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口中空氣越來越稀薄,兩人臉頰的溫度越來越高,這個纏綿悱惻的吻中斷,在趙言想要進行下一步時,徐雅莉拒絕了,“不要,我還沒做好準備,今天就到這里。”說著便起身跑開了,心跳加速,感覺這個心臟隨時都要出來,跟一個帥哥接吻原來是件這么幸福的事情,徐雅莉心里喜滋滋的,她嘴角的淺笑出賣了她。
看著女人嘴邊的淺笑,趙言不自覺的也眉眼彎彎,嘴角上揚。
“以后,哪里也不準去,老實在家做大爺的女人。”趙言說道。
聽到不準出門,徐雅莉不滿的嘟嘴道:“今天真的是意外,你揍了他,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行,你要實在無聊就在家繡花,或者去隔壁王大娘家繡花。”
看著男人不容商量的語氣,徐雅莉氣急,“哼”嘟著小嘴不再理他。
睡覺時趙言依舊摟著她,單純的摟著她,她也習慣了這幾天趙言摟著她睡覺。
從那天趙言醉酒他們睡在一起之后,他們就開始睡在一張床上,從剛開始的各睡各的,到現在互相摟著睡覺取暖。
“掙錢養家交給我就行,我養得起你。”趙言低沉嚴肅的聲音在徐雅莉耳邊想起,徐雅莉不再說什么了,只是“嗯”了一聲。
“那我明天還是得出去一趟,我得跟老板辭職”過了好大會兒,徐雅莉才冒出這么一句話。
“明天我陪你去,睡吧”
夜,安靜的只剩下均勻淺淡的呼吸聲。
第二天,徐雅莉在趙言的陪同下,去茶樓跟老板辭職了,招一個得力的員工不容易,老板有些惋惜,但還是守信的把工錢結給徐雅莉了。
他們走在街上,商量著晚上吃什么的時候,來了幾個衙役,強行把趙言帶走了,說是涉嫌故意傷人罪。
徐雅莉何嘗見過這個架勢,當場就嚇哭了,懇求的說:“大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沒有打人。”
徐雅莉一身男裝打扮,又哭著鼻子,那些衙役都鄙視著她,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不客氣的說:“有沒有搞錯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說著便把徐雅莉推到了一邊。
趙言說:“你回家等著我。”
徐雅莉還想說什么,便被趙言的眼神嚇退了。
看著趙言被衙役帶走,徐雅莉當然不敢真的回家等消息,她知道,肯定是那個趙二狗告的官,她必須要找人疏通關系。
徐雅莉急忙去找和趙言一起收保護費的兄弟,那幾個兄弟徐雅莉都認識,雖說不上熟,但是都互相知道。
一個外號叫稀飯的小弟聽了徐雅莉的哭訴后,就安慰說:“嫂子不要擔心了,我們幾個這就過去看看,大哥不會有事的,嫂子先回家等著吧。”
徐雅莉把剛發的工錢全部都給了稀飯,讓他去疏通關系,打聽情況。
她回到家里坐立難安,就怕趙言出什么事,畢竟是因為自己趙言才去打的人。
下午時,徐雅莉坐在院子里等著消息,就聽門口有人叫“嫂子,嫂子,快開門。”
徐雅莉趕緊前去開門,看見遠處稀飯他們幾個小弟抬著一個擔架正往這邊趕,而擔架上趴著的,是趙言。
趙言擰著眉頭趴著,徐雅莉趕緊讓這幾個兄弟把趙言小心的抬回屋里。
徐雅莉從稀飯他們那里了解了情況才知道,趙言因打人被重打五十大板,還罰趙言要賠付趙二狗十兩銀子作為補償。而之所以判得這么重,完全是因為趙二狗的舅舅是衙役,本來趙二狗是想把趙言弄進去蹲大獄,但是,趙言也是有勢力的,他的那些兄弟多方游走,最終才挨板子賠錢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