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處理起來很容易,一張洗腦胡臉,漁船上的所有人都被強行控制。
在失去意識之前漁船上的所有人都還緊張著大鯊魚的襲擊,輕松就被無視物理阻礙的黑手命中腦袋,只是短短幾分鐘,全船上下都成了木訥的傻子。
等蘇溪回到貨輪上,川錦微已經是滿臉復雜的等候著,盡管漁船距離貨輪有不少距離,但她手里有望遠鏡,該看到的東西一樣沒漏掉。
巨大的鯊魚和變異的黑西服大戰,她可謂是看得最清楚,最仔細的一個。
誰叫她站在大后方安全無憂呢,有的是閑功夫悠哉觀看大片,而且她的位置足夠遠,沒有人的視野能比她廣。
甚至她還看到了一個惡心大腦從蘇溪身邊,沖向漁船的整個過程。
海平面沒有任何阻礙物,只要有心,一只飛鳥都能夠看得清楚,更何況她的注意力本就有一部分用來尋找蘇溪二人。
“你,你到底是誰,有什么目的。”
川錦微的語氣似是質問,卻又軟軟的不敢大聲,怪異的矛盾,倒是有幾分小兔子被驚嚇后的怯懦,讓人有種欺負一波的沖動。
蘇溪瞟了她一眼,懶得搭話,甩了甩濕漉漉的發髻,伸手去拉還在身后阮七夕。
川錦微緊閉嘴唇,臉蛋上的水跡也不敢去擦。
活脫脫就像一個挨訓的可憐員工,心底有氣,卻不敢發。
蘇溪給阮七夕整理著額前被水黏住的發絲,順手撩起女孩長發,幫其理順。
站在幾步外的川錦微心里難受得很,卻無可奈何。
“好奇心旺盛不一定是好事。”
離去之前,蘇溪很是惡趣味的學著某些電視劇里面的臺詞來了一句。
效果十分良好,川錦微臉蛋都繃了起來,緊張害怕兩詞就差沒寫她臉上了。
僵硬原地許久,濕咸的海風終于讓川錦微清醒過來,她咬著牙很想破口大罵,可猶豫半響后,卻又悶聲離開了原地。
往后一周時間,風平浪靜,順利的來到了瀛洲,貨輪需要在此進行檢查和補給,蘇溪和阮七夕倒是有點想去瀛洲玩玩的想法。
只是放不下貨輪著檔子事情,她也只能放棄不切實際的想法。
貨輪靠近港口,來往的大小船只漸漸變多。
不得不說瀛洲扶桑國的海洋貿易系統十分完備,港口多不勝數,海洋運輸異常發達。
身為島國的命運也只能如此,在國土面積有限的情況下,不大力發展海洋貿易,那么結果必然悲哀,尤其島國地理位置原因,長年地震頻發。
“等會我們也去買點東西儲備,再拍一些照片發給爸媽,就說我們中途改道去扶桑旅游要比較久時間才回家。別讓他們擔心。”
想到爸媽蘇溪又有點愁,她現在可麻煩了,也不知道怎么面對家人,逃避的心思讓她想要盡力拖延面對的日期。
“我們沒錢了喲,另外還沒有傳說中的護照。”
阮七夕攤開兩只白嫩嫩的小手,表示咱們已經是窮光蛋一枚。
蘇溪壞壞一笑:“沒事,我們又不用長期駐留,也不用坐飛機,護照有沒有都一樣,至于錢嘛,嘿嘿,讓她給就是了,看她敢不敢拒絕。”
阮七夕無奈笑笑:“小心人家受不了你著勒索勁,直接去報警,到時候銀手鐲一戴,有你哭的。”
“哼,就憑著哭唧唧的大小姐,膽子還沒貓大,也就一個蹲墻角哭的命,報警那是不存在的。”
蘇溪自得的楊起下巴,充滿了對大小姐的不屑一顧。
貨輪發出巨大的低鳴,漸漸靠岸,港口,十數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這艘靠岸的滿載貨輪,其中有碼頭卸貨的苦力,也有一些憑運氣的滑頭。
當然著其中還有探子。
南鄰橋也一個面色消瘦的青年,身材普通,臉型普通,兜里的存款從沒有超過五位數的日元,奉行及時行樂的他也存不了幾個錢。
前幾天,他得到了一個輕松的活計,一天什么都不用干就能領一千,這么美妙的事情,他自是要湊了上去撈一把的。
心里還惆悵人家只要他干一星期,要是能長期就爽死了。
任務就是在碼頭盯梢,對方還專門給他看了一下目標貨輪,答應若是他及時提供情報,就給一萬獎金。
終于在今天,在現在,他看見了那艘照片上看過的貨輪。
“著貨輪裝得可真滿,上面的貨怕是值好幾十億吧。”
南鄰橋也嘖嘖打量著貨輪,手腳倒是不慢,拿出手機就是給上家匯報了消息。
“大哥你說的貨輪靠岸了,剛靠岸,嗯嗯,您看獎金啥時候發呀,啊,哦哦,沒問題,沒問題,我給您盯著,女人?,一百萬。”
南鄰橋也捂著電話驚叫出生,迎來附近路人頻頻側目,他趕忙壓低聲音,語氣中期待興奮不再,而是惶恐道:“大哥,您別開玩笑了,這種事情小子可不敢。”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么,南鄰橋也的臉色變了數變,待到電話掛斷,已經是滿頭冷汗,他擦了擦汗,眼神中滿是掙扎猶豫。
人生難得一次暴富機會,若是抓不住,以后難道天天瞎混不成?,而且他還沒女朋友。
見那貨輪已經停穩,遠遠的他能夠看到兩個女人從貨輪上下來,心中惡狠狠的咬牙:“拼了,只要干了著一票就去華國吃香喝辣,聽說華國的女人都很容易勾搭,到時候交個女朋友,買套房子以后也不用愁了。”
暗暗下定決定的南鄰橋也,一躍從石椅上跳下,偷偷摸摸的混在人群朝著那兩個目標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