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姜落雁將滿腹的疑惑問了出來:“林焚,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現在是什么實力?”
林焚道:“大概煉氣七重吧,距離八重還差一點?!?p> “什么?”姜落雁聽到這個回答,仿佛見鬼了一樣看著林焚,“可是你看起來怎么才三重的實力?”
林焚無奈攤手:“我經脈被廢了啊。”
“……”
姜落雁無語,經脈被廢了還能在三天之內將實力從煉氣二重提升到煉氣七重。
難道說,他以前并不是煉氣二重?不對,之前他確實是煉氣二重,錯不了。
那這家伙也太變態了吧?
姜落雁心里腹誹!
“對了,你剛才為什么把金鱗甲丟了?好歹也是三品的靈器啊?!苯溲阌謫柕?。
林焚苦笑道:“器符都已經被震碎了,留著也沒用,拿出來不是還顯得我裝逼?哈哈哈。”
“……”
姜落雁再次無語,這家伙到底是個什么怪胎?
其實林焚說的也沒錯,金鱗甲確實是三品靈器,可是杜春燕的攻擊力量也不弱,一劍下去,直接將金鱗甲上的器符都震碎了,現在那個金鱗甲,只能算是一個普通的護甲,沒有什么作用了。
“對了,之前你不是說三日后是秋獵嗎?什么時候開始?”林焚問道。
姜落雁的臉色一沉,道:“可能要等他們和父親談判完以后才知道?!?p> “林焚,你真的殺了江干和江里還有杜華和秦刀?”姜落雁面色凝重的看著林焚問道。
林焚點點頭:“沒錯,他們想殺我,結果被我反殺了。”
姜落雁長大了嘴巴,簡直不敢相信。
如果只是江干和江里倒還好,可是秦刀竟然也能殺掉?他可是金身境四重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林焚?”姜落雁忍不住又問道。
林焚嘆了口氣道:“我就是一個什么也不想干,只想著吃軟飯的贅婿啊,可是為什么總有人想破壞呢?”
“……”
姜落雁再次無語,只當做林焚不愿意多說,所以也不再追問了。
但實際上,林焚說的真的是實話,他真的只是想享受享受資源,好好修煉修煉,可總是天不隨人愿。
……
很快,二人來到了城主府議事廳。
還沒靠近,就聽到了激烈的爭吵聲。
林焚明顯可以感覺出姜烈在這場談判中處于劣勢。
林焚小聲問道:“岳父大人好歹是城主,而且實力應該不低于金身境八重吧?為什么他一直在妥協?”
姜落雁眼神有些落寞,說道:“其實父親身中劇毒已經數年,現在實力看上去是金身境八重,但實際所能發揮出的實力,恐怕連五成都不到,所以他輕易不敢出手,一旦被識破,后果不堪設想?!?p> 聽到這個結果,林焚目瞪口呆。
沒想到堂堂焚天城城主,竟然外強中干到這種地步。
“江家和秦家有多少高手?像姜管家那樣的?!绷址儆謫柕馈?p> 姜落雁苦笑:“焚天城這種小地方,真正的高手極其稀缺,神魂境更是鳳毛麟角的存在,雖然我沒有確切證據證明,但江家和秦家,最多只有一個。而凌武宗,或許會有個兩三個。”
聽到這個數據,林焚暗暗咧嘴,一個二個都混到這種地步了嗎?這也太差了吧?
“所以這也是父親一直委曲求全的原因,他不敢輕易大動干戈,不然激怒了他們,焚天城可能隨時崩潰?!苯溲阍秸f神情越落寞。
“行我知道了,走,咱們進去看看。”說著林焚大步流星的走進了議事廳。
此時,江劍蒼正嚴肅的道:“這次秋獵,我秦家最少要有二十個名額,不然就讓林焚那個混蛋出來,讓我殺了他替侄兒報仇。”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了走進來的林焚,當即臉色一沉,立馬就要沖上來。
但林焚卻絲毫不懼,隨手翻出一枚玉符在指間翻動。
他一句話沒說,但江劍蒼卻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臉皮抽了抽。
“江叔伯,你要殺我?”林焚笑呵呵的道。
江劍蒼不言語,死死的盯著他。
見他不動,林焚鄙夷的撇撇嘴,隨后看向姜烈:“岳父大人,幸不辱命,我回來了?!?p> 聽到林焚的話,姜烈一愣,沒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姜落雁也很奇怪,幸不辱命?父親安排他什么了?
林焚又道:“岳父,您猜的一點都沒錯,江家出了叛賊,竟然想反城主府,奪城主令,但好在小婿有點本事,已經把他們都斬殺了。”
什么?這家伙瘋了嗎?竟然把江家要反的事拿到名面上說?
在座的誰不知江家要反?可大家都揣著明白裝糊涂,不愿意吧這層窗戶紙捅破罷了。
因為有些東西,一旦捅破了窗戶紙,性質就不一樣了。
姜烈自然也明白這點,所以聽林焚說完,他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不過他并沒有立即接話,因為他不知道林焚接下來要做什么。
但江劍蒼忍不住了,立馬跳出來怒聲道:“小子,你少給我江家扣屎盆子,你殺了我侄兒,竟然還倒打一耙,真是該死!”
“那你來殺我啊?!绷址儆只瘟嘶问掷锏挠穹?。
江劍蒼氣的差點沒吐血,這個混蛋怎么能這么無恥?
要不是你能啟動護城陣法,老子早讓你死一百次了。
見江劍蒼不為所動,林焚再次鄙夷了他一番,繼續道:“諸位,我剛才說的都是事實,我奉岳父之命去勘察秋獵路線,為秋獵做準備,結果剛進妖獸山就被江干和江里還有凌武宗的一個垃圾給堵上了,還要殺我,他們以為我必死無疑,所以親口說了要反城主府的話,難不成他們說話都是放屁,當不得真?”
聽到林焚的話,姜烈心里快速衡量一番,最終下了決定,猛的一拍椅子,沉聲道:“江劍蒼,你江家人是否要給我一個解釋?為什么要截殺我派出的人?”
聽到姜烈的話,姜落雁有些吃驚的看了他一眼。
難道,父親已經準備好和他們徹底撕破臉了嗎?
江劍蒼冷哼一聲:“解釋?我有什么好解釋的?這小子空口白牙,說的話豈能信?再說,如果我侄兒截殺他,他還能活到現在?”
“哎,你這話說到點子上了,這還多虧了秦家的老大哥啊,他們可都是好人,處處維護城主府呢?!绷址俸鋈坏?。
聽到這話,旁邊坐著的秦家人一臉懵逼,怎么話題又轉移到我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