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耀沒有點頭表示贊成,一言不發的看著擂臺上的兩人,別人自然也沒注意到,同樣看著擂臺,等待結果。毅的對手并不算高,只是比其高半個頭,是一位女生,哪個班的陳默也沒留意,至于長相方面,陳默根本就沒去觀察,只是聽旁邊的關海向衛強說著:
“這女的還算漂亮,只希望毅那小子不要辣手摧花才好。”
關海沒想過毅會輸,其他人也一樣,男對女正常來說就具備一定的優勢,而且女方也沒表現的非常強勢,因此眾人的觀點是一邊的倒,傾向于毅會獲勝。
裁判開始的示意聲剛落下,毅也學著言杰先發制人的法子,沖向對手,意圖快速的結束戰斗,不論如何,他相信自己在速度和力量上肯定比其有許多優勢,對方是女生,毅也刻意的收了力,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傷害或者使其狼狽不堪。至從言杰第一次使用此招數以來,但凡對自己身體素質方面有自信的一般情況都喜歡用這種方式,如果成功,那就會非常快速的結束戰斗,也正是這樣的方式出現,整個比試的速度才會加快了許多,當然也有類似陳默那樣對撞的,只不過不像陳默那場那么夸張而已。
很顯然,毅的對手也是善于觀察和思考的人,經過這么多場的比試,這樣的方式早已引起她的注意,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對手很有可能會采用這樣的方式,當看到毅時,也有些拿不準他會不會采用這樣的方式,但依然為此做了兩手準備。當看到毅向自己沖來時,她的眼睛一亮,隨即看似緩慢的側了側身,但明眼人卻可以看出她已經完全避開了毅的沖刺路線,巧妙的應對,她在等候毅到達自己所判斷的位置時,再給其加上一把力,讓他直接沖出擂臺。這方式她可在腦海里演練了許久,就連出手的時機也經過一定的計算和模擬演練,而且在側身的同時,她早已將自己的精神力散開,在兩人之間建立起透明的墻,防止對手的反擊,又是兩手準備。
毅在沖刺時候也時刻留意著對手,他自己也曾想過對手的應對方式,而這一種顯然也在他自己的預判之內,在剛要掠過其身體的時候,前腳一踏地面,做了個回轉的動作,在這女生還沒來得及出手時候就已經抬掌向她的身體印去,力圖打她個措手不及,將其推出擂臺之外,但毅的手掌在行進的過程中是有觸到實感,卻發現沒接觸到目標的身體,而是被一層看不見的東西給抵擋住,腦海里閃過屏障兩字,隨即一用力,手掌繼續想目標推去,但已經晚了,對方在發現自己無法給毅加把力的時候就已經向后退去,她似乎早已預料到毅會趁著氣勢一鼓作氣的攻擊,只是她沒料到的是,自己所建立的屏障會被毅如此輕易的擊碎,來不及收回,在她原本的設想是阻擋攻擊后,立馬將其收回,這樣可以縮短自己再釋放的時間,畢竟她目前的精神力還不足夠,碎裂的話,想要再次凝聚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她也看出了毅的身體素質比自己有優勢,至于精神力方面還不清楚,再想想自己的對手是那個班級的,應該不會太弱,但在精神力方面她更有自信,她不相信對方會比她還強,即使強也強的有限,但在運用方面,不會如自己。在后退的同時,她已經在毅行進的路線上設置了障礙,就等著對方自投羅網。
毅的這一擊因為屏障的原因被緩解,此時自己的對手已經離開了他的近身搏擊的范圍,氣勢也為之一緩。因此毅也沒有再次采取進攻,冷靜的分析著,從之前的情況來看,毅相信自己的判斷,這位女生肯定已經在后退的時候有所動作,只是不知道會是什么而已,經過短暫的接觸,毅發現近身的話自己占據絕對優勢,但精神力方面自己可能有所劣勢,她的運用也許會有諸多變化,是個難纏的對手。近身才是對毅來說是最佳的選擇,但是對方會給毅這個機會嗎?每當毅想要突進的時候,總會或多或少的受到干擾,毅明明都已經盯著對方的動作了,可也沒發現對方是如何悄無聲息的布置下諸多障礙。
“這和霜木平的手法好像有些相像?”封耀心底疑惑。
“有區別的,她需要儲備,就不知道儲備了多少?!彼酒交貞?,心底也關注起毅的這個對手,心底泛起異樣的感覺。也許是他們的精神力運用方式有些相似,又或者是其他。
“儲備?那你覺得她儲備多少,我怎么看都是層出不窮,如果是儲備的話,那得儲備多少,而且放置在什么地方?”這是衛強的疑惑。
“我也只是猜測,但直覺上我認為沒錯,只是具體一些細節還有些想不明白?!彼酒浇忉尅?p> “有變化了。”言杰提醒道。
場面起了變化,毅換著法子嘗試突擊好多次后,依然是近不了身,他的這個對手總是會在他行進的路上布置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限制他的行動及速度,如果不是自己力量夠強,掙脫的快,也許早被她有機可乘。其實不單是毅有些煩躁,毅的對手也變得有些力不從心了,雙方變成了持久戰,顯然她自己一直處于劣勢,又找不到機會將其擊敗。她布置的這些東西的確像霜木平猜測的一樣,幾乎都是提前儲備好的,因為以她目前的階段來說,凝聚起來還是需要不少的時間,而且她的對手在掙脫或者遇到阻礙時,經常會將其摧毀,如果只是稍微損壞還好,修復不需要太多的時間,但現在的情況是摧毀,那就得花不少時間來重新凝聚,但這是在比試,經過這么長的時間,她也只補充了很少一部分,根本就跟不上被摧毀損壞的速度,而且這一過程還得分心去應對毅的進攻,她的消耗想必毅來說,則是嚴重得多,她心里清楚,也在思襯著獲勝的方式和可能,臉上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不急不燥,讓人窺探不出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