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后,凌妍兒就跟著到了南域,抬眼望去,很是繁華熱鬧,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們都是錦衣華服。
除了一些擺攤的小商,而一入城,凌妍兒就忍不住好奇心,想要帶小卿仔去找虞若月,因為對方可是南域四大家族之一的女家主。
估計大名鼎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于是凌妍兒開口道:“師尊,我想去玩,可以嗎?”
慕容鳴挑了挑眉,開口道:“要亂跑?你最好小心些,千萬別被算計了,到時候,出了丑,讓清云蒙羞,休怪無情。”
凌妍吞了吞口水,心道這六師叔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果然是在意清云門的臉面會被自己丟盡嗎?
自家六師叔句句在理,凌妍兒也就點了點頭,接著,凌妍兒就被憂無瑕容許獨自一人行動,并且告訴了凌妍兒去哪找他們。
一番囑咐,凌妍兒點了點頭,就走了,在凌妍兒離開后,慕容鳴用傳音術(shù)道:“你這是在打什么算盤?”
憂無瑕笑了笑,卻沒有用術(shù)法回答慕容鳴的問題。
慕容鳴也沒再多問什么,因為這憂無瑕明顯是不想說,自己又何必再問。
而凌妍兒到了一個小攤前,問了路,沒出意外,還真問到了,當凌妍兒走到所謂的虞府大門。
凌妍兒笑著說:“小卿仔,等我辦完事,就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著,聽完凌妍兒的話,小卿仔忍不住有點擔心,小卿仔還沒來得及多思,突然就響起了什么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音。
而凌妍兒先是驚訝,再來是防備,因為剛才她感覺到有股隱力在動冷仙子給自己的匕首。
便暗運抵消那股隱力,結(jié)果匕首就掉落在地上,凌妍兒連忙蹲下,撿起匕首,這時,忽然響起狗叫聲。
凌妍兒一驚,抬眼看去,見到一名華服錦衣,長相俊秀的少年蹙著眉頭,牽著幾條狗,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看。
“你給我滾點!還有那匕首給我!”
凌妍兒完全驚了,這是怎么了?不過要匕首,她不會給的!
這樣想著,凌妍兒反駁道:“不給!還有你那是什么態(tài)度!好端端的,叫我滾?這是什么道理!”
“虞府是我家!我叫你滾!不可以嗎?!對了,快把匕首給我!”
說著,少年直接放狗打算咬凌妍兒,凌妍兒頓了頓,心道這么狠?自己跟他是有仇了?
凌妍兒看著樣子不太對,便轉(zhuǎn)身打算跑,改日再來試試吧,見此,少年咬了咬牙,不拋棄地追了上去。
而在暗處,站著一名穿著紫白衣裳,頭戴華冠的男子,手執(zhí)蝴蝶形扇,色為紫白,把扇輕搖,半掩面,雙眸輕閉,透著幾分慵懶。
忽然響起一個聲音:“蝶公子!你!這是要做什么?!”
蝶公子搖著扇子,輕聲道:“當然是要讓主回歸啊,難道刀之極是老了?眼花所以看不出來嗎?”
“哼!”
蝶公子微微笑道:“是不滿我故意將那名少女引開嗎?實話實說,我也不想瞞你,我就是知你一早就在此設(shè)好布計,所以才故意引開的。”
“你倒是大膽!竟幫著外族人。”
刀之極的話讓蝶公子用形扇掩面笑道:“大膽?你我同樣的身份,本公子做的也不是坑害暗族之事,三千年前,你等做了那種事,害得主不愿成為工具,所以才有了今日今事。”
“那都是主太過婦人之仁,所以才有這樣的事,如今你怎么可以如此?!”
“哈!刀之極,你怕不是忘了我的話,我只效忠于吾族之主,好了,對我?最好收起那一套東西。”
說完,蝶公子身形化蝶離去,而另一邊,凌妍兒被不講理的少年追到一個死胡同里。
凌妍兒看著無路而跑,便厲聲問道:“你是不是有神經(jīng)病哦?”
“神經(jīng)病?”
凌妍兒點了點頭,凌妍兒的態(tài)度,讓少年不禁厲聲怒駁道:“神經(jīng)病!?我看你才是神經(jīng)病!無緣無故要來害我姐姐!我告訴你!離我姐姐遠點!要是我姐姐有什么事?我一定不放過你!絕對不會!”
凌妍兒被罵懵了,不過冷姐姐拜托的事,她是不會放棄的,便開口道:“你說的是我來送這匕首?”
“哼!看來你是故意并且知道情況是吧?”
凌妍兒反問道:“你有你的不愿,我有我的義務(wù),你既然曉得這匕首的作用,那你姐姐估計也是知道清楚明白的,結(jié)果如何?讓她自己選擇。”
少年冷笑一聲:“呵!說得好輕松!”
說著,少年就伸手欲奪物,還見凌妍兒反抗,便出了一招,準備打傷了凌妍兒,而凌妍兒猝不及防,將要被一招即中,口吐鮮血的時候。
見此,小卿仔舉爪子凝了一招雷電,便丟向少年,凌妍兒見有機會,就用瞬移跑了。
過后,險中脫身的凌妍兒,連忙跑去找自家便宜師傅和師兄,到了地方,是一座巨大的府邸。
大門前,站著幾名,一看就知道修為不俗的守衛(wèi),接著,凌妍兒拿出了憂無瑕給她的身份玉牌。
也就順利進入了府邸內(nèi),凌妍兒左看看右看看,見到了一群侍女們正在嬉戲打鬧。
凌妍兒抱著小卿仔,開口道:“請問各位姐姐,可知我?guī)熥鹦o仙君,身在何處?”
一群侍女聽到凌妍兒的聲音,看了看她的打扮,隨后,兩名侍女貼心地說:“不如就咱們姐妹送姑娘如何?”
凌妍兒笑了笑:“多謝兩位姐姐。”
“不必客氣,走吧。”
隨即,兩名侍女把凌妍兒帶到憂無瑕的暫時居所前。
凌妍兒抬頭看著門前掛著的一塊匾額,上面刻有,待玉院三字。
凌妍兒也沒多想什么,回頭道謝,接著,兩名侍女囑咐幾句,便離開了。
凌妍兒也推開了待玉院的門,隨即,凌妍兒就見到了憂無瑕坐著,而齊霏墨在煉劍。
聽到動靜,齊霏墨停止舞劍,看向門口,見是凌妍兒,便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凌妍兒眨了眨眼睛,不解意思,憂無瑕卻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