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感覺就這樣使用暴力讓你屈服,是絕對有問題的,你以后會成為不安定的因素。”
弗勒德麗莎道,“至少現(xiàn)在沒問題呀?主公,你用嘴炮來試圖說服我的話,那是擁有不可能的,這就像你在網(wǎng)上跟別人對罵,即使你認為你很是有理有據(jù),但對方也同樣如此,這導致的結果是罵個幾天都不會結束,而雙方的理念相互沖突的時候,不用點強制手段是不可能分出結果的,像我們這樣沒有效率的交流并且無人妥協(xié)的話,只能出現(xiàn)兩種情況。”
“哪兩種?”
“第一種是我認為你是傻逼,并且結束了這個交流,第二種是你認為我是傻逼,然后結束了這個交流,雖然你覺得我是弱者,但同級別的強者之間交流一直都是如此?!?p> 蘇極聞言依舊是面無表情,“你說的有一部分是對的,如果鉆了牛角尖的話的確會這樣,但我一直相信,只要理性沒有失去,最終都會走上正確的道路,然后做正確的事?!?p> “你要這么說的話,那些被押上刑場的死刑犯呢?”
蘇極依舊是面無表情,“他們沒有未來了,想要做正確的事情也來不及,并且所謂正確的事也不能覆蓋之前犯下的罪行?!?p> 弗勒德麗莎道,“所以妙雅即使和你一起抵抗了魔二這樣強大的魔神,你還是想要處決妙雅嗎?”
“你怎么也知道妙雅?”
“我為什么不知道,我是從那個白頭翁那邊來的,他一直在傳播一些愛情故事,其中就有你的,不過你的形象是用完就丟的渣男A,把她利用完了就丟了,嗯,擁有破滅世界之力的魔女愿意為了你收斂鋒芒,但你卻不愿意接納她,不愿意給她一個機會……你這樣的負心漢是不會有異性喜歡的?!?p> 蘇極:……
“你不要因為不了解而妄下定論,你知道妙雅都干過什么畜生的事情么?她簡直可以用最惡劣的賽博精神病來形容。”
弗勒德麗莎聞言,眼中精芒閃過,她猛的想起了,來的時候,她看到的蘇極信息中,有個鄙視戀愛腦的標簽,跟著她便道,“就算她再是不好,她也是那么高貴的人,如此高貴的她是怎么愿意為了你收斂自己的脾氣,這其中一定有一股讓人心疼和羨慕的故事,啊啊啊啊?。 ?p> 聽到弗勒德麗莎發(fā)出戰(zhàn)吼,蘇極本能的退后了一步,在他的認知中發(fā)出這種聲音的生物是幾乎無法交流的。
而看到蘇極退后了一步,弗勒德麗莎繼續(xù)補充道,“其實那個白毛男能從各個世界抽出人來幫他,根據(jù)他的說法,是因為他所信仰的大神的關系,大神給了他3張卡,他用其中兩張召喚了我和阿爾巴斯,最后一抽我看了,是保底,卡池有三種卡,藍色,紫色,金色,我跟阿爾巴斯是紫色,后面還有金色的卡,那最后一抽是注定金色的。”
“所以呢?就算他最后一抽是金色我就打不倒他了嗎?那個白毛男的機制牢的跟原始人一樣,我大搖大擺的在沙漠中創(chuàng)建基地,只設置了一個我家里科學院出產(chǎn)的屏蔽秘密,他都找不到我,前面我熟悉光明星機制的時候,把屏蔽裝置微小化到了我身上,我在外面溜達了三個小時他都沒找到我?!碧K極說話的時候透著一股自信,他發(fā)自本心的認為他現(xiàn)目前的敵人不可能破解來自于光極科學院的技術。
“你既然如此鄙視他么?那你還處心積慮的想要搞陰謀詭計?”
蘇極笑道,“也不是鄙視他,我現(xiàn)在的力量打不倒他,他發(fā)現(xiàn)不了我,現(xiàn)在雙方都在準備最后的決戰(zhàn),中間發(fā)生的事情都是插曲,至于你所說的金色卡,我不認為有什么了不起的?!?p> 弗勒德麗莎又道,“是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我是說如果啊,如果里面有妙雅呢?”
蘇極質疑道,“妙雅前不久被魔二打成了難以治愈的重傷狀態(tài),現(xiàn)在還不知道躺在那個犄角旮旯里面躺尸,這個召喚只是基于目標生存的一個有自我意識的人偶吧?當時她的眼神可完全是絕望的、如同快被淹死在糞坑里的老鼠一般的眼神?!?p> “不是,是本體,對你和妙雅是難以治愈的重傷,但對于星尊來說不是啊,而且,你和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以展開講講嗎?”
蘇極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之前達到5級巔峰的時候做過一次輪回修行,但是關于修行的內容我全忘了,妙雅就是在這個時候惹到的強者?!?p> “那你現(xiàn)在對她的態(tài)度是什么?既然你都忘記了一切,你不打算追溯一下那段記億,續(xù)約那段情嗎?”
蘇極搖頭道,“不了,我看了她的數(shù)據(jù)就清楚她是byond孩子,天生的慧(sha)根(bi),適合做一攤狗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