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少爺,請上臺吧。”
連飛虎沒有辦法,對著在人群當中的越無悠開口說道。
畢竟這是規矩,連飛虎也無法有著任何的決定權利,人家在規則之內所提出的要求,那么越家當然只能夠是遵守了,不然的話別人還說越家一個大家族,竟然出爾反爾,這對于越家的聲譽自然也會有影響的。
越無悠此時也是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緩緩的走上了比武臺。
眾人都等待著看好戲,每個人眼神之中都是帶著那譏諷的笑容。
但是他們卻并未注意到越無悠那一雙深邃的眼眸已經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
那是冷靜沉穩,自信的眼神。
和曾經那個孱弱的少年完全是已經判若兩人了。
“見過四少爺,還請四少爺手下留情啊。”
那名壯漢對著越無悠拱手說道,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他根本不可能將越無悠給放在眼中,不難聽出這言語之中的譏諷之意。
越無悠一雙深邃的黑眸看著壯漢,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開口說道:“好,我會手下留情的。”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這聲音卻是帶著一股穿透力一樣,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所有人全部都是面面相覷,仿佛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
平常就連被人嘲笑,都是一直低著頭不敢吭聲的越無悠,剛剛竟然是說出了這種話來。
他居然是要對別人手下留情?
一個沒有靈脈,無法修煉的人說出這種話來,這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天方夜譚嗎。
但是越無悠剛剛的那話語卻是顯得如此的自信,就真的好像是可以輕易的戰勝對方一樣。
這像是性格一向孱弱的越無悠嗎?
就連那壯漢都是被越無悠的這一句話給有些唬住了,還真的以為自己是遇到了什么高手,都感覺自己眼前的對手,不是那個越家四少爺了。
“喂,開打啊,難道說你怕了嗎,小子!”
“越家四少爺你都不敢動手,你還是回家挑糞去吧!”
“廢物東西,不敢就滾下來,浪費時間,換我來!”
場下的人毫無避諱的在下面起哄,雖然說他們畏懼越家,但是可不畏懼越無悠,況且在過不久越無悠就年滿十六了,到時候就會被分配到越家其下的產業去做事,沒有了越家主家四少爺的這個頭銜,誰又會給他面子呢。
面對著臺下的起哄,讓這壯漢心中的那原本一絲顧慮也是拋在腦后了。
眼前的人的確就是越無悠沒有任何的錯誤。
自己怎么可能會懼怕一名沒有靈脈,無法修煉的廢人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壯漢看著越無悠站在原地,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好似完全沒有一點懼怕自己的模樣。
當即也是覺得越無悠不過是在裝模作樣而已。
“裝腔作勢,就讓你認清楚你是一個廢物的事實!”
壯漢五指緊握重拳,青筋爆出,腳步迅猛的踏出,煉體四重的水準盡顯無疑,那越無悠的力量絕對不是那沒有修煉的人可以相比的。
這一拳虎虎生威,足以一拳粉碎那五百斤的大石!
這壯漢完全是沒有因為越無悠是越家四少爺而手下留情的樣子,這一拳下去就算是不死,人也至少得殘廢了。
“聒噪。”
越無悠看著這壯漢的攻擊方式,完全是依靠著自身的蠻力,沒有半點的戰斗經驗,出招很急,而且十分的不穩。
腳步倉促,完全就不像是一名真正經歷過戰斗的人。
當然像是他們這些人,又怎么可能經歷過那種真正的生死之戰呢,所以光是在戰斗經驗之上,他們在越無悠的眼中,可以說就是零。
臺下的人此時一個個都是露出了那高興的神色,因為他們即將看見越無悠要被一拳給擊飛出比武臺之上了。
而越家的人此時都不愿意去看,畢竟越無悠是越家的四少爺,他要是丟了臉面的話,那么整個越家也是會跟著蒙羞的。
殷云雅看著臺上的越無悠,心中冷笑道:“哼,下半輩子就好好的躺在床上渡過吧。”
拳風從越無悠的耳邊呼嘯而過,那沙包大的拳頭迎面而來,就在離越無悠還有不到著一拳距離的時候,突然是停止了下來。
并不是那壯漢不想繼續向前了,而是感覺到自己的腹部被一擊給重重的打中了,讓他整個身軀都是為之一顫,那原本有力的出擊,在這一瞬間攻勢被瓦解了下來。
越無悠看了壯漢一眼,然后走到他的身后,一擊手刀打在了壯漢的頸脖之上,直接是將他給擊飛了出去。
砰!
砰!
砰!
壯漢整個人在比武臺之上重重的撞擊了幾下之后,方才停止了下來。
“還未完全覺醒嗎。”
越無悠看著那還未被擊飛出比武臺的壯漢,自己剛剛的那力度已經是他現在身軀所能夠施展而出的最大力度了。
這九龍皇體還未完全覺醒,所以導致越無悠的力量也就只有著這么大而已。
九龍皇體的覺醒,需要以自身精血,逆轉經脈,將經脈自毀然后方才能夠覺醒。
當然,這個是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畢竟要知道自己逆轉經脈,自毀自己的身軀,變成廢人這種事情誰又會去做呢。
不過這九龍皇體就是如此,因為尚未覺醒,自身原本就沒有靈脈,是一個廢人。
所以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覺醒方法,世人當然是不會知道了。
并不是說這些人見識不多,而是這個程度并不是他們這個實力階段所能夠涉及到的。
世間萬物,原本就是十分的奇妙的。
沒有人可以說自己全知全能,通曉一切。
一般的人所觸及到知識也就僅僅是這個世界的冰山一角罷了,想要真正的了解這個世界,那么你只能夠是不斷的進步,提升自己的實力,方才能夠有幸目睹這個世界的真面目。
“唔......”
那名壯漢此時也是緩緩的從地面之上爬了起來,嘴角一絲鮮血也是緩緩的滴落了下來,雖然只有著一丁點,但是在那壯漢的眼中卻是顯得極其的刺眼。
自己竟然是被一名沒有靈脈的廢物給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