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含著淚點點頭,內心恨恨,這個該死的小賤人,非要剝了她的皮不可!
蔡周氏看到蕭夫人這樣也是嘆了口氣。這個妹妹她是知曉的,脾氣太硬,什么事情都是火急火燎的。男人喜歡才怪呢……現在又來了個溫柔賢淑的可人兒,妹妹可怎么斗得過。
到了傍晚,蔡周氏已經回去蔡府。蕭夫人親自下廚準備好晚膳就讓于媽媽將蕭北叫來吃飯。結果于媽媽還沒到薔薇院門口呢,就聽見蕭北的笑聲和文怡婷的求饒聲,后面就慢慢的傳來一些聽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于媽媽聽到后心知蕭北不可能再去蕭夫人房里吃飯了,于是便紅著臉就走了。于媽媽回到正院躊躇不前,不知道該如何和蕭夫人說。正在猶豫時,門外灑掃丫鬟看到于媽媽就出聲詢問:“于媽媽,您站在這兒做什么?”
蕭夫人聽到丫鬟的聲音后知道于媽媽回來了急忙喚到:“于媽媽,你回來了!”
于媽媽狠瞪了下那名丫鬟,不得已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了。丫鬟被于媽媽瞪得一頭霧水,想不明白為什么也只能干活去了。
蕭夫人看到于媽媽神情再看看于媽媽身后也多半猜得出來了,但是還是不甘心的問道:“老爺呢?”
于媽媽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但是蕭夫人正在看著她也只能說道:“老爺他……他……”
“老爺是不是跟那賤人在……在……”蕭夫人氣的站起身,怒吼道。見于媽媽點點頭后,氣的將面前飯桌牽起來,桌上均是蕭夫人親自做的飯菜……所有飯菜統統灑落在地。
“這兩個人究竟還有沒有將我放在眼里?!”蕭夫人將所有桌椅統統掀倒氣憤的朝于媽媽說道:“實在欺人太甚!于媽媽,快收拾東西,我要回娘家住!這個家我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夫人,您冷靜冷靜!”于媽媽為了讓蕭夫人能夠消氣忙忙的輕拍她的背,出聲說道:“夫人,您不能回去,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蕭夫人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明白為什么于媽媽會阻攔她,于是便質問的說道:“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回去?!這個家哪還有我的容身之地了!他們這般糟踐我!你看看!蕭北他做了什么?寵妾滅妻,白日宣淫……”
于媽媽聽到蕭夫人說的話后臉色一變不顧身份將手捂住蕭夫人的嘴巴,急聲說道:“夫人,這話不能隨便亂說的!”說完之后瞪向還在屋內的下人:“出去!”
下人們聽到后快速的都走了出去。等就剩她和蕭夫人后,關上房門于媽媽才說道:“夫人,您好好想想,您要是真的回了娘家,那薔薇院的那位就真的就鳩占鵲巢了!您甘心將這一切全部拱手讓給那個人嗎?……”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夫人打斷話語:“她敢!我撕了她!”
“夫人別急,聽我說,她現在做出這些不就是為了讓你知難而退或者是讓你氣急敗壞的做出不利的事情出來,惹得老爺不快。那薔薇院的現在也就是借著老爺的寵愛罷了。哪能跟夫人做比較。一個連妾室都不如的人所生能成什么氣候?不就憑著那妖媚勁兒嗎?老爺嘗嘗鮮罷了!”于媽媽見蕭夫人漸漸冷靜下來后繼續說道:“但是如果您真的回了娘家,那事情可就變大了,不說老爺生不生氣,您一走可不就正中薔薇院那賤蹄子的下懷了嗎?”
“夫人,等老爺的新鮮勁兒一過,還不是您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嗎?夫人何老爺可是少年夫妻,多少情分都比不得的。怎么可能讓一個賤蹄子就能輕易破壞?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蕭夫人在于媽媽的勸說下已經冷靜下來了,細想了下,也覺得于媽媽說的很有道理。那個賤蹄子如何能和她比。一股子狐媚樣除了會勾引人還會什么!
她就不相信了!她還斗不過一個外室生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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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齡讓魯木匠加工加點的制作了很多木箱子能夠滿足何二老爺帶去其他地方售賣的需求。
何二老爺動用了身邊的關系談到了一筆還算不錯的生意,何二老爺覺得不錯,所以和陸景齡說希望能帶一些木箱子過去南涼,希望能在那邊將這批木箱子售賣出去。
一來南涼是所有國家離郁林國最近的,二是那邊也經常去其他地方進行貿易往來。如果能優先打通南涼的市場,難么即使對其它地方不熟悉也能經過南涼的手售賣給更遠的地方。
陸景齡沒意見,全權交給何二老爺負責。只一件就是平安回來。
何二老爺看到殷切關懷自己的陸景齡心里一陣溫暖。自問自己以前對這個侄女不甚關心,如今卻還要讓她擔心,自己這個舅舅也要努力了!
何二老爺和何喬墨、陸景齡話別后帶著一批木箱子就往南涼的方向出發了。
何喬墨也很想跟著一起去的,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是保護陸景齡的安全,尤其是他覺得跟著陸景齡見識到的東西不比跟著何二老爺見識到的東西少。
有時候還帶給他無比的沖擊!他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妹妹給能給她帶來多少震撼!
中午的時候,陸景齡正在凡心堂給病人診治,結果陸景齡抬起頭就看到程蕓薇氣呼呼的走了過來。
陸景齡給病人診脈后便寫了個方子讓病人去抓藥,自己就走到程蕓薇面前看著她疑惑的道:“今天怎么突然過來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陸景齡回來沒多久,程蕓薇也康復的差不多了就讓半橙回來了。
陸景齡通過半橙的描述知道程蕓薇確實沒什么問題了,便也就隨了程蕓薇,但是從半橙回來后也不曾過來凡心堂,這次是第一次過來,所以也難怪陸景齡會詢問程蕓薇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只見程蕓薇說道:“小柒,你可知道,我又碰上那個登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