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山一個人用彈弓打著鳥,不時的想起以前和青哥、青姐在一起的時光,覺得以前玩耍的時光好快樂,維風看著兒子 “明天就是晨山去疾山宗的日子了,兒子轉眼都六歲了,青青在天辰宗離我們還近一點,山山要去風國,希望能照顧好自己。“
晨山打了一會鳥,就不想打了,坐在了父親旁邊,拿起青哥送給自己的木棍看了起來。
“山山,又想你青哥和青姐了?“維風和晨山坐在樹邊的草叢上,問兒子。
“恩,爹,我想青哥和青姐了,我想和他們一起玩。“晨山說。
“青青和夢夢都去修煉了,山山,你想去修煉嗎?“維風問著。
“爹,我想去。“晨山說到。
“那爹明天帶你去城里見一個人,到時候讓他看看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山山,我們回去吧,明天早點起來,一早就去城里。“維風起身對兒子說。
“知道了,爹。“晨山跟著爹,想回走去。 第二天起來,維風收拾著兒子的行李,小秀坐著早飯,晨山記得今天是去城里的日子,想著爹說的城里的人會怎么看自己。
吃完早飯,三個人坐在院墻上,看著從小到大生活著的地方,不時的跟村子里的人打著招呼,看著遠處的風景,想要把這些都記住。 快到中午,晨山和李維風出發走在去城里的路上。
“山山,你說你青哥現在在干什么?“維風問道。 “爹,青哥去天辰宗修煉,我不知道修煉干什么。“晨山對爹說。
“修煉會讓你以后變得更厲害,你青哥以后肯定會變得很厲害。“維風對兒子說。
“爹,那我也要修煉,以后要變的和青哥一樣厲害。“晨山摸了下腰間的木棍。
“以后你們肯定會變得很厲害,到時候爹和娘都高興。晨山,想吃冰糖葫蘆嗎?爹給你買一個。“維風問晨山。
“想吃。“晨山說。
“好,那爹給你去買一個。“維風走到小販前面。“來兩串冰糖葫蘆。“說著,拿出二十個銅幣交給了小販。
維風把一串交給了晨山,父子兩人一起吃著酸甜的冰糖葫蘆。
維風跟晨山邊吃,邊在城里的青石路上走著,到了上次去的那家酒館。
一進門,就看到尤曉莊和身邊一位男子坐在桌前,桌子上擺了兩道菜。
“尤大哥,久等了。“維風走到尤曉莊近前說到。
“沒事,走,維風,我們出去逛一圈。“說著,尤曉莊和李維風走出了酒館。
“晨山,你看,我手里的這個黑色的石頭,你用手把它握住。“飯桌前的男子對晨山說道。
晨山聽到后,便伸手握住了眼前的黑色測氣石,測氣石瞬間變成了透明,晨山的眼睛看著測氣石,一動不動。
“晨山,以后你就叫我苗長老,我叫苗殝任。餓了沒,吃點菜,吃完我們就出發。“苗殝任開始吃著盤子里的菜對晨山說到。
不一會,尤曉莊和李維風從外面進來,坐到了桌子前,一起吃著飯。
“維風,以后再見。“尤曉莊朝李維風說完,就向相反的方向去了。
晨山,李維風和苗長老走在回月牙村的路上,各自想著不同的心事 “就這吧,在這等你,晨山,完了就來這里找我。“苗殝任坐在了一棵樹下。
“山山,以后記得去找你青哥。“維風和晨山走到家里的院子里后說到。
“爹,等我長大了,我去找青哥。“晨山說到。
“山山,這是你的行李,里面裝的你的衣服,背好了。“茹蘭把行李綁到晨山的背上。
院子里的人看著山山,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三個小孩,都要開始自己以后的生活了,所有人都希望三個小孩在自己的道路上,精彩,順利。
“山山,走吧,我和娘送你到長老那里去。“李維風對兒子說。
一家三口一路走著,快到前,維風揉了下兒子的頭,充滿了溫馨。
晨山走向疾山宗的長老面前,維風和小竹在后面看著晨山。
“走吧,我們騎馬去疾山宗。“說著把晨山拉到自己身前,縱馬向西北方奔去。
隨著馬匹奔跑,晨山猶如融入在風里,盡情的看著前方的風景,感受著涼風。
跑了一個多時辰左右,晨山已經大口的呼吸著,兩條腿開始有點發抖。苗殝任把馬停在了一邊,給晨山遞了一壺水。晨山坐在地上,拿著水壺往嘴里倒水。
“休息的差不多了,晨山,我們繼續趕路。“休息了一會,苗殝任站起來對晨山說。
跑著跑著,身邊的樹慢慢的少了起來,旁邊的草開始變得微微泛黃,地面上的土蓋過了上面。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苗殝任和晨山在路邊休息,晨山的兩條腿開始變得麻木了起來。
“快到了,晨山,前面就到了。“苗殝任說。
遠遠的,天色已是黃昏,晨山突然看見前面有三道類似門形的柱子。在一望無際的荒野上,兩人一騎向著那里馳向。
騎到近前,兩道立著的圓柱看上去像是土做的,柱身一塊一塊泛著白,一道長形柱子連著柱身,看著土茫一片,中間突出來三個字 “疾風宗“。
苗長老慢慢地放緩了馬速,晨山定定的望著宗門,目光隨著移動。
穿過宗門沒多久,就看到兩排黃色的土石屋,用白色點綴著。夜色下,零零星星屋子的窗戶里漏出燈光,還有宗門的宗員在切磋、聊天。
一會,苗殝任和李晨山下了馬,把馬牽進馬廄以后,帶著晨山走進了宗門的正殿前,兩邊有比武場,有三個土石做的大殿。
苗長老帶著晨山走進正殿后對他說道 “疾山宗宗主叫沈如風,從宗主開創以來,一共有兩百六十七個宗員,晨山,你是第兩百七十六位,現在你已經是疾山宗的一員了。“
“晨山,你愿意去軍隊嗎,以后就跟士卒在一起。“苗殝任問晨山。
“我愿意,苗長老。“晨山說到。
“好,我們先去吃飯,等吃完飯我們就直接去。“苗殝任帶著晨山去了食堂。
苗殝任和晨山一起坐在土石桌前,晨山吃著飯,想象著去軍隊會是怎樣的生活。
吃完飯,苗殝任從馬廄把馬取了出來,帶著晨山往北向東方向趕去。滿天繁星下,苗殝任騎著馬帶著晨山就這么跑著,一輪月光照著馬匹前進的道路。
晨山騎了一天的馬,已經疲憊不堪,苗殝任讓晨山喝了口水后便繼續趕路。一個時辰后,終于,前方看到了一座軍營。苗殝任把馬停在營門口后,營門口站著一位士卒。
“這是入伍令。“苗殝任從懷里取了出來,交給門口的士卒。
“請稍等。“門口的士卒接過入伍令后,向軍營里跑去。
苗殝任領著晨山站在軍營門口,一會兒,營門里面走出來一士卒。
“你好,我是伍隊的伍長,他是李晨山吧。“梁伍長說到。
“是的,梁伍長,他就交給你了,告辭。“苗殝任對著面前的梁伍長說到。
“好,就交給我吧。“梁伍長說完,看著李晨山。
“宗主,測氣石瞬間變得透明,從中午到剛才,一共休息了三次。“苗長老對疾山宗的宗主說道。
“知道了,幸苦了。“宗主說。
“那我先走了,宗主。“苗殝任御劍向遠方飛去。
“這么小就放到軍隊里。“梁伍長心里想著。
“你多少歲了?“問晨山。
“六歲了。“晨山回答到。
“從今天開始,你就正式成為我們伍隊中的一名士卒,我姓梁,你就叫我梁伍長。聽到了嗎。“梁伍長站得筆直的向李晨山說到。
“聽到了,梁伍長。“晨山說。
“說是。“
“是,梁伍長。“
“跟我來。今天我們伍隊抓了一頭羊,正在架火,你去那邊的營帳邊把柴放到火堆那。“梁伍長給晨山下了第一道軍令。
“說是。“
“是。“
晨山去拿柴的時候,伍隊的士卒看著晨山。
“這么小就加入軍隊了,他家里的人這么狠心。“一個士卒說到。
“是狠心,不知道他家里是什么背景,能把他安排進我們伍隊。“另一個士卒說。
晨山拿著柴往火堆里加,火生的大了起來 “李晨山,去把那座營帳旁的柴劈了,斧子在營帳里邊。“李晨山接到了第二道軍令。
晨山在營帳里找到斧子,拖著走到柴前,使勁的想用斧子劈柴。兩只手抓著斧子,渾身力氣都用完了,坐在地上,兩條胳膊抬不起來了。
“李晨山,這就沒力氣了,走吧,羊烤好了,我們一起吃烤羊。“一士卒走過來對晨山說。
晨山走到火堆旁坐了下去,旁邊的士卒給了他一條羊腿,晨山看著身邊的士卒用壺喝著水,吃著羊,自己也大口地吃著。伍隊的士卒吃了一會,開始嚎起了歌聲,晨山開心的笑著吃手里的羊腿。
吃完烤羊,晨山跟著伍隊的士卒,走到一個營帳里,合著衣,躺在棉褥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疾山宗宗主沈如風站在營外,單手拿著宗員冊寫到:李晨山,風紀四七二五年入宗,宗主沈如風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