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依舊是每天開著他的三輪拉客,他也想過應該做些什么,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不過那些撞車賠款的錢總算是還上了,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這天拉了一個客到了一個偏的郊區,已經是比較晚了,路的兩邊已經很少有車,這個點出租車更不會到這個地方了。正在往回去的路上,前面一個青年招手了,說是要回家在一個不知名的什么地方,林一凡也不知道他所說的地方,他說他帶領著,只管往前開就可以了,這么晚了林一凡真的不太想拉他了,可他說這么晚了也打不到出租車,在路上也沒有三輪,一個勁的說要幫幫忙送送。林一凡還是答應了,經過的都是一些小路,有的地方連一點燈光也沒有,只有三輪車發出的淡淡的光圈,兩邊都是些莊稼地,還有左右搖擺著的樹葉,時不時發出籟籟的聲響,這時開到一個有坑的地方,車子一顛簸咣啷一聲從林一凡的車里聲發出很清脆的聲響,一把長長的明咣咣的大長刀,當時那個坐車的臉就有些綠了,但天太黑也不看不出來綠不綠,林一凡拿起來,往前一收說:“這是一個熟人老楊托我從批發市場里帶捎的,說是練太極拳用的兵器。”那個青年只是噢了一聲。這時那青年心里再想會不會是上了黑車遇上打劫的了,心里十分的忐忑不安,但他也是故作鎮定的主動和林一凡談笑風聲,林一凡只是聽著,專心開著三輪看著路,那青年講道:這次是到南方某個城市談生意,做長途客車回來晚了,從小在社會上混見過許的世面奇景,并且從小習武練習跆拳道,曾經在年某月某日將某某人秒勝,并且不時的告訴林一凡就在前面很快就到他家了,可是開了好段總是不到,這時前面有一個人在那里路邊左搖右擺的,忽隱忽現的,林一凡也放慢了車速,坐在車上的那個青年頓時緊張了起來,林一凡也十分的緊張,沒有路燈,但從忽明忽暗的昏黃的燈光下好像他的手里拿著東西,林一凡心想不會是打劫的吧。而坐在車里的青年心想這不會是接應他的同伙吧,唉我怎么就這樣的羊入虎口了,他們兩個人,我絕不是他們的對手,這里也沒有什么人,我這包里還有好多現金,應該怎么辦可好呢,急的他滿頭的出大汗,這邊田地這么多,草叢樹林里什么的,只要一停我就立刻跳下車拼命的往里鉆。
這時越來越近那個人便對著車走了過來,林一凡便只好停下了車,那男的便敲打著車門拉后面的車門,只聽見咣的一聲車門子開了,那個青年便從車里一鼓作氣沖了出來將那個男的頂到了一邊,直接往路邊的雜草里鉆,可是只聽見咕咚一聲,好像是掉到泥里去了,那污泥只到了他的肚子,他在努力的掙扎著。剛才走過來的那個壯漢就直接上了林一凡車的后面的座位上,兄弟開車帶哥到市里去玩玩。但口里還不停的罵著臭三八敢抓我的臉,林一凡聞到一股十分濃烈的酒氣味,原來是一個醉漢,拿著酒瓶子一口口的往嘴里灌。林一凡便把那個老楊練太極用的道具大刀從緊握的手里放了下去,因為剛才那醉漢拿著酒瓶子的樣子沖了過來比電影中的搶劫動作還標準呢,這時那個逃跑的青年有些慌了在喊救命,林一凡便趕緊下車去看,這時這時從不遠處跑來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年青婦女,急忙的跑過來,那老太太急著叫道:兒啊,媽來了,什么也不顧,就沖過去使勁的往外拽,漆黑的一片,林一凡摸索著走了過去,也看不清。三人齊用力,終于拖了出來,林一凡看到是一頭的霧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老太太仔細一看,說道你不是我的兒子,這時又有些急了,那我兒子呢,埋怨她的兒媳婦說道好好的倆口子好好的日子不過吵什么架啊,并又問道林一凡你開三輪過來有沒有看見一個黑黑的壯壯的人,林一凡說:你看看我車里的那個人是嗎,老太太就趕緊跑了過去看看,那醉漢還不斷的嘟囔著兄弟開車到市里好玩的地方讓哥我好好的瀟灑一把。那老太太和婦女都認了出來就是他。并狠狠的罵著拉下了三輪車,那醉漢即使是醉著一看是他媽來了,酒也醒了些,還有意識的叫了聲媽,這回看來只有回家用笤帚瀟灑了。那個跳到污泥里的青年這時也差不多把衣服清洗的泥少了一些,總算鄉下的泥土沒有城市的污泥味臭。他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好意思說道我還以為那人是打劫的呢,林一凡找了個尼龍帶子讓他墊在座子上,把他平安送回了家,那青年給車費,一個勁的千言萬謝。林一凡說遇事不要慌,要不你看你搞成這樣,唉趕緊好好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