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驚木拍桌,欽差大人熊安易問,“躺下來者何人?”
“草民黃秀麗叩見欽差大人!”黃秀麗盈盈拜倒,還時不時媚眼看向熊安易,可人家看她一眼就飽了,懶得再看第二眼。
“朝中從二品女傅,柳畫瑤見過熊大人。”柳畫瑤站著,只是沖他福身,并沒有過多的禮數。
“原來是柳大人。”熊安易當然也聽說過這個人,沒想到他過來的第一個案子,居然和她有關系!
“大人草民過來是想讓大人評評理!雖說官階再大,可這簽了賣身契賣身的,可不是都要歸于他人之所有嗎?可她簽了賣身契,卻不承認啊大人!”
熊安易并沒有理會她的問題,而是把一封信丟到她面前。
“相比起你問題,你先看看這個!有人匿名來信,狀告你迫害姑娘,甚至牽扯人命。”熊安易那么一說,老鴇不淡定了,撿信封看了一遍,臉唰的一下白了,“大人,這完全是誣告,沒有的事情啊,還請大人明鑒!”說著她身體經不住顫抖,直接趴在地上了。
“是嗎?可本官昨晚徹夜調查,上面所說之事皆是屬實!你又作何解釋?”熊安易頓了頓繼續說,“東野郊區挖出幾具尸首,也有人作證,說是翠鳳儀的姑娘。而且這些姑娘全是折磨而死,你又作何解釋?”當然,找到的尸首還有一些面貌可以辨認。有的面目全非,有些已經華為白骨,那些都證明不了和翠鳳儀有什么關系了。
“這……”老鴇的汗都已經下來了,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敢承認啊,“大人草民冤枉啊。”這些事情她給了一些官員好處,那些官員應該都辦理的妥妥當當的,怎么現在出了這檔子是了?
時間久了沒人知曉,當然別人不知道都以為萬事大吉,這警惕松懈下來了,難免會漏露出馬腳來!這里面的消息,有一些是從王二腿那聽來的,一些是暗影追查到的,還有一些致命線索是翠鳳儀姑娘們說的。
老鴇死都想不到這中途轉折,居然是為了解救柔憶一個,讓整個翠鳳儀都栽進去了。
其實都是老鴇自己貪心,要是條件好說贖身了,自己也不會落得這個地步,說白了就是貪心引起的。
“冤枉?”熊安易這回倒是冷笑了,“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帶證人!”接著幾個慘兮兮的姑娘被帶上來了,一個個憔悴不已,身上也多處有傷。
“大人!”她們的聲音很微弱,人也虛弱不已,“求大人給草民一個公道吧,草民是被人拐賣過來的,老鴇想逼我就范讓我接客。我不肯,就用燒的滾燙的針扎我,還讓那些男人侮辱我~”說到這里,幾人皆是一陣痛哭起來,這種痛苦也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們,為什么要這么陷害我?”都到這個時候了,老鴇還是不肯承認,聲也跟著大了起來,似乎誰聲大誰就無罪一般。
“是嗎?”熊安易又丟出了幾張紙,“這些都是從你房里搜出來的賣身契,你敢說和你沒關系,別人陷害放你房里的?”這一招出其不意,老鴇頓時沒話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