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個角落處,張莽的身邊圍著幾個學子,其中一個便是趙天,“兄弟,你還真是勇猛呀,那林平一身肌肉,一看就是從小練過的呀,沒想兄弟你主動挑了他,真勇士,”趙天的對手原本便是那林平,誰想這張莽卻主動要和他換對手,趙天自然是樂意的,雖然表面上張莽的肌肉是沒有林平強,但兩者神情卻是不同,林平是普普通通,而張莽卻智靈的很,這兩人一開打,便見真本事,林平的一招一式在張莽面前如同莽夫一樣,笨拙難堪,沒幾下便敗了。
趙天從沒打過架,這邊剛打完,他也敗了下來,但他心里卻高興了,有機會和這張莽套上關系了,這論武的也許他不怎么行,但這搞關系,卻是從小被他那做生意的阿爸教育有佳,于是立馬跑來跟張莽攀關系,至于那窩窩頭,餓一頓又不會死,他想都沒想吃那玩意。
“我看那林平練過,沒想到只是空架子,僥幸贏了,算不得勇士”,張莽出身獵戶人家,這村子里的長輩們口中的勇士可是能單人屠老虎的人,張莽雖小卻也知當不得這勇士稱呼。
趙天見這高帽子沒戴上,眼珠四轉,有了,“兄弟看這演武場,有誰比得上兄弟,有勇有謀,別人都盼望著挑個弱對手,像那浪鰲居然調戲人家女兒家,他那兄弟更是第一個就被人略使小招便打得認輸了,兄弟你不但主動挑了個練過的,還打贏了”,張莽聽了,也覺得確實如此笑了笑,便和趙天你一言我一語聊起了各自過往的趣事。
許文拿著窩窩頭和薛丸來到了浪鰲這,“浪哥你是故意扒了人家褲子,還是怎么回事呀”,浪鰲用手指著天氣乎乎的說道“我如果是故意的,天打五雷轟,俗話說得好,兔子不吃窩邊草,我怎么會大廳廣眾之下,干這種事”,這下兩人才放心了,三人吃完休息了一會后,外面便傳來教書先生的喊聲,“集合了”,眾學子趕緊跑回演武場,只見教書先生旁邊還站了個勁裝大漢,“以后下午就是練武,由李教頭帶你們”,這時幾個下人不停的抱著練武道具出來,木刀木劍長矛防護甲等等。
從此,每天早上學子們都餓著學文化,因為修士所用文字的意思和凡人的理解有所差異,比如丹田,修士的丹田位置和意義與凡人所指的丹田有天壤之別,而且功法的修煉也需要懂經脈,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考查學子們的智商,而中午就是捉對比武,同樣只比一次,輸者只能啃著窩窩頭,下午是高強度的武術練習,輸者到了晚上才能吃學堂準備的魚肉飯菜。
這一天天下來,浪鰲因為第一次時被當做扒女孩子褲子的壞人,比武時便成為了那些“勇士”們最喜歡的對手,逼得浪鰲漸漸喜歡上了木盾,終究這張俊俏的臉得以保存住了,但誰愿意餓了一個早上,然后看別人吃大魚大肉,自己吃窩窩頭呀,下午又得高強度練武,于是到了晚上,浪鰲翻開各種兵法書籍,挑燈夜讀,終于是找到了方法,興奮的一夜沒睡,想著各種招術,第二天毫無精神的浪鰲只好再吃了一頓窩窩頭,心中的想法根本無力施展,第三天,浪鰲看著眼前的對手,一個比他高一個人頭的家伙,昨天這個家伙被張莽給打敗了,臉上還有些淤青的地方,此刻這家伙正看著浪鰲嘿嘿一笑。
隨著教書先生一聲令下,浪鰲便感受到了這家伙的力道,浪鰲順勢往后連連后退,那家伙只拿了木棒,連必要的護甲都不屑穿,把全身的力道都用在了木棒之中,“怎么打不過張莽,就來欺負我這從未一勝的人”,浪鰲輕蔑的說道。
“這不過是天意,你這欺負小女孩的貨,人人得而打之”,王橫一臉正色,都不愿正眼回答浪鰲。
“你說你挑到了我是天意,我也會說呀,那天扒了人家女孩子褲子也只是天意呀,怎能怨我”,浪鰲故意陰陽怪氣的面帶邪笑說著。
“你,你”,說著便氣不打一處來,的確是久了后強者不屑和這個一直輸的廢物來打,只有一些想找人出氣的會故意找來,于是避讓著便意外把浪鰲這個對手換給他了,但不是他自己要求的,他也只是順手推舟,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一股怒氣頂了上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猛的一揮大棒一招豎劈配合著迅猛的步伐,地面的青草被踢得飛起,直沖浪鰲而去,浪鰲就地一個翻滾,然后一躍而撲,遠遠的躲了開了,偷偷的瞄著他,發現他沒有繼續追打過來,就趕緊抱著腿大喊,“哎呦,疼呀,疼死我了”。
見浪鰲抱著腿喊疼,估計是他連滾帶撲的跑都扭到腳了,但既然沒認輸,那就好,便又繼續沖了過去,邊沖邊喊道,“看你往哪跑”,氣頭上的他,想起了昨日的慘敗,誰知浪鰲嗖的一下,又避了開來,不過這次沒有倒在地上,而是手成蘭花指,做著扇風狀,娘里娘氣的說,“哎呦,他們都背后說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現在看你這花拳繡腿的,果不其然”,像在看猴子耍戲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你個死娘娘腔,敢騙我,老子打斷你的狗腿”,一股被戲耍的感覺涌上心頭,而浪鰲那娘娘腔的樣子,更是在嘲笑他連娘娘腔都不如,一再被激怒的他,使盡全身力氣的殺了過去,浪鰲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他已經惱羞成怒了,自然會用力過猛,失去理智不再靈巧,這就是兵法上教的‘罵陣’,但這時候如果失了手,被他捉住了,那后果不敢想象,但那怎么可能,只見浪鰲冷靜的觀察周圍的一切,不管他如何沖殺,都只是躲避。
幾次之后,當他再沖過去時,浪鰲又一次輕松躲開,見浪鰲又躲,他轉身就是一棒打向浪鰲,而這一次由于多次的猛打猛沖,力氣短時間消耗太多,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了,浪鰲等的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