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凍一事一出,我被禁于碧園不得出入,那兩個看門的將士執拗的很,信件也不許收發,我恐鋪子里的生意和醉湘樓的臺子無人盯著,再出了問題,跟看守的理論半天,好容易松了口。
只是一換班,碰上別人,就又不管用了。
我威逼利誘,最后一叉腰,“你們將軍說人不能進出,又沒說信件不能,你憑什么不讓人送信嘛?”
“將軍也沒說信件可以收發,夫人還是回去吧。”他轉過了頭不再看我。
我長嘆口氣,拿著信件又回了房中。
兩日了,心情還沒從被禁足的煩悶中解脫出來。什么事情也不想干,煩的人一點思路也沒有。
小六已經沒什么問題了,只春凝還有點怏怏,大概就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吧,總還得再恢復幾天。
一日三餐很有規律,專人專送,吃少吃多的反正也不再加餐,我在屋里閑的出奇,可心躁動的不行,完全擠占了思考空間。
晃著腿焦躁了一會子,覺得還是不行,雖說心有厭惡,但查明真相是一個不得不做的事情。
“再怎么給我狂風暴雨,我也都受了!”我攥拳大喊。
打完雞血,拿起紙筆,在紙上做起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