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白姑娘,你臉色怎么這么差啊?我不過是與白姑娘開個玩笑罷了,你看白姑娘居然也當真!”
她笑的花枝亂顫,一日深吸一口氣,勸自己不要和這種人動怒。
她倏地笑了笑,“陳姑娘可真是會開玩笑呢,可惜我這人開不得玩笑,陳姑娘還是說正經的吧。”
“白一日,我這人吧武功不怎么樣,什么劍啊刀啊的都不大會使,但唯獨這鞭子甩的好。”終于不叫白姑娘了,她一口一個白姑娘自己聽著都惡心。
“今日你若是把這小畜生交出來任我抽上幾鞭子,這事兒也就過去了,否則的話,就只能由你這個主人,來替它領罪了。”
領罪?這是把自己當千金小姐當慣了是嗎?還以為她是自己的家仆呢?
“陳暮菁啊陳暮菁,你好大的口氣!抽上幾鞭子?她是毀你容了啊,還是傷著你哪里了?你要抽,恐怕不僅僅是想抽她這么簡單吧?你想動的,難道不是我嗎?”
她周身氣場突然強大起來,將明曦護犢子似的護在懷里。
“好啊白一日,這可是你自己不識好歹的!那可怨不得我!”
話音剛落,她突然一個鞭子就甩了過來,直接沖著一日抽去,可惜一日還抱著個明曦活動不便,在避開的過程中不幸脫手了。
“明曦!”她擔心地叫了一聲,確認明曦沒問題后,才看向陳暮菁,看來今日,必有一戰了。
突然又是一道鞭子抽過來,她一個轉身避開了,急速向陳暮菁跑去,鞭子適于遠程,若是她跑近了,陳暮菁就不能耐她何了。
許是陳暮菁看自己又一次失了手,這邊一日又在不斷靠近自己,局勢原來越不利,她一個鞭子便抽向了正在看熱鬧的明曦,一日一看,迅速撲過去制住了陳暮菁,可卻沒制住她的鞭子。
可惡,誰叫她是花妖,不能暴露身份,就不能使用武功,不能使用武功,就不能打贏陳暮菁,可要想明曦不受傷,她就必須使用武功。
明曦眼看著那鞭子抽過來,身體卻反應遲鈍,沒有躲過去,這一鞭還是讓她給抽著了。
“喵——”這一聲是慘叫。
那一鞭抽在身上是真真切切地疼,她緩了好一會兒都還在倒吸涼氣。
“明曦!”
她模模糊糊中好像聽見了誰在喊自己,好像……好像是……青南……
她眼前一片模糊,突然眼前一黑,暈倒了。
“明曦!明曦,你怎么樣了?”裴青南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白貓,那道血淋淋的傷口,只覺得心一抽一抽的痛。
他皺了眉,眼神陰冷地望向陳暮菁,那眼神,好像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一日也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道傷,她其實又心疼又內疚。
如果不是被自己拖累的,明曦哪至于受這種罪?被抽一鞭子就暈了的,以前……應該沒受過這種苦吧?換個角度講,這個一鞭子是有多深、傷的是有多重,才能讓一只修為足足有兩百年的貓妖被抽暈、被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