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才一戰,莫寒知道自己實力很弱小,雖然有神識壓制,高手依舊能秒殺他,剛才只因為那個人實力比較低,而且他出手讓他不習慣,沒有反應過來,所以才那么快結束。
如果真打起來,莫寒未必是他對手,這一點他能感覺出來,跨越等級跨越力,對于現在他來說很吃力。
莫寒絕不會把勝利規劃到實力上,都是運氣好而已,雖然他驕傲不可一世,對自己實力很是清楚,只是要讓別人覺得自己很牛叉,麻痹對手。
能沒有事發生,最好不要發生,龍背山一行,讓他一點都不懷疑會死在里面。
“李大叔,你不是八級火力中期。”莫寒壓低語氣,生怕別人聽見他們說話,等級越是往上越難升級,尤其是十級,不管什么力很多人無法突破十級那個瓶口。
在龍虎鎮本鎮,從未有過十級力出現,當然這一切都是過去,至于現在莫寒并不清楚,不過十級他也能看得出來,最少龍背山里人沒有一個十級力。
李一有點驚訝雖然他看不出莫寒實力有多強大,不過從他出手可以推算出來,不會太高,頂多五級力,居然能知道他實力,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
莫寒究竟有多少底牌,對于莫寒他非常好奇,總覺得他能帶領自己走向另外一條路,絕對尊重。
難道要讓莫寒告訴他,他是被閃電劈過嗎?神識強大何止是能看穿他實力,技壓群雄完全不在話下,放眼整個龍背山,就是神識最強。
“前面三人,一個六級魔力初期,其余二人一個七級火力中期,另外一個八級火力中期,我應該能對付一個,所以你要牽制兩個。”莫寒做出最壞的打算。
能不打那是最好,打起來一定要有優勢,不然很被動,李一沒有莫寒強大的神識,根本看不到前面人實力。
莫寒劍握得很緊,眉頭緊皺,因為他感覺出來,三人并沒有打算離開,而且有意或是無意,看向他們難道說發現他們存在,或是等他們過來。
“可以一試。”
李一從莫寒表情上感覺出事態嚴重,雖然他說“可以一試”沒有底氣,今天恐怕兇多吉少,他也知道莫寒沒有底氣,跨越如此強大的等級,莫寒再怎么逆天跨越等級太高,恐無力回天。
莫寒回頭看著李芯眼神變得溫柔說道“等下盡可能別離開我。”他有顧慮,就怕別人攻擊李芯。
剛說完莫寒和李一一驚,背后傳過來殺意,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在前方,對于后方防備完全弱下來。
可以說根本沒有防備,真是很大失誤,莫寒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
李一已經出手作為一個老江湖,他出手可比莫寒可怕許多“鐺”這個聲音有些奇怪。
莫寒盯住兩人,鍋被撞的聲音,是的沒有錯,李一手里拿著一個鍋,飛出去再收回來,兩股力量相撞一起。
“鐺”
力量形成一股風,撲向莫寒。
莫寒和李芯被震退后幾步,滿臉驚恐,這就是八級火力中期嗎?力量如此強大,要不是有李一擋住,莫寒很難抵擋。
又來一個火力者,他武器就是一個瓢,木質水瓢撞在鍋上才發出“鐺”紅火色光芒籠罩著二人,力量強大直接摧毀一片草叢。
然而兩人打斗起來,他們之間的打斗很精彩,這點毋庸置疑,關鍵是你用鍋甩我兩下,我用瓢敲你幾下。
總覺得像小孩子過家家,以前腦海里,出現褲衩對石頭,那種場面是在記憶里,現在看到面前二人打斗,他也不知道該恐懼,還是該笑。
所使用的兵器實在不符合他對決斗的認知,可以說又把那種恐懼感降低一點,看起來沒有那么可怕。
“鐺”
兩人都是不要命,完全是殺招,那種招式看起來很奇怪,莫寒看著兩人,此刻明白他與他們之間差距很大,八級火力中期實力何止是強大,對比起四級物力中期,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兩人越打越可怕,草木橫飛火紅色光芒,把對方照亮,打得難舍難分,不過李一占據上風位置,再打下去必然會贏過他。
最后兩人震退彼此,他站穩后看著莫寒冷冷說道“等你很久了。”帶有輕視。
“我知道。”
莫寒瞬間明白,他離開只是為繞到他們身后,然而前面三人和他是一伙人演戲給他看,江湖真是危險重重,看來有得學。
莫寒拉起李芯退去一旁,前面三人正往這邊趕過來,今天恐怕兇多吉少,必須小心應對,看著走過來的人臉色很難看,原本距離很遠,走幾步居然到眼前。
“幾位這是要與我為敵。”
莫寒有怒意,一股強大的神識壓向他們,其實他還不怎么會用神識,沒有太多攻擊性。
有時候,神識依舊能殺人。
當然得自身實力高,他實力太弱,殺人目前做不到。
“你覺得你配嗎?與你為敵。”
莫寒低頭看一眼自己,似乎問自己他到底配不配與他們為敵,最后一臉惆悵地說道“好像真不配,既然如此何不相忘于江湖,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你們走吧!”
看他面容滿臉凄涼,不配與他們為敵,有點對不住他們。
說完以后見他們不動,莫寒再度說道“那麻煩各位讓個路可好,李大叔別打了都不配打個毛。”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先到之人笑了許久以后他才停止笑聲看著莫寒“沒有想到你如此幽默。”
“我也沒有想到。”
殺意波動,那張面孔讓人懼怕,然而他們卻在笑,勝利者的笑容,三人已經圍住莫寒,眼神鎖定他。
雖然莫寒神識壓得他很累,又異常興奮“連神識都不會用,實力能有多強,交出法器,可免你一死。”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長得堂堂正正,濃眉大眼國字臉,這種長相,很難讓人想到是反派。
莫寒靜靜地看著他們,劍握得很緊今天他要殺人,許多事就是這樣,第一次過后然后就習慣了。
結束別人生命,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