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循莽說道。
那他這么在意干嘛……浮生沒多問,打了個呵欠,滾到柔軟的床上很快也就睡著了。
夢里自然免不了一番腥風血雨的,原本的令浮生的記憶在和她不斷的融合,還有就是學識,原本的令浮生懂的很多,仿佛有些急于求成一般,浮生的腦袋很痛,涌進她腦海中的知識實在是太多了。
浮生這一睡,就睡到了晚飯時間,循莽將她叫醒。
醒來的浮生滿臉的疲憊,而循莽的臉上也寫滿了擔憂。
“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整整一個下午,現(xiàn)在是晚飯時間,我,我沒辦法叫醒你。”循莽單膝跪在床邊,低頭看著她。
浮生頭疼的厲害,很多東西她還都來不及消化,這些記憶可是十幾年的東西,要掌握還需要時間。
循莽見浮生要起來,立刻起身,將她扶起。
睡了這么久了,她腦袋不算清醒,也不餓,“循小弟你先吃飯吧,我不餓。”
循莽搖了搖頭,“我等你一起吧。”
她就知道。
浮生坐在床上開始回想腦海中的東西,全是關(guān)于令家醫(yī)術(shù)的,很多,很雜,各種癥狀,多為邪祟有關(guān)。
浮生學的快,領(lǐng)悟的也快,只是仙術(shù)這方面,她沒辦法掌握。
令家有種治病方法,需要在手指凝聚力量,類似于手術(shù)刀,她不會,她一個現(xiàn)代人,哪見過修仙,習練法術(shù)的。
浮生總是想不通,這一糾結(jié)竟然過了十日。
對于離人,魏家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遲遲沒有給出消息是如何解決的,各家修仙弟子也都沒閑著,浮生鉆研不透,很傷神,每天都顯得有心事,在院子中一坐就是一整天,夙西風心里癢癢總想往她身邊湊,但是又怕打擾她,只有扒著床沿眼巴巴的望著,畢竟一靠近就會收到循莽那刀片兒似的眼神警告。
“循玉公子,循玉公子。”院外,忽然匆匆的跑來了一位魏家弟子,行色匆忙像是出了什么大事,見到浮生先是禮貌招呼了一聲然后說道,“循玉公子現(xiàn)在可有時間。”
“怎么了?”浮生問道。
“循玉公子可否跟我過去瞧瞧我家尊者,尊者……重了毒,眼下家里的醫(yī)者都束手無策這才來請循玉公子……”
浮生一瞧,他還挺難為情的,也是,畢竟是欠人情的事兒,“帶路吧。”
“先謝過循玉公子了,這邊請。”
“等一下,”浮生叫住了魏家弟子,然后進屋給循莽留了個字條,循莽被她安排去整理些草藥給她,眼下不在,她得給他留個信兒才行。
寫完之后就壓在了被子底下,一眼就能看見。
“走吧。”
魏家弟子顯然有些著急,但是礙著禮數(shù),沒有催浮生,“哎,循玉公子這邊請。”
浮生走后,魏冥荀剛好回來,見她被人帶著,卻不見時刻跟著的循莽,他一直都對循莽心有芥蒂,也好奇兄弟二人臺過于親密,心里想還是得多留意才行。
“請問尊者為何中毒。”
魏家弟子也沒打算隱瞞,“尊者近些日子一直在審問離氏的兩個人,無奈嘴風很嚴,今天一早終于要吐口了,但是沒想到卻是中了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