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了平思緒,轉(zhuǎn)移她的話題。“傾之,這是你在醫(yī)館里拜托我買的一些日常所需。我都照著我的一份給你買了一份,你需要的那幾樣?xùn)|西,也都買齊全了。”從腰間解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她。
囑咐道,“少了我再同你去買。”舞傾之梨渦淺笑,笑容不再那么刺眼,嫣然一笑。“麻煩無靈哥哥了。”將儲物袋系在她的腰間,衣擺隨之帶動柔情綽態(tài)。滿意地一笑。“走吧,時候也不早了,你回客棧好好休息一晚,第七日大比就在明日,排名也就基本確定了。”
舞傾之跟上畫無靈,邁著輕快的步子,帶著俏皮的一句,“無靈哥哥,你覺得我們今日這場比斗裁判會判誰贏呀?”
身材高挑的畫無靈,順手捏了捏她的右臉,“是誰拽著我就下了比斗臺。我們這場比斗,約是判平了。”
舞傾之歪著腦袋,帶著一絲絲疑惑問,“比平的話,那還不是還要比一場嗎?”她好笑的看著現(xiàn)在略帶孩子氣的小姑娘,“院方?jīng)]有那么多時間給我們重比,估計(jì)排名原位不動。”
舞傾之癟癟嘴,“反正我打不過你,下次不要遇到你了。八級天賦的法術(shù)放完之后,我就沒有靈力去放第二個八級法術(shù)了。”
畫無靈拍了拍她的小腦瓜,假模假樣的端起架子,“我厲害著呢,就你這局,都沒放在眼里。”舞傾之咯咯直笑,拿開她的手,“你還敢拍我的腦袋了,你哪里厲害了,還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哼,我要讓你好看!”
畫無靈一見她要追上來,邁開步子就走,你追我趕的打鬧了許久,到了舞傾之住的客棧。“無靈哥哥,不然你也搬來這邊把,反正還有四日,大比就結(jié)束了,到時候我們就要住進(jìn)學(xué)院里面,你過來也好指導(dǎo)指導(dǎo)我術(shù)法,離開那日我們一起走呀。”
畫無靈笑她,“倒是越發(fā)黏人了。”舞傾之俏臉粉粉的,不輕不重地捶了畫無靈一拳,氣哼哼的,“不理你了。”畫無靈一抹笑容還沒下去,再次勾起嘴角,心中悄悄的說,‘真可愛。’面上依舊一副告饒的表情,“好了好了,我這就去搬來。”見她一臉狐貍得逞的表情,笑瞇瞇的。
舞傾之殷勤的對她說,“要不要我?guī)湍闳ナ帐把剑竟媚锟蠟槟愠鲩T一趟可是很不容易哦~”畫無靈用手指點(diǎn)點(diǎn)她的額頭,“花貓今天凈知道哭了,去休息吧,我很快回來。”隨后神秘一笑,“給你準(zhǔn)備了小禮物。”不等舞傾之反應(yīng),畫無靈便走了。
“走這么快,嗯,那看在禮物的面子上就不和你計(jì)較了。”踩著輕快的步子飛速回到房間,化身迫不及待的小貓咪,滿懷期待的打開空間袋,里面的東西放的很整齊,一格一格都分清楚了東西。
先看到一些丹藥,錦繡閣的衣裳,都是新出的,款式和花樣她都喜歡。還有她喜歡蓋的冰蠶絲被褥,摸了摸質(zhì)地,是那邊上好的。然后是她要的香娉樓的胭脂,“她這是要把香娉樓給我搬來嗎?”還有一些符紙,毛筆,朱砂,另外一些速度水晶兩瑯滿目的一大架子。。。
這些東西買的很仔細(xì)。掃過一整個架子,一個白玉盒子靜靜躺那,引起了她的在意,一臉好奇,“難道她說的小禮物就是這個?”
把盒子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來放在桌上,打開之后一件精致的女式瑩白步搖映入眼前,舞傾之欣喜的取出拿在手上翻看,天玄冰骨玉打磨而成的步搖骨架,雕刻著的龍魚刻在骨玉之上交互纏繞,尾部設(shè)計(jì)呈現(xiàn)正生長之姿。微微張開的冰繁花,其中一朵冰繁花垂下兩條絲來,搭配六顆海珠做墜飾,煞是好看。
舞傾之很開心,摸看著便有一絲絲沁人心脾的冰靈力不斷的傳入她的掌心,有些驚訝。對冰系靈力感知敏銳的她,嘴角抽抽,“這女人可真是有錢,小禮物竟是一件靈寶。”隨后又甜甜的笑起來,與剛剛的可愛不同,笑得分外妖嬈。“小混蛋嘴上不說,原來心里在意得緊呢。”
舞傾之給這件難得精致又好看的靈寶打上自己的靈識,拿起鏡子戴上步搖,照了又照。覺得自己的靈氣濃郁了不少,“竟有如此的功效,這增幅,得有百分之十了吧。”越發(fā)明艷的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顏,“越來越喜歡你了呢,小混蛋。”
畫無靈回來的時候,打開房門就見到這樣一副場景,她換上了一套睡覺用的粉色衣衫,精致的鎖骨小巧的露在外面,落有致的傲人曲線引人遐思。拆了頭發(fā)摘了發(fā)飾,一頭青絲如瀑般跟著她的身體的動作擺動,畫無靈連忙把身后的門給關(guān)的緊緊的。
舞傾之發(fā)現(xiàn)她回來了,心里滿是欣喜。小惡魔因子突突往外冒,挖下了大坑等著畫無靈往下跳。舞傾之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壞壞一笑,轉(zhuǎn)身馬上變成了有些為難的神色,大眼有些猶豫的看她,“無靈,柜說近來大比入住的人多,客棧已經(jīng)沒房了。”看著她真的很為難的樣子,畫無靈不知為何心底隱隱的有一種被算計(jì)到了的感覺涌上心頭。
看著她的打扮還是忍不住說出口,“傾之,你在我面前這么穿著打扮是不是不太好?”卻見舞傾之滿臉的無辜,走近對她說,“有嗎?”畫無靈滿頭的黑線,“我還是回原來的客棧吧,待明日再過來問問有沒有多余的房間可以給我住。”
舞傾之見她如此,狠了狠心,在她面前突然直直地往后暈倒在軟榻之上,畫無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倒嚇到,連忙撲到軟榻邊,詢問她的情況,“傾之,小傾之,怎么了,醒一醒。”
舞傾之被她掐了三次人中終于‘悠悠轉(zhuǎn)醒’,捂著自己的心口,面露痛色對她說,“無靈,不要緊的,只是解毒之后的后遺癥罷。這幾天你不在,也暈倒過幾次,你別擔(dān)心。”畫無靈一聽,面色焦急,“不行,我們得回醫(yī)館再讓老前輩再看看。”舞傾之拉著她,“不用了,我去找過前輩了,他說要好好養(yǎng)著才行。”
畫無靈安慰著她,“可有開一些丹藥滋補(bǔ)著?”舞傾之輕輕咳嗽兩聲,略顯嬌弱。眨著眼睛看向她,“老前輩說需要需要你催動火靈根時不時的調(diào)理體內(nèi)淤塞的經(jīng)脈。”畫無靈心急之下點(diǎn)頭未決不對。“我這便幫你調(diào)理,可能坐起來?”舞傾之搖搖頭,又捂了捂心口,咳嗽了一聲。畫無靈只能慢慢扶起她來,“靠在我身前,幫你調(diào)理。”
舞傾之心里笑了一百遍,面上還是艱難的到了她的懷里,靠在畫無靈的胸前,故意無力了一下靠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