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苦口婆心的口氣。
“算了,下藥的事我不跟你爭論了,那個什么讓人反胃的崔總,說是投其所好公司才派我去酒店一塊晚餐的事怎么講?”
沈芊芊覺得既然她現在已經清醒,況且自己也沒有證據,再糾結下沒下藥的事沒多大意義,隨即轉而問道。
“芊芊,崔士余占據了談判的主動權,所以他對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了。”
“哦!”
沈芊芊依舊緊盯著周經理的目光不放。
“呃……,芊芊,要我說你就別糾結崔士余所說的話了……。”
周經理說著從抽屜里拿出芊芊丟失的手機遞了過來。
“這是他特意吩咐人送回的手機,他之所以對你那樣說還不是對你有好感……。”
“你作為一名公司經理,遇到對方如此齷齪的事,還這樣替他說話,不覺得羞恥嗎?”
芊芊厲聲打斷周經理的話,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沒去酒店前她就聽人說周經理是負責這次和崔氏企業談判的負責人,就是他強烈建議臨時增派的自己,那些獎勵也是他承諾的。
周經理平時業務手段就比較多,只是沒想到如此齷齪的手段都用上了。
雖然她可以幾乎斷定這件事的主謀就是周經理,但要要讓他全部招認怕也是沒那么容易。
怒氣沖沖的走下樓后,芊芊查看了一遍手機一切沒發現有問題后,公司下班的音樂就響了起來。
剛才全部身心全用在和周經理對質上,此時才感覺到自己的周身酸疼,便回了家中。
一路上芊芊思緒不斷,受點驚嚇或者別的事倒還好說,只是這次不明不白的失身,她還真不知道該把全部責任都歸集到誰身上。
一想到這里她心里除了對周經理的恨以外,又增加了一份郁悶。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昨天晚上的折騰再加上下山時走了半天的路,我周身除了疲勞之外,頭腦似乎也跟著昏沉了起來。
進到屋里以后,她到里間先看了一下外婆,幫著她服了藥以后就回到自己房間。
母親早逝,父親也在不久后跟繼母結婚去了外地,是外婆從七歲起把她扶養長大的,兩年前,外婆患心血管疾病,住過一次院后,身體就開始時好時壞。
見芊芊今天提前從公司回來,且臉色陰郁,就沒敢詢問她發生了什么事。
身心的這些折磨她覺得都還是次要的,要是昨天晚上的事被杜雷知道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和自己分手。
一想到這里她的心就緊了一下,自己是處子之身的事已經和杜雷說過多次,正是因為以這個為由頭,說最美好的一切一定要留到婚后拒絕過他多次。
如今自己不幸失身,如果以后杜雷因此和自己分手的話,雖然昨天晚上的事不一定全是那個慕少的責任,在作為最終罪魁禍首的他,自己也不會放過他的……。
沉沉睡去后,下午七點多鐘的時候芊芊剛醒,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芊芊,你沒事吧?我剛去公司接你下班,同事說你下午沒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