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欞會意點了點頭,便小心翼翼往劍小真飛去,不敢快了,唯恐惹怒虎神,也好是虎神有犬鼻小童鎮著只是在一旁嗷嗷直叫,縱是如此,劍欞也戰兢兢的冷汗不斷,若是打了一場驚天大戰,走近了剛抓著劍小真,忽然見虎神一個憨笑,那眼中癡狂之色唬得他頓時就是一個哆嗦。
虎神伸出一爪,劍欞明明看在眼中卻是手腳不聽使喚,虎爪一拍,砰的一下,跟拍球似的,把劍欞同劍小真拍出去數百丈遠。
真是無辜禍殃橫飛來,卻是虎神癡癲一玩鬧!
這一下,把劍欞拍得骨斷肉裂,七孔流血,好是劍小真只是被劍欞扯著,才免去身死,其余三人驚得目瞪口呆。
那虎神就跟小孩惡作劇似的,掩嘴偷笑,搖頭晃腦,只是比之小孩少了精靈多了癡傻,犬鼻小童在一旁看著直拍手叫好,虎神就更歡了,滿地打滾起來。
劍欞砸在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那驚恐之色清晰可見,掙扎一番,才起得身來,咳出大口紅色液體,服下幾枚療傷丹藥,拿起劍小真,朝著劍君人搖搖擺擺飛去。
劍君人朝咸池圣女哂笑,飄然離去。咸池圣女不知犬鼻小童一事,不疑有他,隨后也帶著老嬤嬤往一個方向去了。
鈜!
虎神滿地打滾,一個不小心把銅鐘撞倒,犬鼻小童浮在空中,掐著小腰,眉頭一橫,指著虎神道:“你個臭小虎!”
虎神登時匍匐在地,嗷嗷叫著。
犬鼻小童哼一聲,道:“看在你認錯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虎神一聽,就又歡快癡傻地搖著虎頭,四爪搖擺,震得大地晃動。
犬鼻小童則好奇地看著腳下,心想:“這人怎么在鐘里邊,真好玩!”
便上前去,拿著手指在蔡桐苑身上戳來戳去,好一會,無趣道:“這個大哥哥怎么不醒呢?”
這話一說,一股神奇的力量繞著蔡桐苑,但見他頃刻間完好如初,幽幽醒來,犬鼻小童見此歡樂叫著:”大哥哥醒了!大哥哥醒了!“
虎神見這小爺這么樂呵,也把腦袋湊過去。
蔡桐苑一睜眼見到犬鼻小童,欣喜道:“小犬鼻!”
亦是瞥見一旁的虎神,煞是驚訝,暗道:“看著架勢,估計是小犬鼻干的!”
登時對犬鼻小童的神異之處更是高看了。
犬鼻小童疑惑道:“大哥哥認識我嗎?”
蔡桐苑見犬鼻小童不像撒謊,只當他是忘了自己,笑道:“當然認識,我們前幾天才見過呢!”
”嘻嘻,真的耶!”犬鼻小童笑道:“那大哥哥你會跟我玩嗎?”
卻說劍君人離去不久又原路返回,藏在云端上,恰好看到蔡桐苑恢復一幕,對劍欞之言更是深信不疑。
當日,劍欞在玉佩上用神將犬鼻小童和蔡桐苑一事刻在上面,便將玉佩拋出,玉佩如風似光一路去到劍君人面前,劍君人自是看了其中消息,如今又再次見識了一番,一聽犬鼻小童說出這般話,便不再藏著,倏地一下飛下,朗聲笑道:“哈哈,真是熱鬧,不知我可不可參一腳!”
蔡桐苑心中呵呵一笑,淡定自如,連虎神都在,他就想問一下:“來者何人?怕虎神否?”
劍君人飄在地上,煞是瀟灑,只是被那虎神覷他一眼,身軀不自覺一抖,汗如雨下,也依舊面帶笑容,強作鎮定,走至犬鼻小童身前蹲下,拿出右手撐開就變出個透明圓球,晶瑩剔透,一掌可握。
犬鼻小童疑惑地看著,忽然,圓球白光一亮,一個小人在圓球上方一寸處跳著腳步,這小人跟犬鼻小童長得一般無二,朝著犬鼻小童招手。
犬鼻小童哇一聲,驚奇道:“好好玩啊!”
劍君人道:“這是冥想石,只要握著它,心中所想就會顯現!”
冥想石可不簡單,最次也是上級靈器,其用如其名,作為冥想之用,持之修煉可助感悟,使人心澄氣靜,為修士所鐘愛,只是卻不是一般修士能擁有的。
劍君人作為劍家杰出子弟,自是也有一顆,是上級靈器。
犬鼻小童一聽,不等劍君人把冥想石遞給他便搶過去,頓時千奇百怪的事物顯現,劍君人笑看一旁
蔡桐苑看得直想罵人,暗道:“這小子絕對居心不良!”
連忙道:“小犬鼻,可不能拿別人的東西!”
劍君人不言,依舊是一副笑臉。
“嗯,原來是這樣啊。”犬鼻小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著就要把冥想石還回去。
劍君人笑道:“小犬鼻,這位大哥哥說的不錯,不過,既然你這么喜歡那就送給你好了。”
“咦,那太好了!”犬鼻小童高興得跳來跳去,又拿著冥想石耍去了。
蔡桐苑納悶不已,頭一撇,臉色一喜:“誒!那道器還在。”
便將犬鼻小童抱起,走過去,這摸摸那瞧瞧,那虎神撒了一會歡便趴在地上睡著了。
而劍君人目光深邃地望著他,好一會,出聲問道:“在下劍君人,不知這位兄弟如何稱呼?”
蔡桐苑頭也不回,將姓名道出,道:“你我二人即互通了姓名,那也算是相識了,在下有個說法可否一聽?”
“蔡兄弟見外了,不妨一說。”
“你看,這道器擱在這里也不是一回事,在下又沒個趁手法寶,不如就讓在下我勉為其難收了它。”
蔡桐苑這般說著,亮起了乙帝神央,這些話不是沒有根據的,據先前的戰斗而言,劍君人的修為遠不如劍欞,自己有乙帝神央,更何況犬鼻小童還在這里,之前劍君人的反應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他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