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琴準備回家,今天雖然沒怎么喝酒然而加上昨夜的疲憊,她真的很想休息。正準備起身離開,柳峰就醒了過來,掙扎著起身,讓金琴扶他一把。
“喝太多了,要上廁所,金琴扶我去趟衛(wèi)生間。”
額,好吧,金琴只覺這人雖瘦,重量可不輕,為此她額頭都冒出了細汗。柳峰出得廁所門突然一個咧咀絆倒了下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金琴身上,金琴也被這突來的又一份巨重給壓倒在墻上,后背傳來一陣劇痛,腦袋瓜子差點沒被撞碎。就這樣,一個痛苦不堪,一個神色迷醉,渾身無力。
柳峰全身發(fā)軟,剛剛他壓著金琴了,他很想起身,可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而且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很喜歡金琴身上散發(fā)的清香。
“柳總”金琴用力地支撐起柳峰“呼,好沉,走吧柳總我扶你睡覺去。”
“謝謝你金琴。”
金琴癱坐在床邊,打了個大哈欠。“柳總,你先睡我回去了。”
柳峰聽說金琴要離開趕緊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
“柳總你…還不讓我走不成”金琴苦笑,她好累好困吶。然而柳峰并沒有回話,他現(xiàn)在醉了,醉了就可以任性為之。
“對了柳總剛剛你父親給你打電話了,沒叫醒你,我替你接了,我讓他下次打過來或者你回他電話。”金琴說到最后只覺胳膊上的手力道越來越重,抓得她肉痛“疼”。
柳峰突然松開手,閉著眼睛說了句你走,那語氣憤怒而悲涼。金琴感到莫名其妙,起身拿起包緩緩下樓去。
剛剛打開一樓房門,院子里的狗立馬朝她沖了過來,嚇得她趕緊關門,狗在門外一陣狂吠。
“嚇死我了,鏈子怎么斷了?”金琴拍著胸脯,這下子她可不敢不出去了,怎么辦。還好鐵門鎖著,這狗出不去,不然傷著路人就麻煩了。
金琴躡手躡腳走到柳峰的臥室門口,卻又不敢進去,難道告訴他她怕狗不成,就算真的怕狗這說出去額,好吧,她說不出口。金琴嘆著氣,干站在門口,哈欠一個接一個襲來。
當太陽漸漸收去光芒,柳峰終于酒醒了大半,嘴中干澀,喉嚨像火在燒一樣。穿好拖鞋想著下樓倒水喝,剛出門就看見坐在門口地下睡著了的金琴。
“她怎么沒走。”柳峰蹲下身看著睡得香甜的金琴,忍不住湊近嗅了嗅醉酒中嗅到的那股香味,果然這香味來自金琴的體內。金琴突然一個顫栗醒了過來,她好像夢到那只狗在追她,被嚇醒的她睜開眼看見一個湊近的腦袋,瞬間尖叫了起來,似一陣風一樣靠著墻就站了起來“嚇死我了,柳總人嚇人嚇死人啊!”
“咳咳”柳峰收回自己的脖子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我以為我眼花看錯了,還真是你,你不是回去了嗎?怎么,怕我出事守在這里?”
“額”金琴犯難了,有人自戀她要是說出實情會怎樣。
“額什么?”
“柳總,你家狗掙脫了鐵鏈了,你趕緊去把它拴上,要是被它跑出去可就危險了。”金琴露出滿嘴的牙笑著回答。
柳峰一聽不開心了“感情是那狗把你給逼回了是吧?”
“呵呵,怎么可能,我就是…好吧”金琴編不下去了只好點頭默認。
“就讓它瀟灑一天吧。”柳峰可不打算去治那狗,他自顧自下樓燒開水做飯去了。金琴跟著下來,看著柳峰不慌不忙地燒水,洗菜。
“干看著做什么?過來幫忙啊!”
金琴哼哼唧唧地去到廚房,可沒什么可做的“柳總,我能做什么?”
“我已經(jīng)做好了,嗯,你就學著點吧!”
什么,意思是他表演廚藝她還得當觀眾咯,額,淚目啊!柳總為何越來越霸道了呢!
“你來攪這粥,我去炒菜。”
金琴接過湯勺一個勁地在鍋里攪動,看著一鍋粥從稀到干,她這才關掉火,而柳峰的菜已經(jīng)出爐。
“怎么樣,留下來嘗嘗?”
金琴點頭,她這會能走嗎?金琴負責擺碗筷,剛剛擺好坐下,柳峰就打開了房門,院子里的狗聞著香味就沖了進來,搖著尾巴一個勁地舔柳峰的手。
“好了好了我的兄弟,來咱們開飯。”柳峰帶著狗來到桌前,狗沖著金琴就叫喚,嚇得她一動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哈哈,別怕,熟悉了就沒事了。”果然一會狗就不嚷嚷了,還搖尾乞憐,讓金琴賞它一口肉。
“我做的菜味道如何?”
金琴豎起大拇指“柳總,一個字絕”
“哦?怎么講?”柳峰來了興致放下筷子尋根究底。
“柳總你位居高位,又帥又多金,還那么溫柔,還能燒得一手好菜,你這樣的人堪稱完美,所以絕了。”金琴吃得歡快,說得順溜,夸人她最在行了,雖然損人她也不弱。
“我記得之前有人說我榆木疙瘩來著”
“咳咳…”一口稀飯嗆在了嗓子里,金琴擋住自己的嘴巴一個勁地咳嗽。
柳峰轉過身就給她敲背“我知道我做的飯好吃,你也別噎著啊!”
“我沒事了柳總,謝謝你!”這人真記仇,金琴心想差點沒說出口。
“吃好了吧?剩下的都是你的了我的兄弟。”最后的殘余被狗狗全盤包下,金琴勤快地收拾碗筷,以最高效率洗掉,趁著狗還在享受美食她決定趕緊溜,那狗的體型比她還大,她看著就毛骨悚然。
“柳總”她取下圍腰提起包就準備開溜“謝謝你請我吃飯,我先走了。”
“等等”
“還有什么事?”
“交給你個任務”
“你說?”
“先幫我溜溜狗,就在旁邊公園,今天我頭疼去不了,就麻煩你了…”
“什么?”
公園里夏風清爽,一只狗歡快地跑在前方,繩子后面牽著一個人正是金琴,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用盡全身力氣也拉不住歡快的大狗。
“我的乖乖,你慢點,累死我了…”
一圈下來金琴只覺腰酸背痛,兩手無力。怎么把狗拉回去呢?
“好難啊!”金琴無力叫天,一只鳥飛過,丟下體內的污穢就溜走了,恰好落在金琴的肩頭“嗚嗚,走鳥屎運了!悲劇啊!”
這時一張餐巾紙飛了上來,一只手幫她擦拭著剛剛的污穢。
“柳總,你不是說你不能出來嗎?謝謝你啊,這里還有一點。”
“我怕你把我家兄弟給弄丟了,到時啊把你賣了都陪不起。”
搞半天金琴不如一只狗,傷心。金琴把繩索遞還給柳峰,活動著疲憊的雙手,兩人并排回家。
“兄弟你在籠子里老實待著,走吧金琴,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柳總,這里過去幾步路就到了。”金琴轉身,她可不矯情。然而柳峰依舊跟了上來“有的人呢巴望著我送還沒得份呢,我親自送你你還不領情了?”柳峰笑逐顏開,笑容中較以往多了幾分幸福的味道。
“額,柳總哪里的話,我這不是怕麻煩你嗎,再說要是被公司的人知道,傳出去也不太好。”
“那就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柳峰突然加大音量,金琴驚愕地抬頭看他,他的眼睛閃躲到一邊,臉上一片緋紅。
走進狹窄的巷子,柳峰立馬皺緊了眉頭,再走到金琴樓下時,他又驚訝了一番“你就住里面?”
“嗯”金琴點頭“柳總要上去坐坐嗎?”
“金琴這里環(huán)境可不怎么樣。”柳峰說得不錯,金琴也很同意,不過一家人都在這她也懶得換住所,雖然陳舊了些但是還算整潔衛(wèi)生,鄰居們雖然沒什么文化但是至少沒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人。
金琴本以為柳峰不會上樓她之所以那么一說純粹是客套話。沒想到柳峰跟著她就往樓上走。
“這里太黑了不安全。”
“還好”
“你是女孩子”
“額,女漢子”
“金琴?”
“是,柳總,怎么了?”
柳峰還沒來得及說,金紫就聞聲跑了過來“姑姑你回來了,我們在吃飯了,沒等你哦,嘿嘿,你看今天有酥肉吃。”金紫咬著香脆的酥肉一臉享受。看到后面突然出現(xiàn)個人好奇地瞪著雙大眼。
“咦,你也來了。”金紫轉身就跑回了家大聲吼道“姑姑帶男朋友回來了。”
金琴汗顏“喂金紫你別瞎說啊!”
“呵呵童言無忌。”
飯桌子上一家人都停下了筷子,瞪著剛剛到來的兩人。
“老伴加兩雙碗筷,你們還沒吃飯吧?”
金琴點頭正要說吃過了,柳峰就搶先回了“還沒”二字。
咦,說謊話也不帶眨眼的。
“我們家金琴沒什么出息,小伙子看你不錯,你哪里人?做什么的?”
“媽?”金琴打斷她要好好解釋清楚才行,然而柳峰已經(jīng)自我介紹了起來“我叫柳峰,江蘇杭州人,我也不過是個打工的。”柳峰說得有板有眼,金琴大跌眼鏡。什么叫打工的,她才是打工的好吧。
父母滿意地點頭“來嘗嘗我們的川味,不知道你習慣不習慣。”
柳峰欣然奉上碗筷接受了金琴母親挑來的美食,小口淺嘗,果然色香味俱全。“嗯,真好吃。”
“我也要”金紫這時跟著起哄,非要奶奶給她也夾一塊,完了還不忘給柳峰一個很自豪的表情。
“唉”金琴默默在心底哀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飯后柳峰起身告辭臨行前他低聲問金紫“你姑姑的房間在這里面嗎?”
金紫搖頭“在隔壁,來我?guī)闱魄啤!背龅竭^道里,金琴帶著柳峰停留在一扇窗戶下。“就窗戶里那間了,你看吧,我就不看了。”金紫當然不看了,她哪里看得到呢!
“柳總我送你啊,里面沒什么好看的嘿嘿。”
柳峰點頭“確實,亂糟糟的。”
哈哈,金紫捂著嘴笑得開心,金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從那以后金琴上班都不敢正要瞧柳峰,她只覺無地自容,柳峰見了不免暗自偷著笑。看到金琴那不好意思的樣子他就開心。
只要下班早,金琴都會先去游泳池泡會,這不剛剛出門盧一凡就跟了過來“口袋里是泳衣?正巧我也要去,一起吧。你別瞎想,順路而已,還有之前跟你開玩笑的事對不住啊!”
“沒事,過去了,再說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是分的清的。”金琴自貶,化解著兩人間的尷尬。忘記從前的不愉快兩人談笑風生一同前往停車棚。
每次騎上自行車,金琴的心情都十分暢快,每當此時一切的煩惱壓力都隨風而散,她就像一只快活的小鳥,在風中搖擺。
“看來你很享受哦?”盧一凡緩慢踩著自行車,降低速度同金琴并列騎行。金琴回了他一個燦爛的微笑“只有騎在自行車上,我才能感受到空氣的流動美,哈哈有飛一樣的感覺!酷哦…”金琴突然加速彎道超越將盧一凡遠遠地甩在了后頭,那一秒盧一凡深受震撼,從小在城里長大的他還沒看見過如此瘋野的丫頭,然而他并不覺得她粗魯反而有點可愛。
“可愛么?”他低頭絮叨,嘴角一層苦澀,他怎么會覺得她可愛呢,他的心里可只有姜青一人,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品性了還是低估人性的貪婪了呢?
“喂,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還以為你出車禍了呢?”當盧一凡慢吞吞來到泳池,金琴冒了個泡又轉進了水里。
“我說金秘書,話可不能亂說啊!剛剛想事呢,慢了點。”
“嘿嘿sorry,話說錯了,這不看你一直沒來,想得太多嗎,也是擔心你的安全不是。趕緊去你的深水區(qū)吧,拜。”金琴沒入水中繼續(xù)憋氣,盧一凡的腳步卻變得非常沉重,他剛剛聽她說擔心他的安全,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血液膨脹。
“我一定是感冒了。”盧一凡去了深水區(qū)一個勁地游著,直到精疲力盡才上岸。坐著喘息一會,竟然看見金琴在岸邊吃瓜,正笑瞇瞇地同柳總聊天“他怎么來了?”盧一凡納悶,不想搭理他們,他應該拍個照片發(fā)給姜青讓她死心才是,心里雖然這樣想著可腳步卻一動未動。
“哇,柳總,你挑的瓜真好,水分不僅多還很甜,果肉都入口即化啊!好吃,真好吃…”
“當然,你吃慢點,剩下的都歸你了。”柳峰站在水里,胳膊肘襯在岸頭,兩眼竟同金琴的視線相平齊。
“柳總謝謝你啊,你也吃點啊,你買一個瓜全被我吃了,我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就當我是看客吧,金琴!”柳峰一頭扎入水中,在淺水區(qū)來回了兩圈,金琴已經(jīng)丟掉瓜皮抹完嘴準備歇會再入水。盧一凡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坐在了先前柳峰靠著的位置。
“剛剛吃瓜來著,把你給忘了,現(xiàn)在沒了,你來晚了。”金琴這才想到盧一凡還在。
“我對西瓜興趣不大,不然我早就過來了。柳總什么時候你也來這游泳了,罕見啊!”盧一凡跟金琴說著,看見柳峰走了過來便對著他表示了自己的驚訝。
“原來你也在這呵呵”柳峰沒有理會盧一凡的驚訝。
“柳總我可是健身達人啊!哈哈”三人開懷大笑甚是開心。
“哎呀蓬蓽生輝啊,今天帥哥美女齊聚一堂啊!”李曉偉正在巡視剛剛看到熟悉的三人他小跑著就跟了過來。
“老板吶,我看你們對面的飯店已成雛形了,恭喜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業(yè)呀?”李曉偉笑呵呵地沖著柳峰說,柳峰笑了笑“這你得問問我秘書。”
“嘿嘿,李大老板難不成你要給我包個大紅包不成?既然你這么好心,開業(yè)那天你一定得給我們柳總一個面子哦!”面對吝嗇之人金琴從來就是毫不客氣的。
李曉偉尷尬著笑了笑“當然當然”立馬又轉移了話題“盧一凡,我剛剛看到姜青了,好像是來找你的,我說你不在,今天沒來,她就走了。”
“哦”盧一凡眼皮都沒抬隨便哦了一聲便不再吭聲,這倒讓李曉偉納悶了,按照常理這會盧一凡應該追出去了呀,哎呀呀咋回事呢?他當然不明所以。
金琴提前離開,留下柳峰和盧一凡繼續(xù)泡在游泳館。
柳峰看著盧一凡面無表情,看得盧一凡面紅耳赤。
“柳總一直盯著我,難不成?”
“你喜歡金琴?”
“哈,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姜青你又不是不知道。”盧一凡打著哈哈,說出的話氣勢都弱了三分。“我想是柳總喜歡她吧!”盧一凡反問,柳峰淡然地笑了笑“可能吧,她挺好玩的!不過看誰先到手。”柳峰拿出了當年創(chuàng)業(yè)的氣勢,那樣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般,眼神狠戾而堅定,盧一凡嚇了一跳,這一項溫柔的人在渴求某種東西的時候那種強烈的欲望真讓人吃驚,或許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氣魄所以才會一手創(chuàng)立下這家大公司吧,滿身肌肉的盧一凡這才明白身體的強壯往往不及一個人堅定的信念。他才不管金琴會和誰在一起,他之所以有點心動不過是和她走得太近了而已,他對自己的這種朦朧的感覺嗤之以鼻。
話說金琴剛剛出水一身清涼,慢悠悠地騎著自行車欣賞著街道邊的花草樹木,聽著蟬鳴,不由自我陶醉在自己剛剛作的一首詩中:
千里單行不用馬
一朝看盡路邊花
蟬鳴深樹葉莎莎
金琴獨在烈陽下
水平一般然而并不影響她的自我陶醉。過于陶醉的金琴沒看到路邊掀起的井蓋,一個沖刺自行車前輪就陷了下去,好在她的車輪大整個人沒有掉下去,只是嚇得不輕,她費了九六二虎之力才把卡在井中的車輪拔了出來,輪胎已然受損,胎氣漏了大半。她只得推著車前行。
剛剛轉過一條街,就看到一男一女扭打在一起,女的強拉著男的,質問他為何騙她,衣服都被女的撤變了形,男的一聲高喝放手,女的依舊不依不饒“要我放手可以,還我錢。”
“什么錢,你自己給我用的,又不是逼你給我的。”男人說完一個巴掌打上了女子的臉,女子那帶著哭腔的聲音本來聽著就面熟,這會子金琴又看到了她那半張臉,又看到那男的再次出手打人,她一把丟掉自行車,掏出手機就開始錄像,一邊飛跑向他們一邊高聲喊到“住手,我報警了啊!”金琴手機對準那男人,那人見狀拖著后面的女子就來奪金琴的手機,金琴一個沒注意手機被他打翻在地,這可是她的新手機啊!
于是乎街上出現(xiàn)了尷尬的一幕,一個男子對打兩個女子,兩方勢均力敵都不討好也都抓破了皮,誰也不放誰,最終男的敗下陣來。
“好好好,不跟你們打了,我還錢還不行嗎,松開一只手,我轉錢吶。”金琴松開可依舊防著那人,黎月哭的淚已經(jīng)干去。
“還有我的手機錢,肯定摔壞了,不然我報警”金琴東張西望一陣又說“這里可有攝像頭有證據(jù)的。”
那男人只好認栽。
“呼”金琴心跳加速,想想都后怕,萬一有人受傷怎么辦“黎月,你沒事吧?”
黎月一個勁地哭著,金琴也不敢再問,正準備去推車送黎月回家,豈知自行車了無蹤影,一輛收破爛的三輪車在不遠處晃晃悠悠,屁股后面還露出了一輛自行車的車胎,那車好熟悉。“哎呀,我的自行車…”
金琴一路狂奔,然而三輪車幾個拐彎便消失不見了。
“對不起啊,金琴。”
“沒事,丟了就丟了吧”嘴上說得痛快,心痛啊!“黎月你沒事就好。”
“都怪我識人不清,以為找到真愛了結果又是個騙子,不僅騙我感情還欺騙我的錢,我賺錢容易嗎我。”
唉,是啊,金琴想著,黎月一個人賺錢,孩子還得讀書,開銷不少啊。
“可是我就是想找個愛我的人而已,怎么就這么難呢?”
“黎月我也不知道,愛情這東西我也說不準。”
女人這一生,似乎都把希望寄托在一個男人身上,卻忽視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男人根本給不了女人所謂的安全感和幸福感,相反一但相愛,女人付出的情感和辛勞往往成倍增加,而唯一的欣慰就是女人自以為是的情感依托,除非遇到的都是真愛,然而真愛就像中彩票,幾率渺茫。但是金琴不會這么說,因為誰都向往一份美好的愛情。
“咦,你怎么又受傷了?又打架了?”第二天盧一凡見到金琴的模樣傻了眼。
“得得得,我才沒打架呢,被狗咬了一口。”金琴心情非常不好,她本來就忘記了,誰知一大早就有人來找茬,她可沒好脾氣對待。
“那你得去打狂犬疫苗了。”盧一凡樂呵呵地說,金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甩身就走了。盧一凡干巴巴地站著再也笑不出來,這丫頭還有脾氣,生他氣了,他心里跟著也不好受。剛好昨天沒找到他人的姜青這時傷心地走向前來,想得到某種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