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灝年,電話掛了以后,直接望著阮楚,一副不以為然的望著他。然后,又望了望自己的被阮楚簡單處理著的傷口,之后又抬頭望著她。
眼神里好像在說,別費其它的話了,你有這個功夫,趕緊給我處理傷口吧,我可沒有其他閑工夫跟你說其他的。而且,我能讓你處理傷口,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
阮楚看著陸灝年嫌棄的眼神,目前也不能拿他怎么樣,目前算是他最大,自己只能在旁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照顧著。
“目前看情況的話,應該不是毒蛇,我簡單處理了一下這個傷口,一會兒等你去醫(yī)院再去處理一下吧,我這里工具簡單,也沒辦法好好給你弄一下。”阮楚無奈的又繼續(xù)處理著傷口,大概處理好以后,再又說起來,和陸灝年大概講著注意事項。
“到時候我跟著你一起去醫(yī)院?還是你叫你朋友陪你去,如果你需要我陪著去的話,我也會跟著你去。只是不需要的話,我就不跟著你去了。本來我想說,我作為醫(yī)生,一路上,在救護車上,可以照顧著你一下,但是又想了一下,救護車上本來就有專門的醫(yī)生,所以這時候,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你需要我陪著去就去,不需要我的話,我就不一起去了。”
阮楚,覺得這時候作為人道主義的話,是應該陪著陸灝年一起去醫(yī)院。但是,就單純的他們倆的關系來說,是很尷尬的,她又不怎么愿意,陪著陸灝年去醫(yī)院。所以她算是意思意思性的問一下陸灝年,愿不愿意的話就讓陸灝年自己定奪了。
“
你去干嘛?你在我這兒,連個醫(yī)生也不算,我完全看不上你的那點醫(yī)術。你還是好好在這,陪著你的新男朋友,繼續(xù)度你的假日。花錢找罪受的事情,今天我已經(jīng)試過一次了,就不會再試第二次。再說了,這一次,我已經(jīng)很長教訓了。”
陸灝年望著阮楚,對于阮楚剛剛提出來的那個想法,一臉正經(jīng),在旁邊不可思議的解釋著。
“也行,我不去也挺好的,畢竟我覺得就我們倆現(xiàn)在這個關系,明顯的呆在一起,很尷尬,就算周圍有沒有人,我們都不適合呆在一起。”
“你不要想太多,我完全對于尷不尷尬,這事兒不感興趣,我只是覺得,你這個庸醫(yī)在的話可能會讓我的病情加重。我雖然有錢,但也不怎么喜歡花錢找罪受。”
“什么叫庸醫(yī),你知道我在我們醫(yī)院,是什么樣的名號嗎?你知道有多少人希望我給他們看病嗎?那可都是排著隊的,說不定還排不上號。雖然因為上次的事情,可能有一些影響,但是我的能力依然在,相信我的人,還是愿意來找我看病。所以說,我的能力不是你一句隨隨便便的庸醫(yī)就能評價的。”
阮楚聽見陸灝年,左一個庸醫(yī),右一個庸醫(yī),明理暗理的不相信她的能力,本來想說不管她怎么說,但是結(jié)果他還越說越起勁,直接氣的阮楚不行。
“我管你在別人那是怎么樣,反正你在我這兒,名號就不怎么好。我看不上你的醫(yī)術,就算別人再怎么信任你,你在我這兒,連個護士都不如。”
“你憑什么這樣說我,我的醫(yī)術算是有目共睹的,不是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隨意說的。我知道,你不是覺得我姨說怎么樣,你只是看不慣我這個人而已。只是我覺得,你可以對我有意見,但是請不要對我的醫(yī)術指指點點。”阮楚覺得,陸灝年對自己好像真的是偏見過頭了。
“怎么很不愿意的嘛?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了嗎?想到自己,為了得到現(xiàn)在的成就,現(xiàn)在的這些醫(yī)術,放棄了這么多,放棄了愛情,放棄了我,結(jié)果到頭來,還被我說,還被我各種侮辱罵,所以心里接受不了嗎?對呀,是我我也可能接受不了。”陸灝年在旁諷刺了起來。
“我沒有那個意思,好了,我繼續(xù)幫你看一下吧!,等一下,他們過來。”阮楚懶得再跟陸灝年說些什么呢,他覺得陸灝年,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刻薄了
阮楚這樣說了以后,陸灝年就沒有在說話了,也沒有任何回答。好像感情突然就安靜了起來,這一片低地,對面就是一座座山,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屬于很安靜,寧靜淡雅的生活的感覺。他們倆突然間不說話,好像這個世界就沒有了說話的聲音。只有時不時傳出來的一些鳥叫,還有,上面池塘里,可能是一些大一點的魚在水里游動的聲音。
“陸灝年,你們在哪兒?阮楚你們?nèi)ツ膬毫耍炕卮鹞乙幌隆!钡偷氐纳厦妫瑐鞒鰜韼讉€很熟悉的聲音,大概是兩三個男生說話呼喚的聲音。
應該是他們幾個找過來了,阮楚人打開手機,看了下時間:“過來差不多花了他們五分鐘的時間,趕緊過去,應該來得及。”
“小阮,你在哪?聽得見我說話嗎?小阮,聽見了就說一聲,你在哪。”阮楚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仔細一聽,是李恒的聲音,焦急的呼喊著阮楚。
陸灝年也聽見了,知道是李恒在呼喚著阮楚,在旁邊譏諷著說:“你沒聽見嗎?你的新男朋友在叫你呢。不趕緊答應他嗎?一會兒找不著你,他該擔心了。不是一般剛剛在一起的時候,都比較甜蜜嘛。”
“不用你操心,你的事情自己過好就行,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你不用管。管好你自己吧現(xiàn)在,一個殘廢腿。我就納悶了,是不是蛇咬錯地方了,應該咬你的嘴的這樣多么好呀,免得廢話這么多。”
阮楚實在是招架不住陸灝年的毒舌,在陸灝年的嘴下,阮楚覺得自己跟罪大惡極或者,活該如此一樣。
阮楚這時候只是想趕緊回應了李恒,讓李恒趕緊帶自己離開這個地方,原來有陸灝年的地方,就連陸灝年呼吸的地方,阮楚都覺得有點呼吸困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