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第二天帶著渾身酸疼的軀體,咬咬牙趕緊起床。用冷水洗一洗臉,清醒了許多,到賣早餐的那里吃了點,到了車庫把三輪車的電源插座撥下,插上鑰匙一看電充的滿滿的。就開車到說好的地方去等那“跟蹤”女了,等了好大一會還沒有來,林一凡看了看手機還有3分鐘,這時一個漂亮的美女戴著一個淡紅色的墨鏡走過來要上車的樣子,林一凡趕緊說道:不好意思我在等人,那邊有車,并用手一指,可那女的也沒搭話就徑直上了他的三輪坐了下來,摘下眼鏡笑著說過了一晚就不認識了嗎,林一凡說:唉沒想到你的發型和衣服全變了個樣啊!不好意思啊真沒認識出來。她笑的很燦爛并問道:看這樣子好看嗎?林一凡說,挺不錯的,很漂亮。她高興就多笑了一會。她給林一凡一個高清可調遠近的集照像與錄像一身的相機。林一凡看了看那相機非常的高檔還是進口貨。便問道很貴吧,那女的說一萬多。讓林一凡可以隨時用到。并告訴他該怎樣使用。并指示林一凡到某某路口或地點。交待好一切她就下車了,說是在晚上的時候6點在過來接她。到了晚上6點的時候林一凡準時去接她,還是昨天那個差不多的時間就在那個管理很嚴格的小區一路上跟著那輛黑色的轎車。這次那女的便拿出了一張進小區的門卡遞給林一凡,林一凡一接到那張卡,便聞到一股油油的味道,那女的說我把它藏在家的廚房里,那里比較安全,因為我老公從來都不會進廚房的。便催著林一凡趕緊帶好相機進去要她記下他進了哪個樓層哪個樓層哪個單元。林一凡有些猶豫畢竟是第一次,就趕緊拿著卡膽戰心驚的進去了,心砰砰的跳,過了半個小時林一凡從小區里走了出來,遠遠的便看見自己的車還停在路邊比較偏的地方。
林一凡就徑直走過去上了車,把一切的情況及相機所拍的信息交給了那“跟蹤”女。那“跟蹤”女看了之后顯得很是滿意。便說道明天我會安排人去按裝監控器。林一凡覺得這樣像是在做賊似的。心里很矛盾。不太想做了。那“跟蹤”勸他再幫幫忙。今天的工作就這些,今天的車費給你300元。明天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明天我還有別的事就不過來了隨時用電話跟我保持聯系。林一凡把她拉到她指定的地點她便下了車,林一凡喊到:相機你放在我這兒你放心嗎。他回頭笑道:我有你電話,我會找到你的,我相信你的。接下來的日子林一凡便每天開著三輪車按部就班的很熟練的按著那“跟蹤”女所事先安排好的去做。有二十多天的時間里林一凡作息很沒有規律。有時候那“跟蹤”女不過來只是和他打個電話交流一下情況和信息。有時候那“跟蹤”女便一起坐在車這守候到深更半夜。餓了有時都來不及吃飯。林一凡便順勢在路邊攤上買幾個饅頭放在三輪車上。餓了的時候就啃幾口饅頭,別看這幾個涼饅頭還真大管用。有時候必須在那個地方盯住。又不能走開,而又是深更半夜的。就算是能走商店飯店大部分都關門了。所以餓了啃幾口饅頭也是很不錯的。那“跟蹤”女也餓了,林一凡便拿一個給她,別看她平時吃的都是好菜好飯的。真的餓了,她也吃的津津有味。,那“跟蹤”女告訴林一凡再堅持幾天,很快就會完事了。林一凡聽到她這么說心里也很高興。
這天林一凡平時的時間和地點去接那個“跟蹤女”等過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來。給打電話卻提示暫時無法接通。林一凡想了想也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每次送她的時候她都是在路上就下了車,在她下車的路上有好幾個小區,小區里面的樓住戶這么多,這些都不能確定,就算是確定了也不能貿然過去找。過了好幾天也打不通電話,同時她丈夫也不在那些時間地點出現了。兩個人好像是都憑空消失了。是什么情況,林一凡不免心中有些疑問,對那個“跟蹤女”有些小小的擔心,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還是不見音信,也不見那女的和她的丈夫,林一凡想是否該報警,但也沒法報警,林一凡連那女的姓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說,說不清楚。林一凡只好一天天的等消息吧,每天到她丈夫以前出現的范圍附近拉點活,有時特意在以前的時間和地點去盯著看看。但還是沒有什么人影和音信。林一凡心看著一萬多元錢的相機。這相機總歸是要給她的。這女的每次拷貝之后就把內容刪除。林一凡只是每天除了拉些客人就是焦急的等待著。有一天早晨林一凡正在睡夢中,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林一凡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以為是做推銷的騷擾電話。但還是接了,對方說到老地方接我,一聽這聲音有些熟悉,便問道:“你是誰啊,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啊”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是用你車的那個姐啊,我這幾天感冒了,嗓子有些不好。林一凡說:你又換了號碼,最近怎么打電話你也不接,也找不到你了,那“跟蹤女”說道說來話長,等一會見了面再說。林一凡迅速的起床胡亂的洗了把臉就打了個三輪車到了自己租的三輪車庫,開出三輪車來到了經常接那個跟蹤女的地方,只見她拿著一把粉色的遮陽傘站在路邊,還戴了一副淡紅色的墨鏡,林一凡開到近前,那“跟蹤女”就直接上了三輪車,說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慢慢和你說。林一凡便把三輪車一直往西開,開到了一條人流很少的路邊停了下來。
林一凡回過頭來問道:“現在怎么樣了?,那“跟蹤女”便說事情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