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你過來一下。”我對她招手,等她靠近,拍拍身邊的石凳,示意她坐下。
“不用,陸姑娘,你可是有什么吩咐。”阿沁詢問。
“你坐下唄,咱們聊聊。”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
“這不合規(guī)矩。”阿沁回答。
也就是我在流云閣跟阿沁聊天打發(fā)時間的時候。暗聽堂里正講訴著的事情卻是跟我有關(guān)的事情,確切的說是跟酒館有關(guān)的事情。
“主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陸鳴看著所有人出去后,單獨留了下來。
“何事?”云生抬眼看他。
“幾個月前,萬花谷的興安城突然出現(xiàn)了一家奇怪的酒館,查不到任何來源,酒館中的菜不僅能增加元氣還有一些特殊作用,為了摸清楚,我們派了棋子過去,但是最近我們跟棋子斷了聯(lián)系。”
“那家店,就是陸姑娘開的店。”陸鳴說到。
“怎么失蹤的。”云生皺眉?
“這件事要重頭說起,那枚棋子叫林祈,他扮作乞丐又發(fā)生了一些小插曲,引起了陸姑娘的同情,收留了他,還給他請了老師,是萬花谷的少主顧易。”萬花谷的少主給他們的棋子做老師,該說陸姑娘面子大呢?還是面子大呢?
“繼續(xù)。”云生看著他。
“顧青依,也就是顧易的親妹妹出了事,顧易就帶她回了萬花谷。沒過兩日,陸姑娘的酒館也歇業(yè)了,門關(guān)了10來天,差不多就是主子中毒在夜荒大森林那幾日。”這么說來,主子就是那個時候認(rèn)識的陸姑娘。
“棋子是被一個叫肖婉兒的人抓走了,陸姑娘剛開店沒多久,跟她發(fā)生過一些矛盾,陸姑娘回來知道消息后,立刻就去救那枚棋子,中間不知道怎么出了岔子,人最后不見了。陸姑娘后來開門沒兩日那個叫肖婉兒的又帶人到酒館找麻煩,只是最后被廢了丹田,丟出了興安城,當(dāng)時在興安城鬧得沸沸揚揚。”當(dāng)時收到消息看到這里的時候,他可是很欣賞陸姑娘的做法的。
“你說了這么多到底想要說什么?”云生沒了耐性。
“三點:一,那個叫肖婉兒的被鬼泣山的人帶走了,二,要繼續(xù)派棋子去陸姑娘的酒館嗎?三,萬花谷的那個少主,肯定是喜歡陸姑娘。”主子現(xiàn)在都把人帶回來了,如此看重陸姑娘,有些事不提醒一下,讓別人鉆了空子怎么行。
鬼泣山的人,如果說暗閣是夾在黑與白之間的灰,那么鬼泣山就是黑,那群人,可是真的毫無人性的。
“最近聽說,萬花谷有喜事。”云生詢問。
“是,就是那萬花谷少主的親妹妹。”陸鳴回答。
“既然當(dāng)妹妹的都準(zhǔn)備成婚了,那他當(dāng)哥哥的也該娶妻生子了,在離劍宗找個合適的人選吧,陸鳴交給你去辦了。”云生起身,離開了暗聽堂。
“都說紅顏禍水啊,古人誠不欺我啊。”陸鳴搖著扇子離去。
佛說,萬般皆有因,萬般皆有果。而與我有關(guān)的因果,從我來到這個世界,所做之事,所遇之人,便開始運轉(zhuǎn)。
無聊,無聊,太無聊了。之前一個人在店里,要么工作,要么就是在做準(zhǔn)備工作,或者到練習(xí)室練練技能熟練度。休息的時候,就只剩睡覺的時間了。可是在這里,糕點都吃了兩盤了,水這都第六壺了,沒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做,讓我再一次懷念起曾經(jīng)的電腦和手機(jī)了。
當(dāng)我趴在桌子上第八次嘆氣的時候,云生的聲音響起。
“你為何嘆氣?”云生走近。
“主子。”阿沁跟阿鳶行了一禮。
“哼。”我偏過頭不理他。
“你們下去吧。”云生也不惱,轉(zhuǎn)而對她們二人說到。
“是。”兩人自覺退下。
“怎么不高興?”云生坐到她對面,給自己倒上一杯水。
“我應(yīng)該高興?”朝他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趴在桌子上挺尸。
“為何不戴?”云生看著她用一根緞帶系上的黑發(fā),詢問到。
“什么?”我抬眼看他,而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頭上。
“我不會,還有就是太麻煩了。”首先我自己壓根就不會梳那些女子的發(fā)髻,還有就是要帶那么多發(fā)飾在頭上,也不嫌沉。
“走,我?guī)湍恪!痹粕鹚氖郑瑢⑺龔氖郎侠饋怼?p> “干什么?”跟著他站起來,在他身后,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云生將她帶到臥房,把她按到梳妝臺前,拿起一邊的木梳,動手給她挽發(fā)。
“你等一下,你會不會啊。”我抓住他的手,扭頭問他,心中忐忑。
“會。”云生拍開她的手。
我坐在鏡前,閉著眼睛不敢看,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指輕輕地在發(fā)間穿梭。良久,當(dāng)他停下手中的動作,不在有行動時,我才睜開眼睛。
同樣是半披的發(fā)型,而我就只能在后面挽一個包包,插上一根玉簪固定,而他卻將我頭發(fā)挽成發(fā)髻用發(fā)飾固定,插著一根玉簪,耳邊垂下兩縷發(fā)絲散落于胸前。
看見鏡中的自己,顏值加了不止一分,不由得露出笑意。以前女孩子們想要做出改變的時候,總是喜歡去折騰自己的頭發(fā)。果然一個好的發(fā)型,真的能讓人看起來煥然一新呢。
“云生,沒想到啊,你還有這樣一個技能。”
“好看嗎。”我從鏡子前站了起來,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
“好看。”云生笑了笑。
“這得多虧了你。”我笑了。
“主子,還有兩刻鐘就到戍時了,要留在這里用飯嗎?”門口傳來言琉詢問的聲音。
“沒錯。”云生回答。
“那奴婢,馬上去準(zhǔn)備。”說完,言琉就退了下去。
我走到門外,果然天漸漸暗下來了,沒想到已經(jīng)這么晚了。
沒過多久,言琉就帶著人上菜來了。兩個人,八個菜,真是奢侈的。
我坐在桌前看了一下這一桌的菜,下午吃了兩盤糕點,又喝了那么多水,現(xiàn)在壓根就不是很餓。
“怎么了?不合胃口。”云生坐在他面前,看她遲遲不動筷。
“不是,下午,下午吃了兩碟糕點,又喝了很多水,不是很餓。”我有些不好意思。
“多少吃一點兒,若是晚上餓了,叫廚房再給你做一些。”云生夾了一筷子酸筍在她碗中。
“好吧。”我點點頭,嘗了一口。嗯,味道不錯嘛,這酸筍,好開胃。
這下,不用他說,我自己又夾上了一筷。

花嬌.
住的地方斷網(wǎng)了,差點兒今日的這章沒趕上。交了近200的網(wǎng)費還是不行,最后實在沒辦法打了維修的電話,人家說只是我網(wǎng)跳了沒連接上,拔了電源重插就行,所以我只是交了家里的網(wǎng)費,跟我租房這里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過兩天還得再交一次租房這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