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葉是世間珍寶,但其效果如何也是和使用者有關的,它的作用是增強并放大使用者的感悟。
雖悟得一二,目前還無法做到身藏虛空。
蝴蝶女帝坐在屋內,幽幽道:“看在釋迦牟尼的面上,讓你在此多呆了些天,現在你也該走了!”
空間劃然一陣動蕩,蔡桐苑就到了谷外,他看著這座荒山那還不知自己被送出來了,只是不知此中主人是誰!
一日后,蔡桐苑路過一座青山時,咚咚的聲音陸陸續續傳來,聞得一聲“阿彌陀佛”,轉睛看處,一座涼亭,涼亭內站著一面貌四十多歲的僧人,著華麗僧衣,持木魚敲打,認得是阿難。
他知道自己不會這么巧合能遇到阿難,定是有什么事,若是壞事,自己逃也逃不掉,若是好是,那更要一會了,當即迎面走去,過了石階,來到涼亭內,施禮道:“阿難尊者,有禮了。”
阿難道:“貧僧在此等候久矣”
“不知阿難尊者所為何事?”
“奉我佛如來旨意,前來贈經!”
“贈經?”
蔡桐苑不知其意,以為是要拿自己去當和尚,打哈哈道:“阿難尊者說笑了,在下六根不凈、七情六欲橫生,更是俗人一枚,給我經書我也看不懂啊!”
阿難如古井一般,繼續敲著木魚,道:“此經非同一般,世間之珍寶,名曰《金剛菩提意身大法經》,如今世上唯有施主可以修煉。”
蔡桐苑聽得心動,卻不敢輕易接受,擺了擺手,義正言辭地道:”無功不受祿,恕在下不能接受!“
拱了拱手,說聲’告辭‘就往涼亭外走去。
阿難不為所動。
蔡桐苑走了十幾來步,見阿難未有出聲,有些急了,世間之珍寶啊!
自己雖有了《乙帝經》,但再來個玄妙法經他也是不介意,但是他這人又偏偏愛面子,只想一往直前,也就是虛偽,明明想要卻說不要。
“算了,算了!萬事不能強求,不是我的管你珍寶不珍寶!”
他故作瀟灑地往下山路去了,心中卻是在思索著如何把這《金剛菩提意身大法經》弄到手,即是只有自己能修煉,那定是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之處!
阿難不緊不慢地宣一聲佛號,道:“等到施主功成之時,只須往大雷音寺大雄寶殿點燃佛燈即可!”
蔡桐苑回頭時,不見了阿難,那亭內石桌上多了一卷經書,他走去拿起一看,經書并無一字,正當疑惑之時,一個個金光玄奧符文顯現,往他的腦海飛去。
腦海便是靈魂海,一種意識界。
瞬息內,經書上符文已盡,噗的一聲,火起把變成一張廢紙的經書燒毀。
蔡桐苑登時盤膝坐下,他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擱在腦子里似的,那“東西”又被層層迷霧遮掩。
坐了一會,只覺得將悟未悟,甚是難受,把昨天在蝴蝶谷摘下的菩提葉吃下幾片,’看‘得真切了些。
他此時修煉的便是《金剛菩提意身大法經》了。
觀其神庭穴,紫光一陣陣閃爍,點點紫色能量散出,往著他周身各處流去,過了幾刻鐘,又是吃下一些菩提葉,如此反反復復到了深夜,共吃了二十來片菩提葉。
驀地,他睜開雙眸,眼中放射精光,喝一聲,點點紫光從他的肌膚中透出,只是光芒和螢火想比也是弱了些。
喝!
縱身跳出涼亭,雙拳緊握,猛力往地上打去,一打著就是一聲震響,地面一大塊化為齏粉陷下去幾丈深,那裂縫蔓延出去幾尺。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拳頭,驚訝不已,自己竟有了此等力量,這一下可是沒有用到乙帝拳和靈氣,而拳頭絲毫無損。
這般強大的力量比起之前可是強大了不止一倍!
震驚道:“這便是金剛唯一真身的威力嗎!莫非這法經勝過《乙帝經》?”
他決不相信,當日如來也勝不了天絕帝,天絕帝卻把乙帝當成生死大敵,《乙帝經》豈會比不了佛教妙法,道:“如來為何要把此等玄妙法經給我,只是為了點燃佛燈,那佛燈又是怎么回事,如來竟如此重視?”
“唉!到底修為低惹的禍,前半生為錢忙碌傷身,如今又要為修為拼命苦修!”
“人的一生就是這樣了,總要為某些事拼命努力!”
感慨一番,他又繼續向著拾荒宗趕去了。
幾天后,一處山洞中,只見一青年男子背插菩提枝,盤坐在地,默默苦修,此人右眼眼角處有三個黑痣呈三角之勢。
這已經是三天了,未曾停歇,他有感乙帝身法第三重身藏虛空將要練成。
雖是再修煉上十天半個月也不會餓,但精神卻是消耗巨大。
又是幾天后,蔡桐苑只覺得下一秒就要暈倒似的,腦袋疼得厲害,汗水可比下雨,只是他不想停下,那種領悟的感覺他很享受。
“只差一點了!”
他這般想著,繼續撐著,把幾片菩提葉吃下。
天色漸黑,汗水滴落不息。
忽然,他的左手竟是消失不見了,不過瞬息又長了回來,接著,又見他像是被攔腰斬斷,卻沒有鮮血滴落。
過得一會,他整個人就藏在了虛空里,臉上一喜,又大驚,趕緊撤了妙法,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只見他腰身處缺了一大塊肉,好是及時出來了,不然,怕是連腸胃都能看得到。
他呼呼地喘著氣,后怕不已,他沒想到,虛空藏身修煉起來如此危險,稍有差錯就會被空間之力吞噬,道:“罷了,也算是成功了!”
說完,躺下就睡,而他的傷口處發出點點紫色熒光,不到一刻鐘,皮肉就全長了回來。
一天后,他才醒來,站起身,直了直腰,煉了一番乙帝身技,又耍了一會劍,繼續修煉著虛空藏身。
有了先前的教訓,他這回更是認真了。
只是,卻依舊難以避免意外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