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擔心木瑪的,總感覺他有點同以前不一樣,可是那里不一樣卻怎么也說不上來,我們依舊在趕路,畢竟我們的目標是昆侖,雖然遠,但是也得去。
一路上,木瑪還是很喜歡和我拌嘴,有時候我說一句他可以說上三四句,還整天閑我話多。
我們又走了將近一天多的路程在中午的時候到達了娜鑲城,這算是我一路走來見過最繁華的了,城位于平原地區,四周沒山,也沒海,整個娜鑲城規劃的很好,里三層,外三層。外三層住的都是一些在郊外有著農田的人,再往里面就是你商戶,在里頭就是就是城上的大戶人家和城主。本想著去酒家住宿。可是抵不住繁華的地貌,買了些吃食,就繼續往娜鑲城的正中心地帶走去。
這里很多店鋪,而且主要是每一條街的主打商品各有不同,有甜點,小吃街。有武器,丹藥街,更有服裝,客棧,拍賣,等商鋪。但是對于我這種,一心只想著吃的人,卻委屈的被拖扯著到了武器店。
一進去全部是冷兵器,木瑪直徑的走向了一把通體黑色的長劍面前,我喚來店員,直接了斷的問到,此劍多少錢,我買了。店員看著我和木瑪兩個小孩模樣的人,有些遲疑。可這世間如此之大,古怪的事情居多,便也二話不說,把黑色的劍用特殊的麻袋包了起來,送了一把扇子,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客氣的說了句走好。
這把劍可是我見過最丑的一把劍,通體黑絲,主要是劍炳上還有3個窟窿,樣子不夠精致,更不夠美觀,但是木瑪喜歡,又不貴,買了又如何,雖花去一些銀子,畢竟人是活的,花了可以在賺,可怎么賺就想不到了,送的那把扇子倒是蠻合手的,買了點甜點就和木瑪一起到了客棧。
我看著木瑪盯著黑劍不停的看。
“這個劍比我還好看?”
“嗯,我仔細一看,確是如此。”
“木瑪,你老實回答,這把黑劍黑,還是我黑。”
“劍比你黑,可就算比你黑,也比你耐看。”
“你怎么說話的,不知道我是女孩,要對女孩子要溫柔。”
“我一直很溫柔,說的也是實話。”
“狗屁的實話。”
“菜點了沒?”
“沒,這家客棧小二是大忙人。”
我看著跑左跑右的店小二,又看向木犸。
“餓的話,我可以給一點我剛才買的點心你吃。”
“算了,不喜歡吃甜的。”
“你,算了。小二忙完了沒?忙完了,給我上2個店里招牌菜。”
這時,小二才跑了過來。“好嘞,本店招牌菜,脆皮雞和香鹵秘汁牛肉。”
“上菜的。”
“好的。”
木犸收起了他的那把黑劍。“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嗎?”
“看什么?”
“為什么會有黑色的劍,而且還有窟窿。想想就感覺很奇妙的。”
“就因為這,你就不停地看。”
“嗯!”
“還嗯!倒是我這把扇子還蠻耐看的。”
“怎么說?”
“你看上面寫著,春風得意須盡歡,有生之年莫生氣。你在看署名,上面寫著,云云。這個文采,太過于簡單了吧!”
“額,看不出來。你喜歡就好。”
菜來了之后。我剛準備繼續說扇子的事情時,木犸說道,吃飯不說話。
我瞪了木瑪一眼,什么時候這么講究,我把四周一看,確實,說話聲音有些大,引的其他桌上的客人,都看向這里。
剛一口都沒有咽下去,往我們桌走來了一位斯文老頭,頭上戴著一個白色的學士帽,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衫,手里拿了一把黑傘。就站在了我們吃飯的桌前。
“小姑娘剛才說的那句詩,怎么可以說簡單了。這句詩里里外外透出的是不簡單啊!年歲小,盡然口氣這么大。”
我有些困難的把口里的雞咽了下去,我看了老頭一眼,就這一眼。我看到他身后有一個黑色的影子裂開嘴在笑,心里有些害怕但是還是弱弱的接了一句。
“大爺說不簡單,那就是不簡單。”
本以為斯文老頭會自覺的離去,可誰知,老頭還坐了下來。
“大爺您這是?”
“春風得意須盡歡,這是看透世上的變化無窮,開心的時候總得開心,莫到不開心時,想著開心。”老頭說完眼底流露出一絲的哀傷,而身后的影子卻笑的更為開心。
本想離桌就走,可這菜就吃了一口,該死的又問道,“大爺,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
“我本有一兒一女可,就在年前兒子突然就像是發了失心瘋一樣,拿著菜刀,砍向了自己的親生妹妹,要不是仆人及時阻撓我女兒說不定就離開了,但是女兒卻悔了容,從此就很少出門,出門便會帶上面紗。”
“兒子呢?”我嘴里塞滿肉,看了木瑪一眼,木瑪眼神里充滿防備,我想他也看見了,
“兒子自從那件事之后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老頭搖頭。
這時我聽到客棧其他客人往我這桌看了一眼嘴里說著:“這錢老頭真是,逢人就講他家荒唐事,這次盡然對著兩個小孩講,也不怕別人笑。”“聽說他是病了。”另一個客人指了指腦袋。
我看了一眼木瑪,起身,對著大爺說,“既然如此,這把扇子也就送給您了,您寬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放下扇子就拉著木瑪出了客棧,本來想住店的想法都沒有了。
“你看到老頭身后的黑影了嗎?”
木瑪皺眉,“什么黑影?蟲告訴我,他不詳。”
“蟲?哪來的蟲?”
“那那都有蟲,只是你看不到。”
“就像你看不到黑影?”
“可以這樣說,你給我說說是什么樣的黑影?”
“就是黑黑的人影。”
“呃!”
“我想我們還是快點離開。”
“好。”
我和木瑪正準備離開娜鑲城的時候被一群護衛攔了去路,帶頭的護衛說了一句“城主有請二位到府上坐坐。”
“不坐可以嗎?”
“不行。”
就這樣我和木瑪硬實被這群兵官像壓犯人似的壓到了城主府。
剛到城主府一位美艷的婦人迎了出來,我抬頭看了美艷婦人一眼,眼角下有一顆淚痣,五官精致,卻沒想到她口氣不善的說道:“就是這兩個小孩?,帶進來吧!”
“是。”
我和木瑪被帶到大堂,大堂里坐著2個人,其中有一個是斯文老頭。
我對這斯文老頭笑了笑,頗為尊敬的問道:“怎么大爺您在這里?”
斯文老頭也禮貌的笑了笑說道:“我大哥是個愛詩之人,今偶聽到你對詩頗有一般見解,便想請你們到府上玩幾天,看你們像是著急要走,就請了府上的護衛,沒有嚇到你們吧!”
“沒有,這倒是沒有,就是太過于客氣了。我們剛準備找個地方落腳,既然城主這么客氣我們便住下了。”
我用眼睛瞟了城主一眼,城主拿著扇子,打開來看著,有些發呆。好在身后并與黑影。
城主倒是聽完我說話,就吩咐丫鬟把我和木瑪領到了客房,客房是在一個小的院子里面,院子里一共有三件,我個木瑪便住了下來,和木瑪收拾好了,就聽到丫鬟來說,今天府上有一個宴會,這個宴會,每個月才舉行一次,會有娜鑲城所有的文人才子參加,其實城主請了我和木瑪還請了些其他的人,只不過住在其他院子里。
但是總感覺這所謂的宴會透露著幾分詭異,但是也說不上來。我在房間里,剛準備躺下木瑪就闖了進來,并且未敲門。
“你怎么進來了。”雖明白木瑪是個什么性子。
木瑪來到我的床前說道:”院子門口站了2位護衛,我剛準備出去卻被攔了下來。這我就進來了。”
“這算是軟禁嗎?”
“還有更為荒唐的是,我的蟲子說除了我們還有很多人在府上的院子里。”
“這是要干嘛?被盯上了?進了土匪窩,可又不像啊!他們好吃好喝的供上來。”
“我想應該是另有企圖?”
“我們也沒什么好被惦記的?”
“傻,這你就不懂了,可能是看你年紀小,惦記你的血,聽說干凈的女子血用特殊的蒸煮能讓人長壽。”
“胡扯,你又嚇我。”
“好啦!但是我們還是得有個準備隨時逃跑。”
“不留下來看看他們究竟在做什么嗎?”
“你留下來就是送死,你一不會法術,二不會打架,只會躲著哭,能做什么?”
“你才哭,你會啊!”
“我也不會法術,雖說會一點蟲語。”
“別這樣,至少你比我強呀!”
“呃!”
“我們等晚上了就這樣。”我在木瑪耳邊說著我們晚上的安排,木瑪時而搖頭時而點頭,最終我們意見達成一致。“幸苦了。”
“我明白你會什么了?”
“什么?”
“一肚子歪點子。”
“你還一肚子壞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