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路上偶爾路過的其他弟子,何湛突然說:“今日我們不聽修煉課,去聽劍道課。”
肖樓咦了聲,“劍道課在哪里?”
修煉課枯燥無味,他早就聽膩了。
“跟我來。”何湛走在前面帶路。
劍道課上弟子不少,肖樓領(lǐng)到講課師叔發(fā)的劍,十分興奮的揮了揮。
“這劍道課可比修煉課有意思多了。何湛,看打!”
劍道課自然要加人實(shí)戰(zhàn)訓(xùn)練,所以切磋互相比試十分正常。
何湛老神在在的慢慢舞劍,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不跟你打,你身上各種法器太多。”
肖樓武器在手只覺心中豪情萬丈,何湛不跟他打怎么行,他一直以來最想教訓(xùn)的人,就是他。
所以他頭一抬,很有高手風(fēng)范的說:“我不用法器,就用這劍,來吧。”
何湛的手一頓,意味不明的道:“真的?”
“我堂堂一國皇子,說話豈會有假。”
何湛輕輕笑起,眼中冷光大盛,“那你接好了!”
話音還未落,揮劍直襲而去!
沒料到何湛說動手就動手,肖樓被打的措手不及,嘴上直叫道:“你怎么都不等我準(zhǔn)備一下!”
兩人你來我往的交手,肖樓雖處于下風(fēng)挨打,卻沒有食言的動用法器。
都不過剛開始學(xué)劍,能有什么招式,在你戳我擋幾下之后,何湛棄了手中的劍,赤手空拳與肖樓打。
被一拳打在地,肖樓趕緊喊住手,何湛卻像沒了聽力一樣,狠狠的往下揍。
肖樓慌了,也顧不得什么食言不食言,法器一開,將何湛彈飛了出去。
他爬起來怒氣滿面的沖何湛道:“我不是讓你住手嗎,我打不過你!”
何湛有些可惜的爬起來,拍了拍衣服,毫無誠意的說:“不好意思,沒聽見。”
隨后撿起劍,走了,“那邊在講課,我們快過去吧。”
肖樓惱恨的一捶地,何湛絕對是故意的!
課后回去的路上,肖樓盯著何湛的后背,想著怎么把上午的場子找回來。
摸出昨晚偷出來的符箓,望了望四周后,突然沖到何湛身邊,將符箓朝不遠(yuǎn)處的某個練氣弟子方向扔去。
那是一張一品攻擊符箓,符箓飛到一半化作冰錐激射而去,那弟子被突襲打了一臉,腳下滿地冰凌。
不巧,這人正是那人見過童言帶著何湛離開外門的程氏弟子。
他一臉怒氣的轉(zhuǎn)頭看過來,剛要發(fā)怒,卻認(rèn)出何湛的臉。怕得罪童言不敢動武,他便言語譏誚的道:“原來是某人的狗腿子,這是狗仗人勢欺負(fù)到人身上來了。”
何湛沒想到肖樓竟然直接攻擊旁人,擺他一道,瞪了肖樓一眼后,對著程氏弟子道:“不是我發(fā)出的符箓,要撒氣找他。”
他伸手指了指肖樓。
程氏弟子順著他的手看向肖樓,肖樓一臉無辜。
見兩人不足一步遠(yuǎn)距離,他嗤笑道:“你們是一起的,是誰動的手有什么區(qū)別。”
語氣徒然轉(zhuǎn)冷:“都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東西!”
一句話將兩人都罵上了
幽深的藍(lán)眼寒光閃動,布滿凜冽殺意,周身的冷意仿若凝為實(shí)質(zhì)。
肖樓面容冷峻,凌厲的看向程氏弟子,初現(xiàn)皇子的霸道和尊貴之氣。
“當(dāng)心你的狗嘴,哪天別因它喪了狗命!”
“你!”程氏弟子祭出法器打來。“敢不尊同門師兄,今日我便教訓(xùn)教訓(xùn)你。”
肖樓毫無懼色,手一揚(yáng),幾張符箓飛至面前,迎面打上那弟子,勇猛的力道一個照面將人擊飛,再無還手之力。
何湛冷眼旁觀,看了眼倒地不起的程氏弟子一眼,對肖樓道:“走。”
肖樓冷哼一聲,跟上步伐離開。
快到羅華峰時,肖樓腿一顫,一把撲到了何湛身上。
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剛剛打的太激動,我沒力氣了。”
那么多張符箓,早將他體內(nèi)的靈力一把抽空,能堅(jiān)持走到現(xiàn)在,全是因?yàn)檩斎瞬惠敋鈩荨?p> 何湛白了他眼眼,無奈的把人扶好。
“還不是你闖的禍。”
肖樓訕訕道:“我這不是解決了嗎。”
而后提醒道:“這事你可別跟小言說啊。”
童言的修煉正式提上日程,下午何湛會跟來,但沒有影響她修煉,商尋也未說什么。
晝夜交替,時間一轉(zhuǎn)便過了一年。
另一間房間早就建了出來,但何湛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變好了一些,肖樓表示習(xí)慣了,何湛不搬出去也沒事。
最后新房間改做浴室和堆放雜物。
這一年,童言偶爾會給霍岐之發(fā)一個傳音,但總不見回信,讓她有些皺眉,好在王佳雨恢復(fù)的還不錯,聽說已經(jīng)行動自如了。
商尋近日說要帶她出去歷練一年,讓她休息幾日,準(zhǔn)備好東西隨時出發(fā)。
臨到要走這天,她跟何湛兩人囑咐幾句之后,便帶上龍?jiān)絼θフ規(guī)煾担鲩T歷練。
商尋帶著童言飛行,許久之后在一處茂密的叢林上空停下。
他道:“此后一年,你將在這里面度過,林中妖獸毒蟲遍地,你要當(dāng)心,我會在遠(yuǎn)處看著,非危及性命不會出現(xiàn),可懂了。”
童言點(diǎn)頭:“明白。”
“下去吧。”
她踩劍下去,謹(jǐn)慎的落到密林中,開啟一年的歷練之旅。
密林完全一副原始森林的模樣,樹木植物高大無比,毒蟲叢生妖獸遍地,她身處這里就如同不慎落入了侏羅紀(jì)公園的小可憐。
前三個月,童言可算是吃盡了苦頭,好在有商尋跟著,沒有性命之憂。
商尋評價她說:“你是來學(xué)神農(nóng)嘗百草,記錄密林里的萬物是何作用的吧。”
可見她這段時間遭了大大小小多少罪。
此刻,有一俊朗男子筆直立在魔剎宗門外。
他向守門的弟子遞上自己的腰牌,薄唇輕啟:“勞煩通傳一聲,乾坤門弟子沈莊衍求見貴宗童言師叔。”
守門弟子看了看手中的乾坤門令牌,令牌貨真價實(shí),但要見羅華峰的人……
“既然是乾坤門的同修我們自當(dāng)請你入內(nèi),但你要見童師叔,恐怕不行,她常年待在羅華峰上,旁人無法見得。”
沈莊珩神色未變,拿出另一塊令牌,“你只管幫我通傳即可。”
守門弟子見令牌后大吃一驚,“宗門直系弟子腰牌!”
他立刻恭敬的將人請進(jìn),“剛剛職責(zé)所在,多有得罪,還請同修見諒。請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幫你傳訊。”
他迅速用特殊方式傳訊后,來到沈莊珩面前,道:“請隨我來前方的會客堂歇息,待上面回信,便會派弟子來接你。”
凡是非本宗弟子來找人,皆會在此會客堂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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