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繚繞的彌漫在四周,燈光有些幽暗,桌子上有許多的空酒瓶,盤子里的菜雖吃的不多但也已經七凌八亂,不知是在哪里,在這個屋子里坐著兩個人,一個戴著墨鏡,一個眼神有些落漠,兩個人舉起杯在喝著,雖然喝了很多,看似有些醉了的樣子,但實際上兩人都十分的清醒。戴著墨鏡的人剛開始接了個電話對著手機說了兩句:好好知道了。然后第二次又有人打過來響起鈴聲的時候,他就直接關機了。那個戴眼鏡的就是“萬色吹”小萬,另一個就是林一凡。林一凡說:你能不能把眼鏡摘了也沒別人,別裝了,小萬一甩手扔到了一邊,當他摘下眼鏡的時候兩只眼睛有些紅腫。他戴那副墨鏡就是從方正消失那天開始,別人問他他說沒事玩電焊機被焊光閃著眼睛了。而此刻他在自己好朋友的面前再也無法偽裝。方正消失了或許最為傷心的就是他了。為什么?林一凡也覺得很奇怪,平時兩人的行事風格簡直是天南地北。除了名字上字形上有些相似,你看小萬,小方,萬和方,只是方比萬多了頭上那一點。不出那一點頭就成了萬。兩人在給人的感覺是小萬處事圓滑,左右逢源。游刃有余。正如古硬幣方孔外面的圓。而方正正好相反恰似里面的方孔。小萬又喝了一杯,然后慢慢的說道:“方正太像以前的我了。”林一凡感到很是驚訝怎么也想不到小萬是像方正似的人物。小萬接著頓了頓說道:對,我看見他就像看到了以前我的樣子,執著的理想,堅定的信念。處處碰壁而不氣餒。但后來我沒有像他一樣堅持到最后,我變了,或許我的內心不夠堅定強大,以前的我“不會做人,不會說謊,不會裝象,不會轉彎抹角,不會逢迎巴結,不會趨炎附勢,不會察言觀色,不會投其所好,只是率性而為。雖然是常遭人白眼受人冷漠,但我也問心無愧。”現在的我“成熟了,會做人了,會言不由衷了,會曲意逢迎了,會仰人鼻息了,會投機取巧了,會左右逢源了,可是我卻覺得越做越辛苦越做越疲憊”其實我的內心矛盾,當我看到方正的時候我覺著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這里還有人像我以前一樣的在戰斗,有時又想我不能再回到從前的我。看見方正消失我真的好像是感覺像我的影子消失了一樣,好似我的心又死了一次。林一凡拿出了那個小紙團打開取出了里而的古幣遞給了小萬。林說道:“這是他托我交給你的,他怕帶在身上丟了,不能給你,而變成了言而無信的人了,我想他不用擔心了他的遺愿現在可以實現了,言而有信了。”小萬拿著硬幣目不轉睛的直直的看著那枚外圓內方的古硬幣,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有一滴淚珠從眼角直劃淌到嘴角。這是林一凡見過的小萬惟一一次流淚。林一凡看著那半邊的小紙團隱約的看到上面還有幾行字好像是方正的寫的或是他抄的詩。只剩半張紙條下面的一段了,林一凡努力的湊近了去看,有些模糊,這屋子里的燈光格調不是很亮,只看寫著:“因為我的。。。。。。”看不清這小子寫的什么詩啊。唉先放起來吧,就當是他留做我的紀念吧,他就小心的塞進口袋里了子里了這時小萬舉起了杯子,他們倆又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別想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了。明天你不就要結婚了小萬,想想明天的事,酒沒有了,小萬大喊著服務員拿酒來。不一會門打開了進來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先生你的酒,便放在桌子上了,先生你少喝點吧,謝謝別管我,讓我喝,我明天就成為別人的新郎了,那女的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小萬又看了看林一凡。帶著那種莫名其妙的眼神走了出去。林一凡說道:你看你這德性,把服務員都驚著了。怎么你明天結婚了難道不是一件高興的事嗎?小萬道:不,不是,帶著一種不可言喻而又有些無奈的心情說道,不是你,你們所想的那樣。是啊你也見新娘子,人又漂亮,家境也很好,她對我也可以。我可以騙過所有的人,但我清楚的知道我并不是那么的愛她。我只是知道我娶了她我就踏入了人們眼中的上層社會,前面會有一片大好的前程。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說呢。小林說:那你應該開心才對,怎么感覺你不開心啊。小萬道;對你說對了,還是知已莫如林兄啊。我是不開心,事情就是這樣,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想要得到一些東西,你就要付出犧牲自己的某一些東西,你是從心里看不起我啊,覺著我和那些傍大款的小三,在老板領導面前唯唯諾諾的哈巴狗沒什么區別,你說啊!
我曾經深深的愛過一個文靜而又美麗的女孩,那時我只知道傻傻的想著她,只要每天看著她我就會開心,我從沒有表露過我的心意,不知怎么的在她面前我總是欲言又止,顯得極為笨拙的樣子,有時遇見她的時候還假裝沒有看見她,但又是極其希望她能注意到我。后來她越來越優秀,我也明白我們不是一個舞臺上的人,我也給不了她所享有的那些幸福生活。后來她去了B市,我們漸行漸遠。而現在的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而我現在的女朋友人又漂亮,又有錢。而追她的好男人很真不少,而最后她卻對我死心踏地,我真不明白她到底看上我哪里好。為什么你有時候越是想要得到的卻越離你遠去,你越執著越認真卻會最終失去。而這個就是我毫不在乎,稀里馬哈,連哄帶嬉笑打鬧就是這么簡單的到手了。
而現在的我變了,變得有時連我自己都找不著我自己,原本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了。小萬接著說道:你知道嗎?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在初中的一節課上睡著了,桌子上滿滿的都是口水,同桌推了一下,我站了起來,老師讓我背誦《駱駝祥子》中的章節,我卻大腦一片空白。愣愣的站在那里,背不下來,讓我讀一遍我努力的翻開書,找了好久,終于可以找到一些字了是這頁《在烈日和暴雨下》我便讀了起來“”六月十五那天,天熱得發了狂。太陽剛一出來,地上已經像下了火。。。。。。,我越往下讀感覺情景如此的相似,我就越覺得害怕,這時有人敲們老師打開門,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說叫虎妞說來找我,老師一指我,說道:“和你老婆先回家吧。”這時我再一看這里是一個十分華麗的大飯店,周圍卻變成了酒桌。同學們衣著鮮亮的好似貴賓席上的座上賓。而我卻戴著護膝拿著那把鎖三輪的鎖站在那里,大家都向我和那個自稱我媳婦的虎妞投來異樣的目光。我站在那里好尷尬。這時那個女人突然大叫一生肚子痛要生了,大家都推搡著我叫我開著三輪把她送到醫院,醫生說要錢,我翻遍了全身卻找不到一分錢,而那個女人把手伸過來抓住我,也不知道她拿來的那么大的力氣,把我按在了地上,我感覺胸口好悶,喘不過起來,想動一點兒也動不了。我只聽見她哭喊著你個窮鬼,你個臭開三輪車的,你拿不出一分錢,你這個窩囊費,這時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大家七嘴八舌的在罵我,用手指指點的議論我,在大聲的嘲笑我。他們越罵越兇,聲音越來越大。這時我發現原來在他們這些人中有我的親朋好友,無論陌生還是熟悉的都在罵我,他們議論和漫罵的原因和理由各不相同,我感覺越來越恐懼。這時那女的似乎累了松開了手走開了,我想正好可以起來趕緊逃跑,但我剛動了一點,而那些議論罵我的人每從口中說出一句,就變成了一條長絲繩飄飄悠悠的飛過來就綁在了我的身上,越來越多,最后我已經被纏繞的如同一具木乃伊一般,緊緊的包裹住,一動也不動了。這時我無力反抗了,感覺一片漆黑,所有的人都不見了,一道亮光閃過之后是小鳥的叫聲,一閃一響而過,我睜開了眼發現是手機來的一條廣告騷擾短信,拉開燈,用力掐了掐自己,是終于回到了現實,原來只是一個夢。說到這,小萬拿起酒喝了一口,林一凡說道:你少喝點吧,明天你還要去迎新娘呢。小萬說沒事的,我的酒量你不知道嗎。高興,對我不能讓這個夢在現實中重演,我明天會打足精神迎接我新的生活。一切都過去了,“該得到的尚未得到,不該失去的早已失去”
第二天,林一凡來到那個高檔店門口的時候,看見外面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華的轎車,來的人不少,尤以女方的為多,小林這邊也不遜色,有那些平時的狐朋狗友,還有那些有業務往來的老板,以及以前都從來沒有見過的一些人。都來給他壯聲勢了。林一凡只看見他認識的有趙勝,還有小萬車隊的一些鐵哥們,剩下的那百分之九十九就不認識了。這時大部分客人都已經入場就坐了,和所有的婚禮幾乎一樣里面高朋友滿座,熙熙攘攘,笑語不斷,推杯換盞喜氣洋洋。在司儀的導引下一個個的步驟有序進行。那天小萬依舊是大家眼中的小萬一樣,談笑風聲,風采卓越,一言一舉得體到位。符合人們心中的期望的樣子,是他們所認識之中的小萬。
新娘子那天也十分的美麗動人,笑逐顏開,還時不時的替小萬擋酒。有人過來祝福的時候小萬也點頭微笑,林一凡對小萬說哥們我先回去休息了,看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點也看不出你像熬夜的樣啊,小萬悄聲的說,我是吃了一包檳榔,喝了三杯咖啡,擦了一瓶提神藥水才如此精神的。這時新娘子走了過來,小萬說:這是我好哥們小林,新娘子端過來酒,小林接過說酒,說道恭喜恭喜,祝你們永結同心。那天的婚禮進行的十分圓滿,就像我們曾經參加過的所有聚會大會一樣以圓滿完成結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