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曹操大軍到后,得知劉備早已逃離的曹操自是有點不滿。眾人見此,皆勸道:“主公莫要介懷此事,即使我等為給劉備造成致命一擊,但最起碼青州已經保住。”
曹操此時也說道:“是也,此戰,耀邦乃頭功,若非耀邦探知此消息,恐我等現在已經得到青州已失的消息。”
曹操一說到此,眾人便都為自己當初的錯誤判斷趕到羞愧,皆低下頭來,沉默不語。陳容見是這種情形,于是說道:“主公,容認為經此一事,諸位也都會牢記于心。自主公起兵起,便接連大勝,我等心中也有輕敵之意,遭此一事,我等日后定會小心。”
曹操也說道:“耀邦此言不錯,然現在之事是要確定我軍之后該如何,而不是糾結于一時之錯。”
程昱此時說道:“吾認為應首先探知袁紹為何撤軍,再以此判斷袁紹之后會如何?”
陳容也接著說道:“主公,此戰也給我等提了一個醒。袁紹與主公戰,其為限制主公,聯合劉備來牽制主公,故為防止其故技重施,主公當速速掃清周圍小股勢力,防止袁紹與其聯盟,對主公之后造成困擾。”
曹操也知陳容所言的重要性,于是問道:“可有目標?”
陳容回道:“主公,環顧四周,與主公為敵者有徐州劉備,揚州袁術,荊州劉表與南陽張繡。袁術與袁紹素來不和,且其現在忙于與劉繇爭奪揚州,即使袁紹有意與其聯合,袁術也斷然不會答應,故袁術可往后稍之。劉表現在毫無進取之心,龜縮荊州,聯合張繡已保全自身,故其也不會與袁紹聯盟。如此,便只有劉備與張繡二人。”
待陳容話音剛落,郭嘉便說道:“主公,吾認為當先取張繡。其一,劉備有徐州支撐,實力遠遠大于張繡,滅其之難遠超張繡;其二,此次二人聯軍,袁紹突然撤軍,再觀劉備表現,袁紹定未告知劉備,待劉備知道此事后,袁紹要再想與其聯軍恐怕沒那么容易,反而張繡更有可能與袁紹聯軍。”
聽完二人之言,曹操便知道該如何了,于是說道:“那便先取張繡,然我等還應查探清楚袁紹之事后再進行此事。”
“諾。”
程昱此時說道:“探知此事極為不易,所需時間定不會短,主公應一邊準備攻張繡之事,若袁紹真無力襲我等,主公便可快速出軍。”
曹操笑道:“此事便不用爾等管了,爾等以為為何我軍常常會提前得知消息?”
聽到常常的話,眾人皆一頭霧水,曹操見此,說道:“此事便由耀邦為爾等解釋,現在是要將公臺調回許昌,再擇一干吏擔任泰山郡太守。”
陳容此時向曹操舉薦道:“主公,容舉薦鐘繇。此人頗有才干,區區一郡之地不在話下。”
曹操平日也聽荀彧提到此人,知道此人之才不小,只是其現在尚在宮內任職,需要向皇帝借人,但此事對于曹操來說想必不會困難,畢竟現在皇帝對曹操還是感恩戴德。想到此處,曹操便欣然允之。
陳容見此,便接著說道:“主公,值此時機,容再為主公舉薦一人。”
“何人?”曹操自是十分好奇,畢竟能被陳容賞識之人必有大才,如此之人,自是多多益善。
陳容回道:“此人乃荀攸荀公達?”
曹操覺得此人十分耳熟,細想一番,說道:“可是昔日謀劃除董卓之人?”
“然也。”
“其才如何?”
郭嘉此時說道:“其才不下于嘉。”
曹操見郭嘉如此,便知道其才不下,于是便親自手信一封,交予荀攸,征其為汝南太守,入為尚書。
曹操見此間事了,便下令全軍回師許昌,路經泰山,便將陳宮一同帶上。回到許昌,見荀攸已到,便拜為軍師。
議事處內,程昱幾日見眾人已到,便對陳容說道:“耀邦現在可以說了吧?”
荀彧幾人因留守許昌,故不知發生何事,于是問道:“何事需要耀邦解釋?”
郭嘉此時解釋道:“文若可知為何吾大哥會提前得知劉備與袁紹攻青州?”
荀彧一臉疑問道:“不知。”
“這便是了”,郭嘉說道,“主公前幾日已經讓大哥告知我等,然其以眾人不全在,需要多番解釋為由拖延至此,故現在趁眾人皆在,便讓其告知我等。”
“原來如此,”荀彧剛說完,便也看向陳容待其解釋。
陳容笑道:“諸位莫要著急,吾也是為等公臺到此,好與我一同解釋。”陳容于是便將那次袁術襲兗州時眾人提前得知與此次之事一股腦說了出來。只是未告知他們史渙與韓浩之事。陳宮也在一旁與其一同解釋,見其絲毫不提史渙與韓浩二人,故其也跳過二人。聽完二人之言,眾人皆言道:“此支部隊如此重要,我等要多加利用才是。”
陳容笑道:“此事便要諸位一同協商了。”
程昱也說道:“此便是主公召回公臺之意?”
“然也,”陳容回道,“為盡快探知袁紹為何撤軍,救必須動用此支部隊的力量。”
陳宮此時補充道:“主公前幾日已經同吾和耀邦商議,吾也早已聯絡他們,想必消息不日便到。”
陳宮話剛說完,便有人說有陳軍師親信求見。陳宮笑道:“想必定是有消息傳來。”陳宮便讓人將其帶進來。那人進來后便將所得知的消息全部講了出來,然后便退了出去。
待其走后,荀彧說道:“照此看來,想必袁紹此時定焦頭爛額,不知所措。”
荀攸作為新人,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說道:“袁紹若想平定此亂,時日定不會短。且此亂平定后,袁紹極有可能反過頭來再攻公孫瓚,爭取徹底消滅其,如此,我等便有緩沖的時間。”
眾人皆表示贊同荀攸的觀點,眾人便接著此事繼續開始探討,并決定先鞏固自身,再攻張繡。就這樣,眾人便定下來接下來一年的總方針,而此時的袁紹,卻陷于匈奴之亂而無法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