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已經告訴南宮小姐您不在公司,可是南宮小姐非要在這兒等,我也沒辦法......”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前臺奔到路仲夜面前解釋。
這年頭,做什么都不容易,做個前臺更是要冒著得罪兩方大佬的風險。
面對一臉欲哭無淚的前臺,路仲夜沒說什么,只是揮揮手,讓人離開。
如獲得特赦,前臺哪兒還敢留下,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噗呲,阿夜,你嚇到她了。”南宮月嬌笑。
路仲夜:“你來做什么!”
“怎么,這么不歡迎我,我可是來幫你的。”
“幫我??”路仲夜皺眉,看向她的目光帶了一絲探究。
南宮月沒有多言,從包里拿出棕色藥瓶。
盯著眼前熟悉的藥瓶,路仲夜若有所思。
“我想現在你應該比我更需要這個。”
“現在股東們已經在里面等著了,如果被他們知道你受傷的事情肯定會拿這個大做文章,路氏畢竟是伯母的心血,我想你也不希望它易手吧!”
聞言,路仲夜的眼眸顫了顫,很明顯,她這話說到他心坎上去了。
三秒鐘后,經過一番糾結,被說服的路仲夜從她手里接過藥瓶,“謝謝!”
南宮月輕笑,“我們之間沒必要這么客氣,時間差不多了,需要我幫你把藥敷上嗎!”
路仲夜想也沒想搖頭,“不必,我自己來就好。”
被拒絕,遺憾是有的,但對此已經習慣了。
他是什么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如果他真的同意她才會驚訝。
“既然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我就先走了。”
沒有任何客套的語氣,在南宮月說出離開后路仲夜直接吩咐徐三親自把人送出去。
雖然遺憾路仲夜沒有挽留,但南宮月沒有表現出來,畢竟來日方長,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適合他。
等南宮月離開,路仲夜看了眼手中的藥瓶,目光復雜……
……
路氏發生的事情,夏七夕并不知道。
其實,就在路仲夜離開的那一剎那她便醒了,準確來說是在他將她抱上.床的那一刻她便醒了,只是一直沒有睜開眼。
撫摸著額頭上殘留的溫熱,目光有些迷茫。
這一刻,她忽然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活了二十三年,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不知道如何處理感情問題。
當初答應他以三個月為期,三個月之后,橋歸橋路歸路,互不干擾,可是現在,她有些不確定了。
耳邊熟悉的鈴聲擾亂了夏七夕的思緒。
捏了捏眉心,夏七夕接通電話。
“是夏七夕......夏小姐嗎!”
帶著一絲欣喜,一絲忐忑的語氣自手機那邊傳來。
夏七夕默了片刻,“你是......”
“夏小姐,我姓柳,您現在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我想和您見一面。”
“不好意思,我......”
“先別拒絕。”不等夏七夕拒絕的話說出口,對方忙道,“是一位姓葉的先生介紹我來找您的。”
因著這話,夏七夕思緒有片刻的遲疑,片刻后,“好!”
約定好見面的地點,掛斷電話,目光注視著前方神情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