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花。”
“喵?”
“你施法一次消耗的是肚子里的食物?”
“喵,不是啊。”
“那你前面剛吃了一條魚啊!”
“喵,蠢,食物是轉化成力氣,我施法需要力氣。”
“那不就是消耗食物么。”
“喵!不是!”
“......”
“吶,小花。”
“喵?”
“你老說自己姑奶奶,你是母的?”
“喵,我不知道啊。”
“......”
“喵,這很重要么?”
“......”
“喵?”
......
崔宇突然發現這只小花的思維迥異于其他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活這么大只的,之前真沒人把它打死么?
但是,他好歹現在能找到一個可以毫不忌諱地說著別人覺得很不可理喻的話題的家伙,無論如何都還是會給予它最大地寬容,于是崔宇強行微笑著繼續說道。
“你知道這個BB機么?就是它,把你帶給我的。”
“喵,不知道。”小花吧唧吧唧地吃著烤魚,隨意瞥了一眼BB機,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從來沒見過?”崔宇一把抽開烤魚,似笑非笑地盯著小花。
小花舔了舔小肉爪,隆拉著眼皮不屑地說道:“喵,反正我快吃完了,魚頭我不要也罷。”
“真沒見過?”崔宇注意到小花地眼神里并沒有慌張的痕跡,于是把剩下的魚頭遞了回去繼續問道:“你說你從地獄過來,招財貓難道不是神仙?不是應該從天上過來的么?”
“喵?你見過一個會被凡人被綁起來的神仙么?”小花最后吞下大魚頭,滿意地躺在前臺臺面上,四肢朝上,天知道肥成了啥樣,圓的像個球。
“喵,不過,你那個叫BB機的玩意里有我覺得既熟悉有恐怖的氣息,但是我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
小花抬了抬頭,看了眼BB機,眼神里多了些害怕,它決定無論如何,也得離那個玩意遠一些。
“喵,到底是個什么呢?”
小花往后一仰,閉上眼睛,竟是睡了起來,特么還打呼。
......
崔宇無語地看著躺在前臺臺面上的小花,心想也罷了,反正今天滿房了,明天再讓你干活。
他在沙發上躺著,掏出手機打開自己的銀行軟件,看到里面的錢嘆了口氣:“3000塊錢,外加今天賺的200塊,一共才3200塊,一條魚就66塊錢,明天給它換饅頭吧。”
崔宇思考良久,點了點頭。
這換成饅頭的話,1塊錢就相當于一條魚的體積,也就是1塊錢施一次法然后賺200。
一天只要花4塊錢的代價就能賺800,那么一年就是292000,除去生活開支,一年怎么也得二十好幾萬吧。
“對了,我還可以請個收銀的前臺,那么我離開店子做任務的時候,旅社還能營業。”崔宇翹著二郎腿打開手機里的計算器算著:“這小鎮的工資水平大約3000一個月,一年的工資開支就是36000。”
誒~還不錯哦,省一點,自己怎么也得還十幾二十萬賺,崔宇的嘴角慢慢上揚,看得出心情好的很。
看來得找個空去發布個招聘廣告。
看著小花,想到以后只要花1塊錢就能讓它產生至關重要的價值,他頓時對小花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度,就是不知道小花看到饅頭后是什么反應了。
此時的小花正睡的香,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夢里也是夢到吃的。
......
......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魂師旅社照樣是門頭敞開,但是店主崔宇卻不見了蹤影,因為他去給樓上的峰哥買晚飯去了,峰哥特意交代了要烤雞翅,變態辣的那種。
等崔宇回來的時候,他看到自家旅社門口停了輛紅色保時捷911跑車,心想這窮鄉僻壤的也能遇到這樣的好車也是稀奇,也不知道是哪位老板經過此地。
崔宇吹著口哨來到峰哥的門前,剛想敲門,就聽到里面“咚”地一聲,然后就聽到了峰哥的哭腔。
“李公子啊,您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他們都需要我照顧,我要是進去了,我們家就完了啊!”
......
崔宇尋思著,這是債主找上門了還是咋滴,好奇心驅使的他沒有立刻敲門,而是側著耳朵靜靜地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不一會,里面就傳來了點煙的聲音,沉默許久后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傳來:“我說峰叔,當初我爸把你從村里帶出來,這點恩情,你沒忘吧?”
“我,我當然沒忘,但...”
“誒!別但是不但是!我記得你有一個兒子需要錢治病吧,只要你能把這事情給頂了,我給你兒子找最好的醫生。”
“我...”
“別我我我的了,我說峰叔,養狗還需終用時,我們家養你這么久,現在到了要用你的時候了,你就這么推推拖拖?你別忘了你兒子!”
“......”
沒多久崔宇就聽到妥協地聲音傳了出來:“唉,好吧,但是你得讓我見見老爺。”
“哦,他去美國出差了。”
“這......”
“好了別在說了,這是陳律師寫的口供,你背熟了,哦對了,被撞死那傻叉名字叫‘齊國棟’。”
......
崔宇聽到齊國棟的時候一愣,總感覺在哪聽到過:“難道是我以前的客戶?”
他皺著眉頭提著一大袋燒烤耳朵都快貼到門板上了。
正在他努力回憶齊國棟這個名字的時候。
門咿呀一聲開了。
......
崔宇拎著一大袋燒烤就這么看著里面的峰哥和另外兩個沒見過的人。
但是看情況,穿著火紅色T恤的應該就是那個拽炸天的要峰哥頂替他的人吧,那么開門這個呢,開門這個人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西裝革履,不會是那個陳律師吧。
“......”
“你特麼是誰啊?”
穿火紅色T恤的年輕人一看到崔宇,立馬就站了起來,抄起桌上不知道哪來的甩棍,既囂張又驚怒,他心里想這特麼哪冒出來的傻帽?
“你手下?”伸手攔在火紅色T恤年輕人前的眼鏡西裝男推了推眼鏡,沉聲問道。
但是崔宇知道他不是在問自己,而是在問峰哥。
“臥槽...老子這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啊,我這是特奶奶的腦袋想什么呢就八卦起來了,這不是好奇心害死貓么?”崔宇內心是無比復雜的,而現實卻是非常尷尬的,他拎著一袋燒烤,就這么彎著腰站在門口,怎么看都像是在偷聽吧。
“他是我兄弟,剛去買燒烤了,現在剛好回來,他不知道你在這。”崔宇對跪在地上的峰哥投去感激的眼神,心想這人還真是挺好啊,不過男兒膝下有黃金,峰哥你怎么是跪著的啊。
此時崔宇的腦補了一個完整的劇情:“火紅色T恤男撞死齊國棟逃逸了,現在想找峰哥頂包,峰哥跪求不要,但是沒轍,拿人家手短,而這個就是T恤男的幫手,陳律師。”
崔宇既尷尬又無辜地抬了抬手中的燒烤嘿嘿地笑著接道:“沒錯,我是峰哥手下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