒辦法把火生氣了。
阮楚以前高中的時候學校為了能時常給學生放松一下,隨時班級自由組織野炊春游什么的。
正好可以試試,阮楚想想就朝秦銘走去,突然想起什么,回頭望向李恒,“和我一起去吧,如果我不行,你再試試。”
李恒笑著嗯一下,然后就快走幾步,追上阮楚。
“我試試吧。”阮楚說著就走上前蹲下,李恒看著也跟著蹲下,幫忙找打火機和引燃物。
秦銘在旁邊說著“阮醫生,醫生動手能力都很好嗎,這個是真不容易會呀。”秦銘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倆蹲著弄東弄西,這個景致倒是很耀眼。
“還好,很久以前讀書時有過經驗,現在不知道還留了多少了。”
剛剛說完,“恩,可以了,用扇子扇一下火勢就大了。”
“恩……?這么快,可以呀,阮醫生,真是很賢惠了呀。”秦銘趕緊蹲下去看,果然柴火煙冒了出來。
“我來扇。”李恒接過阮楚手里的扇子。
“我還可以幫什么忙嗎?”阮楚看現在算是熟一下了,就想趕緊解決自己無聊得問題。
“不用,你去旁邊到處看看,坐坐吧,這么多人忙的。”秦銘又接過李恒手里的扇子“我的工作,我來。”
“閑著還是閑著,和你們一起來就要一起玩一下,動一下。”阮楚笑著和秦銘說道。
“婉婷,你看看阮楚可以幫你什么忙?”秦銘朝前頭正在洗菜的女生問道。
“恩……和我一起切菜?”婉婷想著,拿著菜的手,指了指旁邊的菜板。
阮楚朝婉婷笑笑,就要朝她走去,“那你去,我去其他地方了,有事打我手機。”李恒看阮楚找到事情做,不無聊了,就趕緊叮囑了幾句。
“恩,好。”阮楚拿著刀,指著旁邊已經洗好的菜“切這個嗎?”
“恩,對”開始上手以后,兩人就聊起了天。“阮醫生,我叫你阮阮吧,叫阮醫生好生疏。”
“好。”“我是李恒的同事。”
“恩,那我就叫你婉婷了哦?”
“好呀”阮楚終于算是和這個群體融一下了。雖然不是很熟,好歹不會尷尬,一會兒看見陸灝年也不會說只能靠和李恒說話緩解尷尬。
日頭漸漸足了,太陽更大了。阮楚在女生堆里一直幫忙切菜,洗菜什么的,也混熟了,李恒來看過阮楚幾次了。
阮楚從小就被媽媽教育,說話這方面很有分寸,和她交往的朋友都說阮楚情商挺高的,誰和阮楚說話或者玩都很舒適。
基本準備工作做完以后,剩下的就留給那些會做飯的,阮楚雖然也會做飯,但僅僅限于簡單的三菜一湯,她不想學,某些東西能省腦力去做就省一下。
于是剩下的由那些大廚做,阮楚看著這熱鬧的太陽天,進里屋找了個凳子,找了一個巨大的柳樹,在樹下歇著涼。
閉著眼睛,她感覺到一個眼神似有似無。阮楚大概猜測只是是誰,想望,又怕對視。一直假裝閉著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