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里,韓立果等人全部齊聚其中,小彼彼現在有了新的玩伴,那就是徐瑤,她們兩個經常你追我趕,玩的不亦樂乎,在洞口嬉戲,全然沒有什么煩惱。
洞府里面,韓立果畢竟是眾人的主心骨,即便徐鴻儒和葉靈蕓口頭上,并不稱呼他為師父,但他們也同樣對韓立果十分信服。
徐鴻儒和葉靈蕓知道了開天一事之后,本來也是大為震驚,但一想到這事情韓立果參與其中,竟然覺著有些理所當然了。
李道純如果是亂心之人,徐鴻儒和葉靈蕓感覺這個韓立果,肯定當的起奇跡之人的稱號。
“妹夫,丹藥已經對我們無效了,哪怕是七八成的絕品丹藥,我們服用,也幾乎沒什么作用。”徐鴻儒電聳了聳肩,提出了這個令他們頭疼的問題。
先天靈氣的蛛絲,連北野東君都在服用,并且因為他資質太過逆天,加上體府穴竅的重鑄所修行的功法,跟他的祭人的資質,完美的貼合,煉化蛛絲的速度,反而后來者居上,已經把韓立果送給他的靈氣蛛絲,全部煉化。所有體府穴竅重鑄完畢,儼然就是個元靈大修,而且還掌握著魔宗三十六秘法。若是論實力,憋著一股氣還沒有晉升元靈的徐鴻儒,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要說是徐鴻儒,放眼整個天啟大陸,估計沒有十六歲的少年,能有北野東君這么逆天了。哪怕是李道純也不行,他跟徐鴻儒一樣,一直在磨煉根基,遲遲不去晉升元靈,打算創造十三尺,甚至是十四尺靈臺的修士神話。
不過,北野東君現在已經是神話一般的存在了,他不需要在意根基的打磨,身為祭人本身就具備了傲人的根基。哪怕李道純和徐鴻儒,都以神話一般的姿態,跨入元靈大修的門檻,擁有魔宗三十六秘法的北野東君,依然有與他們爭鋒的底蘊。
徐鴻儒早就聽過關于北野東君的傳說,在得知韓立果把他順利帶出天山道,甚至還把必死之人,從深淵中給救了出來,對韓立果的佩服,不說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現在一口一聲妹夫,叫的那叫一個甜。
韓立果眼中帶著了然:“先天靈氣被你們吸收,已經改造了你們的資質,普通藥力的丹藥,再服用,的確是浪費。”
葉靈蕓皺起了眉頭:“但是,我們現在是關鍵時候,先不說我,我不認為自己能把靈臺筑就到十一尺,十尺絕對就是我的極限。但是,我煉化了先天靈氣,如今已經是九尺,但要筑就第十尺,因為根基太深厚,反而很艱難.....徐鴻儒如今已經是十二尺靈臺,宣揚出去,肯定在天啟大陸造成軒然大波。但是,不要說是徐鴻儒,就連我,都隱隱感覺的到,十二尺靈臺,絕對不是徐鴻儒的極限!”
北野東君聳了聳肩,搖著頭搭話說道:“我是正統的十尺靈臺生出元靈,并沒有覺著不圓滿。”
李軒寧也沉思者,有感而發:“雖然我才是煉氣期,但我也隱隱更感覺到,我的通靈極限,估計也是十尺靈臺。這明明對我來說是很遙遠的事情,但那種感覺很強烈。”
韓立果瞇起眼睛笑著:“東君和軒寧還有靈蕓,你們有這種疑惑很正常,你們和徐鴻儒不一樣。徐鴻儒和李道純,應該都是本命不受天啟束縛的人。我這里用的是天啟,而非九州這個稱呼,你們應該能聽明白我的意思吧?”
北野東君一怔,借著控制不住的噗嗤一笑:“我明白,《道九論》上有言,大道之元,被稱為大道之主宰,萬教之宗元!天啟大陸的天啟院和九州天宮,認為十字代表統治,懾管四面八方。所以,冥冥之中,正常的通靈境界,最高便是十尺靈臺。”
韓立果笑吟吟說道:“差不多就是這么個道理,天啟大陸是道果世界,而并非《道藏》上所言的道家天下。道家天下的大道,無非就是天、命、神、玄。但道果世界,他的大道終點是什么,無從可知。但唯一可確定的是,所有人都被大道壓制。不要說很遠,就是環抱天啟的天澤,那里的通靈修士,最高可以筑就十五尺靈臺。”
徐鴻儒倒抽一口涼氣,只感覺心臟都在抽搐:“十五尺?你不是信口開河吧?這種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韓立果嘴角淺笑:“《道藏》里都寫著,不過說的都比較隱晦,而且被人更改過,讓人不能發現罷了。”
北野東君大聲驚詫著叫道:“《道源論》、《指教科略》、《太上律文》有些經文段落,我讀起來略感不通,一直難得其解,師父你今日提到,我方才醒悟,如果靈臺真的有十五尺之高,那幾段經文,便全都通順了!”
韓立果淡然笑著說道:“你說的不錯,記憶力驚人,都快趕上我了。”
李軒寧皺起了眉頭,臉色認證問道:“那豈不是,我永遠不能跟上徐大哥的腳步了?我整日鞭策自己,還想著有朝一日,能筑十二尺的靈臺呢!”
韓立果聳了聳肩,答道:“這就大錯特錯了,靈臺筑的越高,根基越深,這的確是真理。但是,十尺靈臺,也有十尺靈臺的好處。多過十尺,便是與天爭氣運,屬于逆天之舉,好處明顯,壞處也更明顯。天、命、神、玄道,全是與天為道,能不做逆天之舉,反而更有前途,能走的更遠和更快。”他說完這句話,又看向徐鴻儒,微微笑著說道:“當然,有機緣踏上逆天之路,也不必違背道心,一路走下去便好了,能奪多少天運氣機,除了天大的運氣,也要靠堅韌不拔的意志。”
李軒寧嘀咕道:“道理我都聽懂了,但還是想逆天,因為會更強吧?走在固定大道上的修士,雖然也不會順風順水,但要想成為金剛鐵,經受的波折和歷練越多,才會更加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