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的捏著花瓶,縮在門背后,已經(jīng)可以聽到腳步聲了,這說明那些黑衣人已經(jīng)快要靠近這里了。
腳步聲聽起來有點嘈雜,這說明來的不是一個人,鐘晚晚緊張極了,緊緊的盯著門。
“老六你挺行的啊,全國冠軍都給你查出地址來了。”鐘晚晚聽到其中一個人邊走邊說。
一個比較冰冷的聲音回道:“網(wǎng)絡上的東西我都能查到。”
這幾個人正在聊天呢,鐘晚晚能感覺到他們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腳步聲都停了。
“咔擦。”
鐘晚晚低頭,門把手被轉(zhuǎn)動起來,她覺得那是死神的晚鐘一樣,頭都緊張出汗了。
門開了,鐘晚晚不敢看,閉著眼睛揚起花瓶,像門口砸去——
她沒砸到人,半路被人架住了,她睜開眼睛一看,是那天那個刺猬頭。
他死死架住她的手,嘴里還念叨著:“放下放下啊,清朝的古董呢,壞了我就得被老大發(fā)配去刷馬桶了。”
鐘晚晚才不會放下呢,她緊張的說:“你們抓我干什么?放我走!”
“鐘小姐,請不要緊張好嗎?我們請你來,只是要讓你幫我們一個小忙而已。”戴眼鏡的那個人把刺猬頭推到后邊,推了推自己的眼睛。
他的語氣較為溫和,雖然一樣緊張,可是鐘晚晚的戒備心已經(jīng)沒有那么強了。
“什么忙?”她依舊舉著那個花瓶,無事了刺猬頭的瞪眼。
“只是一個小忙,我相信鐘小姐是很愿意配合我們的。”眼鏡男笑了笑。
“不過如果您實在不不愿意的話,為了保證我們的事情能順利完成,我們就不得不采取一些強制措施了。”
眼鏡男手一揮,刺猬頭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槍,看也不看,上膛扣扳機,瞬間,鐘晚晚只感覺自己手上的花瓶被一股大力擊碎。
有什么穿過花瓶,擦著她的耳尖射進了背后的墻里。
她呆呆的捧著只剩下一個底的花瓶,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他們有槍!鐘晚晚知道,剛剛要是刺猬頭手滑了一下,破碎的就是她的頭了。
看著直接被嚇傻的鐘晚晚,眼鏡男伸手敲了刺猬頭一記:“我讓你隨便嚇嚇她,沒讓你爆花瓶,把人嚇傻了老大的飯誰做?!”
刺猬頭抱著自己被彈了腦瓜蹦子的腦袋,默默躲到進門就沉默寡言的另外一個男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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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制于人,鐘晚晚不得不妥協(xié)。
她被帶到了一個寬敞的開放式廚房,然后,身后進來幾個人,手上拎著很多食材,他們忙碌的把食材塞進那個超大的冰箱,然后又像來時那樣,無聲的退了出去。
“動手吧,鐘小姐。”眼鏡男說。
“動什么手,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們到底要我干什么?”鐘晚晚說。
眼鏡男沉默了一下,這倒是他們疏忽了,光顧著嚇唬人,忘記要緊事了。
“是在下疏忽,我們希望,您能發(fā)揮您廚藝大賽時的高超水平,為我們老大做一頓飯,他在療養(yǎng),但是什么都東西都不愿意吃。”
鐘晚晚挽袖子:“做飯啊,可以,不過我做完飯以后,得把我送回去才行。”
“只要您愿意配合。”眼鏡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