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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能空手接住自己的開天斧?刑天古神難以相信自己的的眼睛。
只見此人是個看不出年紀的男人。雖然吃力,他還是接住了刑天古神的開天斧。
不,他接不住。
開天斧的余勢未歇,后勁跟上,這男子就被一劈為兩半。終于還是接不住,刑天古神松了口氣。
緊接著,他就瞪大了雙眼。這男子又原封不動地站在那里,用手接住開天斧。表情嚴肅,一點退讓的意思也沒有。
不過很快,這人又被劈開。然后,他又再次出現。然后再被劈開。
直到被劈開上百次,他又重新出現上百次,開天斧才停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刑天古神問。
“你記住了,我就是三神海第一教主——格萊美。”
遠處觀戰的仙軍和妖軍都震驚了,不是震驚于刑天古神的強大。而是格萊美強大的重生能力。有這逆天的能力,那誰還能殺死他?
刑天古神也驚訝了,不過就在一瞬間,他好像抓住了關鍵——格萊美的氣息變化了。
雖然只有那么一瞬間,他還是抓住了這一破綻。
“他媽的,你根本就不是不死之身!”那柄黑色開天斧又在刑天古神的手上出現,他又一揮。開天斧以更快的速度向格萊美撲過來。
被看破了?他的重生復原能力按理說是無限制的。前提是能夠保證仙力的不枯竭。
剛剛短時間的重生上百次。即使是第一教主——格萊美,他也吃不消啊。
他心里暗道,我命休已!
幽光過處,格萊美身首異處。縱橫馳騁仙界上千年的三神海第一教主就這樣被殺了!
仙軍眾人,即使被“污染”了,也都震驚在當場,久久不能恢復平靜。
在他們心里,第一教主就是不可戰勝的。與南須子、通天巫女并稱為不老三仙翁。
他們三人就像三座大山,重重地壓在仙界的頭頂。
刑天古神與余長嘯之間最后的屏障也沒有了,刑天古神覺得輕松無比。
其實,在刑天古神的心中,最大的隱患還是余長嘯。因為這些人都沒達到三界的最高境界——羽化期。
而眼前的這個人正在羽化,若是換個地方,讓他成了,說不定刑天古神真就不能成大事了。
天注定,他要重返神界!
最后一步了,他隱隱還有些緊張,不忍心下最后一斧。
“抱歉,我會在神界為你立牌位的,無名之輩。”
黑色的開天斧朝著余長嘯的面門而去,如此近的距離,就算有人出來相救,也不可能了,頂多是和余長嘯同歸于盡。
刑天古神已經抬頭看天,仿佛能看透云層,看見九重天之上的神界。
等了一會,他覺得有些不對勁。而且這種不對勁,慢慢地擴大,變成了一種威脅。威脅到他生死的感覺。
要知道,刑天古神也只在幾百年前的神界經歷過,沒想到現在還能碰上。
難道是那些家伙不守天規,私自下來了?不可能,他們自己就是制定規則的人,斷然不會輕易下來的。
如果是為了抹殺自己呢?倒有幾分可能。
不過,他轉眼一看。既感到驚喜,松了口氣。又馬上凝神聚氣,嚴陣以待。
只因為此時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個人。
他站在那里,仿佛不存在一樣。刑天古神用他的神念感知,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淡淡的影子。
要知道,這種境界只有快步入神境的人,才可能擁有。
“不可能,你頂多晉升羽化期,還沒成神,怎么可能有這種修為。”
“都是拜你所賜。”此人正是余長嘯,只是他現在的眼睛空洞無神,好像城隍界的一切都已經不在他的眼中。
刑天古神再一細看,才發現余長嘯手里拿著兩樣東西。左手是那柄沒有矛頭的矛。右手是南須子手里的道根劍。
他握劍的瞬間,身后出現了重重身影。刑天古神并沒有發覺,與南須子握劍的時候有什么不同。
余長嘯卻是感覺到了,在眾多虛影中,出現了南須子的身影。
“道!”一聲呵斥。如同千人同步,一千個不同人的身影,握著道根劍,揮舞著刺向了刑天古神。
刑天古神愣了愣,但也不懼,他已經是半神之身,并不怕這些城隍界的凡物。
開天斧憑空出現在他手中,右手一揮,開天斧就帶著霹靂雷聲,向余長嘯撲過去。
刑天古神很自信,余長嘯擋不住自己這一斧頭。
不過他失算了。余長嘯手中的道根劍并沒有握住,而是脫手而出。
一件是神界的神器,一件是仙界的千年道根。兩相撞擊,竟然勢均力敵,不分勝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這是神器!”
他話還沒完,只覺得眼前一道亮光就飛了過來。才一覺察,他身體已經作出完美的防守姿勢。
他的頭突然落了下來,被他抱在身后,用自己的正面對敵。
不錯,頭就是刑天古神的軟肋。除了頭,他的身體經過了無數歲月,天雷神罰的洗禮,已經是堅不可摧了。
只要用他防御力不可破解的身體擋住,他的頭就不會收到危險,他就永生不死。
他剛做好準備,那道光就到了身前。突然,一股冰涼的感覺,滲透進他的皮膚。
“這是——”
“矛神!也是神界的神物,只有達到半神境,才能勉強召喚出來。你大意了!”余長嘯解釋,他現在的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
“不——”隨著刑天古神一聲喊,他的身體被透體而過。所過之處,刑天古神的身體如同被炸裂。
這種裂紋和洞口出現,刑天古神的身體就支撐不住,慢慢分崩離析。
“不,不,我要重返神界,重返神界!”刑天古神的喊叫聲在慢慢變小。
最后,余長嘯好像聽到了罰天妖君的聲音。
五年后。
“爸爸,我們要去哪?”一個圓乎乎的女孩,用奶聲奶氣的聲音說。
“去冥界。”旁邊一個滿臉胡子茬的男子回答。他牽著小女孩的手,滿眼的疼愛。他恨不得一直抱著她,不舍得她自己一個人走路。
因為他害怕,有一天,這個小女孩也會像她母親一樣,突然離開他的生活。
父女倆,坐上了船,沿著曾經走過的那條江,順流而下。
一切都如昨日一般。
“爸爸,你在看什么,我也要看。”
“好好好,你想看就看吧。”男子把小女孩抱起來。
“什么也沒有嘛,只有水,還有天上的雨。”
“不是,那天的雨很大,江上也有人和一條蛇。”
“哪里有蛇,哪里有?”小女孩與普通小女孩不一樣,膽子比較大,或許是從小沒有母親的原因。跟著父親長大,天大就踩天,地大就跺地。還真沒有她不敢干的。
“媽媽,有蛇,我怕!”身后的一個小男孩聽見了二人對話,哭了起來。
男子抱著小女孩轉過身,“對不起,我們鬧著玩呢的。”
小男孩見男子一臉的胡子茬,嚇了一跳,哭得更厲害了。
“什么人嘛,一天吃飽了沒事干,出來嚇小孩玩,真是神經病!”小男孩旁邊的女人罵罵咧咧,不依不饒。
“你才是神經病!”小女孩雖然不懂很多事,但她很愛她的父親。父親的行為在很多人看起來很怪異,所以這種事情沒少遇見。
“小蹄子說誰呢?有娘生沒娘養的小蹄子!”
“你最好收回這句話。”男子靠近一步。
“怎么,你還要威脅我不成?老公,有人要打你的兒子了!”
話音剛落,一個脖子上掛著手指粗細的男人走過來。
“誰,誰他媽的過得不耐煩了,老子把他扔到水里去。”
“他,就是他!”
“是你?找死!”男人推了一把抱著女孩的男子。力道不能說不大。
本來二人就靠著船舷,很有可能真被推到江水之中。
“老公,你快把他們丟下去,你看,你兒子都被他嚇哭了。你怎么還不動手啊?”
“我動手了,可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太重了,我推不動。”男人的聲音有些小。
“沒卵子的家伙,就說你們這些‘叫獸’手無縛雞之力,真是沒白說。讓開,老娘自己來!你把他給我按住了。”
女人卯足了勁,還后退了幾米,沖著男子父女二人而來。
就在要碰到男子的瞬間,女人像碰到了空氣,一穿而過。由于用力過猛,半個身子就懸到了船舷邊。
“人呢,你個狗東西,讓你抓個人也抓不住,沒用。我真是瞎了眼,嫁給你!”
“他剛剛明明在這,怎么一下就不見了。莫不是,他是鬼吧?”
“這世上哪里有鬼,我看你就是膽小鬼,還不把我拉住了,快叫人來救我!”
很快,船上就響起男人的呼救聲。
“爸爸,剛剛真好玩,我們怎么一下就到這里的?”
男子知道瞞不過自己的女兒,但有些東西。他又解釋不清,所以他想趁這次到冥界,讓她自己看吧。“我有超能力。”
“哇,爸爸是超人。那你剛剛怎么不教訓那個女人?”
“不許這樣稱呼她,她再無禮,也是長輩,應該叫阿姨。”
“知道了。”小女孩嘟著嘴,顯然很不愿意這樣做,但她不想惹父親不開心。
一天后,父女倆就下了船。男子帶著小女孩,算是故地重游。山還是那些山,城還是那座城,不過游人更少了,只有破舊的招牌上寫著,“鬼城”二字。
“啊,媽媽,又是那父女倆,他們是鬼!”一個小男孩的聲音打破了寂靜。把男子從回憶中拉回。
小女孩見又是那碎嘴的阿姨帶著膽小的兒子來了,故意轉過臉,做了一個鬼臉。
“啊,我不要待在這里,我要回去——”
“寶寶,乖。他們哪里是鬼,明明就是人。”女人的勸說不管用。女人只好對身后的男人埋怨,“瞧,這就是你的種,沒用。見到活人,非要說遇見鬼。”
“啊,又碰上誰了?”
“他們啊?”女人指著男子和小女孩所在的地方。
“沒有人啊。”男人看了看,回復道。
“他們不就在那里嗎!”女人跟著自己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整個廣場空無一人。沒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媽媽,我怕!”小男孩抱著女人的腳。
女人愣了愣,突然轉身抱著男人,大叫“哇,老公,有鬼啊!”
“別怕,別怕,你們看花了眼吧。”男人說。
男人勸說了一陣,好歹女人的情緒平復了一下,她才從男人的胸口轉過身子。
這一看,頓時傻眼。
此時,自己的丈夫也突然大叫,“鬼啊!”
男人視線所及之處,站滿了人。準確地說,有身著黑衣的人,也有漂浮不定的人影,更有周圍體型龐大的家伙。個個都是尖嘴猴腮,鋒利的爪子。
他抬頭一看,因為有滴粘稠的液體掉落到頭頂。仔細一看,是個血盆大口,滿臉凈白,無眼無鼻的家伙。
“啊!”男人驚嚇過度,暈過去了。小男孩也在女人的懷里瑟瑟發抖,低沉的發著哭聲。
“你到底是誰?”女人看見了,那父女倆,站在周圍的一群妖魔鬼怪的中間,沒有絲毫的懼怕之色。
男子沒有回答。
從旁邊走出來一位樣貌清麗的女子,如出淤泥的荷花,與周圍的妖魔格格不入。
“你聽好了,見到了三界之主,為何還不跪下!”

三每示人
不是一本很成熟的故事,中間有許多值得商榷的地方。等待什么時候,有第二稿的機會,重新審定梳理一下。感謝,有機會且有心看完這本書的朋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下本書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