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國民少爺?shù)谋Wo(hù)任務(wù)5
看著來收拾碗筷的伙計,曼秋便順口問起什么是靈魂?
伙計撓了撓頭,“這個我不懂,但我聽別人說,靈魂,很玄乎的,要是自己的才行。”
說完,伙計端著碗筷便離開了。
“自己的?”曼秋嘀咕著,最終還是沒明白什么意思。
飯過半時,在火車售票處買好了票的幾人眼瞧著火車馬上開行,曼秋這才姍姍來遲,“抱歉,因為下雨,所以來遲了。”
洪文連忙上前,“沒事沒事,來了就行。”
韓辦則是起身拎起自己的老皮包,“走吧走吧!這火車快開了。”
“世哲,你說你那平陽有什么好吃的?”韓辦上車前問道,洪文直接將韓辦揪上火車,“吃吃吃,你擋路了。”
曼秋也跟著上了火車,大家進(jìn)入車廂,將行李放到椅子下方,正要與其同坐時,卻發(fā)現(xiàn)面對面只有三連坐,雖然斜后方還有個座,但那旁邊則是五大三粗的漢子。
就在曼秋羞愧難開口之際,一直沉默的世哲似乎注意到這點,起身對曼秋道:“你坐吧!”
說完,將座位讓給了她,接著去了斜后方那個座位。
曼秋剛開始還有些感激,可沒多久,便與其他人目不接暇的閑聊起來。車廂內(nèi),從市井偏見、社會百態(tài),到風(fēng)月故事,似乎每個人都在這不短的路途中,閑聊著打發(fā)時間。
這其中不乏一老一少在車廂拌嘴,少年一邊叼著香煙,一邊嫌棄身旁的老人攜帶那一卷破席和那裝席子的竹筐,“不是讓你把這倆東西丟了,你怎么還帶上來了?”
老人不是很贊同少年的說法,“回家后,要用怎么辦?”
少年眉頭緊皺,“回去,回去再買一個不就行了,沒看到我同學(xué)在那邊。”
老人有些沒底氣道:“這都是花錢買的,你留學(xué)都花光了家底,那還有錢買。”
“煩不煩?錢錢錢,你眼里除了錢,都不能有點別的,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
兩人對話的鮮明對比,在這日常的瑣事中變得有些諷刺,人物的善惡也變得不清楚起來。
世哲閉目養(yǎng)神起來,整個火車車廂,在此時猶如那演出的舞臺,體面卻又尷尬著。
伴隨著火車的鳴笛,坐了幾個小時,終于到了平陽站。
幾人下了火車,便見有人已經(jīng)在火車不遠(yuǎn)處等候,當(dāng)看見世哲時,連忙上前:“少爺,你終于回來了,老爺子聽說你要回來,一大早便讓我在這候著等你。”
曼秋小聲問起洪文,“世哲不是貧困生嗎?”
韓辦聽見曼秋的話,在洪文還沒開口前,便回答道:“怎么會呢!他可是平陽說得上的富家少爺,只是為人低調(diào)了點。”
等進(jìn)了老宅,就連見多識廣的韓辦,在第一次看到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都略顯震驚,這感覺不是住的地方,而是一副風(fēng)水畫。
這時,一位上了年紀(jì)的人走來,“大少爺,老爺子等你多時了。”
而帶他們來此處的管家看向其他人,“眾位這邊請,我讓人已經(jīng)打掃了客房,各位也一路奔波,都先行休息吧!”
而看著下人掛著各種紅色的裝飾,曼秋詢問:“這是要舉辦什么慶典?”
管家笑了笑,“少爺?shù)南彩隆!苯又^續(xù)道:“大家都是少爺?shù)呐笥寻桑∧潜阋黄鸷认簿啤!?p> 世哲在下人的口中,隱約也聽到了此事,旁邊引路人看著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明顯氣壓不對勁的世哲,連忙遣散多嘴的下人。
等世哲來到客廳,世父揮了揮手,讓其旁邊的下人退下,接著沏了壺茶,“我告誡你多少次,不要做一些無用的事,你是不拿我的話當(dāng)話,活的真是隨心所欲呢!”
接著,看著不發(fā)一言的世哲,世父嘆了口氣,聲音放緩,“世哲啊!你既然是我家長子,就是將繼承家業(yè)的人。我再警告你一句,不要再摻和那些無用的事情,只要想著怎么繼承家業(yè),迎娶夏家小姐。”
“先斬后奏的娶妻…”說著,世哲抬眸看著世父,“為什么不告訴我?”
世父錯開視線,自知理虧,但礙于面子不肯承認(rèn)道:“這是大人的事,而且你也長大了,該為這個家做貢獻(xiàn)。”
明明自相矛盾的話,卻被如此說的切合適宜。
世哲眼光微暗,“您這個表情,我見過。”接著,語氣平靜的好像說一件平常的事,“就在后院,一群人圍堵著…你的妻子,就是這個表情。”
世父面色深沉,上手直接給了世哲一巴掌,“混賬!”
那手勁之大,讓世哲臉上瞬間出現(xiàn)紅印。
看著世哲臉上的巴掌印,世父也知道自己下手過重,于是堪堪道:“你娶也要娶,不娶也要娶,由不得你。”
先少露出情緒的世哲,眼眸涼了三分,“我在您眼中怕也是振興家族的工具吧!”
如此肯定的說法頓時讓世父惱羞成怒,他想再次動手,但看著兒子如同深淵的黑眸,突然間,無力感涌上心頭。
世父把桌上的茶杯摔在世哲面前,什么也沒說。
但,世哲垂頭作揖,此時的他,眼眸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清冷,不見一絲起伏,渾然如局外人的做答道:“我明白,凡事以大局為重,不會讓你為難。”
“涼雨之秋,一寒如此。”這邊,夏安涼看著這稀疏的雨,嘆道。
“宿主,這都來這么久了,怎么不打聽打聽男主那邊的事,或者做些計劃、準(zhǔn)備?”
“你怎么知道我沒做準(zhǔn)備?”隨后,夏安涼起身,拿起放于一側(cè)的竹傘,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葛老板與父親商談的生意要黃了。”
說完,看向候在門外的丫鬟,“給母親說一聲,我要出去一趟。”
丫鬟勸阻道:“小姐,這兵荒馬亂的,不便出去。”
另一個人也跟著應(yīng)和,“這雨天小姐還是別出去了,容易著涼。”
“附近新開的書店,我想去看看,不走遠(yuǎn)。”此話一說,下人這才放下心來,小姐一直愛看各種書籍來著,這次估計是聽其他人提起。
熟知小姐的習(xí)性,幾人知道攔不住,于是只好作罷,讓其他人通知老爺和太太去,自己則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夏安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