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涼,連片的山脈如同沉睡的野獸靜默得伏在哪里。
“駕,駕”
馬車一路行進著,這一路上都在換著人帶路路,以防他們竄供搗亂。
“二胖子,你過來。”穆燼崖招了招手,“還有多久?”
“嗯……”看著穆燼崖平靜的眼神二胖子不由得打了個寒磣,這小子這般年齡怎么有如此眼神,而且刀不離身想來他也是愛刀如命。“少俠,差不多還有兩個時辰的路程。”
“好!就地休息”
馬車后面載著一輛滿是人的板車,這些人正是那些游匪們,他們被封住穴道丟在車上并且蒙上雙眼堵住耳朵這一天的行程下來也多虧他們擁有靈力基礎,要不然早就死在這荒原之上。
“去給他們弄些水喝吧!”
“好的,少俠”最近這兩天都是他在照顧這幫人,他現在仍舊慶幸當時是有多么幸運。
“哥,那幫人怎么辦啊?”
穆燼崖?lián)崦叮奥犜挼姆帕耍宦犜挼模瑲⒘恕?p> “兄弟,你是哪頭的人,快把我放了!”
“大哥,我這也是為了活命呀!你看看那小子說的是人話嘛!”二胖子偷偷瞄了穆燼崖的方向俯身跟那人說道:“那小子居然連登堂之境的高手都無所畏懼,還敢口出狂言。這么年輕就有如此實力,這還是人么?”
“……”那個被他稱作大哥的人沉默了下來,“這小子這么邪乎的嗎?”他開始回憶當時的場景似乎連他什么時候出手的自己都看不到。不由得恐懼起來,這個年齡有如此實力,莫非是某個大人物的子嗣!
“少俠,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可以了?”穆燼崖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有些疑惑,這小子跟那幫人說了什么這么開心。
“嗯”二胖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好!螢火流光我們走吧。”他這次的目的就是要盡快解決這件事,能快點自然更好。穆燼崖并不怕這幫人在戰(zhàn)斗中搗亂,以這幫雜魚的實力他還不放在眼里。自從得到破魂閻魔之后他似乎變得無所畏懼,一切敵人在刀下皆為亡魂。
……
“到了到了!少俠你看”順著二胖子所指,連綿的山脈間忽然凹了下去,一座巍峨的宮殿坐落于眼前,表面雕刻著奇形異狀的猛獸,樣子與往常的圖騰并不相同。
這些靈物若是出現在金碧輝煌的宮殿里,也許會讓人心生震撼,可眼前著這座通體漆黑所雕刻的猛獸雙眸血紅滿臉盡是兇相。
“哥……”羽兒來到穆燼崖身旁“這股氣息有點熟悉……”
“沒錯這感覺……”穆燼崖在哪面墻壁上尋找,似乎并不希望當初雪原上遇到的那個詭異的融合圖騰。
“快看!”羽兒指著壁畫最下面的一處,一只比你當初更為精制的怪獸刻在其上,那氣勢不得不佩服那股靈勁表現了出來。
“看這描繪的場景,我們當初遇到的算是這里最為低端的咯!”穆燼崖很是驚異,若這是真的,這最低等的怪物就已經達到靈體初成的境界。
穆燼崖向上看去,這整片墻的怪物各個面相猙獰,足足有二十多米的壁畫,上百只怪獸印在上面而這最底層便這般強橫,那端坐在最頂端的物種又該實力幾何呢?
“哥,怎么辦?”顯然這幫游匪還不知道他們的頭頭是何等人物,或者說是何等生物。
穆燼崖看了二胖子一眼“把他們都敲昏了”
“好嘞!少俠。”
“我們走吧!”拉著羽兒的小手向著宮殿走去,或許外人看不出來什么,可對二人來講此戰(zhàn)絕非易事。
穆燼崖握緊了手中的刀,這登堂之境的異變魔騰又有多強呢?
刺啦~
刺啦~
一陣陣刃劍聲回蕩在整個大廳里,這空曠的屋子里沒有丁點的生氣只有那聲音久久不絕。
撲通!
這空蕩的房子里,穆燼崖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到底在哪?
“嘶嘶”
“嘶嘶”
短促的嘶鳴聲替代了刃劍滑動的聲音,聲音由遠及近回蕩而來。
唰唰!
穆燼崖將羽兒推向一旁一退,自己則向前翻滾過去,就在兩人剛才所站的位置整個地面都被切出兩道深深的溝壑。
嗡~
穆燼崖抽出破魂閻魔,整個刀都在顫抖散發(fā)出淡淡熒光。
兩人就這樣背靠著防守周圍的攻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