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覺醒了?覺醒成啥樣了?不會是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屋頂上吧?”駱言笑著打趣。
“去你的,哥,人家都緊張死了,你還在說笑。”
杜輕盈在電話里嗔怪道。
“哥這不是故意開個玩笑,緩解一下你的緊張情緒嘛,覺醒了就覺醒了唄,沒啥大不了的,現(xiàn)在每天都有很多人在覺醒,說不定到最后,全世界的人都會覺醒呢,這是一個覺醒的時代,只是時間問題,所以,別緊張,慢慢說,究竟咋回事?”
“我,我,火,火——”杜輕盈還是緊張,有點兒語無倫次。
“你火了?成了大明星?”
“不是,不是,我能發(fā)火。”
“發(fā)火?那不就是生氣嗎、誰都會啊!”駱言故意逗她,其實他大概已經(jīng)猜出來是怎么回事了,估計是這丫頭會噴出火焰啥的,就像他剛才用火焰切割那些金屬。
對了,不會是自己剛才祭出火焰的同時,激發(fā)了杜輕盈這丫頭身上的子系統(tǒng),讓她突然覺醒了吧?
“丫頭,你是啥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會發(fā)火的?剛才嗎?”駱言趕緊問道。
“是呀是呀,哥你怎么知道的?就是剛才,我們正在上課,突然我的手指尖就噴出了火,到處亂噴,我也不知道怎么控制,現(xiàn)在教室里都著火了,消防車都來了,這可咋辦啊?我不會被抓去坐牢的吧?嗚嗚——”
我擦,玩大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別害怕,覺醒了這是好事啊,哥待會就過來。”駱言一邊安慰著,一邊掛上了電話。
“老師,我得請個假,我妹她突然覺醒了,把她們教室都燒著了,現(xiàn)在消防隊正在滅火呢,我得去看看,沒準,還能給你們帶一個高材生過來。”駱言笑嘻嘻地說道。
老師們面面相覷,彼此交頭接耳地耳語了一陣,然后竟然同意了他的請假要求。
“謝謝老師,白白——”駱言像風一樣不見了影子。
這個怪物,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清他是個什么狀況,還不如放他走吧,靜觀其變比較好,免得他又四處破壞公物。
還是趕緊想辦法修復這個金屬空間吧,這可是造價不菲,萬一上面要是怪罪下來,誰來承擔這責任呢?
……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駱言這次沒敢開車過去。
怕杜輕盈這丫頭又要責怪他炫富。
坐公共交通吧,還是慢了點,打車吧,一時半會兒也打不到,干脆,跑吧,就當是鍛煉身體了,反正也就四五站路吧,于是駱言撒開腳丫子,向前飛奔。
大街上,車水馬龍。
駱言像閃電一樣,在人群和車流里劃過一道道殘影。
“剛剛是不是有個人從我們身邊跑過去?”
“沒看見啊,好像是有一陣風刮過,你看這樹葉都落了一地。”
“老公,你剛剛車頭前面好像有個人哎,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
“不會吧,難道我軋著人了?”
他是一個影子,他是一道閃電,他是一陣風,他稍縱即逝。
三分鐘以后,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杜輕盈學校的門口。
“丫頭,我在你們學校門口,你出來吧,還是我進去?”
“你能進的來么?”
“呵呵,就沒有我進不去的地方。”
駱言掛上電話,大搖大擺地往學校里走。
“哎,你是哪個班的?怎么沒掛胸牌?來登記一下,哦哦,好吧你進去吧——”門口的保安連自己也鬧不明白,為啥要趕緊放他進去,就好像自己的腦子被人侵入了一般,不再接受自己的指令。
駱言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杜輕盈的班級。
很好找嘛,一堆消防車正在滅火的地方,肯定就是。
好在,明火已經(jīng)被撲滅,濃煙也已經(jīng)消散,基本上控制了局面。
杜輕盈被幾個閨蜜圍在中間,一臉憂愁的樣子,那幾個閨蜜在不住地安慰她。
看見駱言,杜輕盈就像是那晚在酒吧里,正在絕望之際,看見了救星,一下子就撲了過來,撲在他的懷里,雙臂還環(huán)抱過來,緊緊抱住了他。
哎哎哎,丫頭,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男女授受不親,注意影響啊。
不過,懷里抱著這香軟可口的尤物,駱言也就是在心里這么說說罷了,嘴巴卻早已笑得合不攏。
“好了好了,乖,沒事了沒事了——”駱言輕拍著她的背,哄著她。
小丫頭這才抬起臉來,離開了他的懷抱,眼睛紅紅,臉兒紅紅。
“跟我說說,究竟怎么回事?”駱言摸摸她的頭。
“就是這樣啊,我們正在上課,我的手指尖突然就冒出一團團火焰來了,四處亂射,就像是放禮花彈那樣,同學們嚇得都跑出去了,然后教室也就燒著了——”
“沒有人受傷吧?”
杜輕盈搖搖頭:“沒有,我見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就盡量把雙手對著天花板,所以,還算萬幸,沒有傷到人。”
“嗯,做得不錯,關鍵時刻有勇有謀——”
“什么啊,我都嚇死了!”
“呵呵,不管怎么樣,都是要表揚一下的嘛。”
“現(xiàn)在怎么辦?”
“現(xiàn)在,你先演示一下我看看?”
“又要演示?這火剛剛才撲滅,難道——”
“傻丫頭,誰讓你對著房屋的,你就不能找個不是易燃品的?對,就對著這個雕像,這雕像是誰的啊?這么吊,頭昂得這么高?”
“這可是我們校長的雕像?”
“沒事,就對著他,心里想著,發(fā)射,射,用意念,意念懂不懂?就是你現(xiàn)在想要做什么,比如說,射他!”
“可是——”
“沒事啊,石頭又不會著火。”
砰砰砰,杜輕盈的指尖,射出了一梭子“禮花彈”,在雕像上炸開,將那尊兩米多高的雕像,炸得四分五裂!
“啊啊啊!——”杜輕盈還在閉著眼睛可著勁兒地發(fā)射,根本停不下來。
額!怎么會這樣?!
這丫頭剛一覺醒,怎么就會這么強?難道僅僅是因為有了最強系統(tǒng)子系統(tǒng)的加持?
人群四散奔逃。
我的媽呀,這覺醒者一旦覺醒了,太可怕了,抱著小鋼炮,到處亂射啊,普通人哪里受得了?
“好了,關閉,關閉。”駱言拍著杜輕盈的肩膀,在她耳畔大聲說道。
終于停下來了。
杜輕盈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就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極限運動,小臉兒通紅。

風月西門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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