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今天要吃什么?”鐘晚晚一邊系圍裙,一邊問嚴崇。
這幾天,天天都被嚴崇拉到他這里來給他做飯,鐘晚晚都習慣了。
鐘晚晚試過躲避,可惜嚴崇不知道怎么調.教他的手下的,這些手下也太出色了吧。
無論幾次,他的手下總能堵到她,幾次以后,鐘晚晚就絕了躲著他們的念頭。
這根本就躲不過去好嘛,連鐘晚晚躲到廁所里去,他的手下都能翻墻客氣的把她請出去。
嚴崇勾住鐘晚晚的腰肢:“寶貝,今晚咱們出去吃。”
鐘晚晚被摟住的地方,能敏感的感覺那個地方在發燙,她的耳根子發紅,一把拍掉嚴崇的咸豬手:“那你還把我叫來干什么?”
出去外面吃,那又要她這個廚師來干什么?
嚴崇拍了拍手:“寶貝,有一件事情,只有你能做。”
一隊人立即訓練有素的開門走了進來,他們手里,或捧著禮服高跟鞋,或拿著化妝工具,更夸張的是,有人居然推著一張spa床過來了。
鐘晚晚被這架勢嚇到了,嚴崇這廝要干嘛啊?
“晚晚,我參加晚宴,還缺一個女伴,這個女伴非你不可。”嚴崇撩起鐘晚晚散落在臉頰邊的頭發,輕輕的嗅了一口。
鐘晚晚的發絲之間散發著幽幽的梔子香,一如鐘晚晚給人的感覺,遠看它并不起眼,走近一聞,清幽的花香卻那么吸引人。
鐘晚晚感受到嚴崇的靠近,臉更紅,她一把推開嚴崇,用手扇了扇,仿佛很熱一樣。
“我為什么要做你的女伴啊,你有那么多紅顏知己,去找她們啊!”鐘晚晚頭看向別的方向。
她可是聽嚴崇的手下八卦過的,嚴崇身邊的花花蝶蝶,排起來都i可以湊做一支拉拉隊了,他干嘛來找她,去找他的那些紅顏知己啊。
“別人不是你。”嚴崇輕笑了一聲,溫柔卻又不容拒絕的將鐘晚晚推進自己的臥室,并趁著鐘晚晚不注意,偷了一個香。
鐘晚晚渾然不覺自己額頭被親了一下,一臉不情愿的被推進臥室。
那些人特別客氣的請她泡澡放松,然后躺在spo床上,享受專人spa,各種精油跟不要錢一樣,盡情的往她身上倒。
還有人給她仔細按摩,仔細為她放松每一塊肌肉,反正非常舒服和享受就對了。
享受完spa按摩以后,鐘晚晚又被客氣的請到鏡子前面。
一個頭發染成玫紅色,畫著雙眼線,并且渾身顏色多達五個的妖嬈男子,翹著手指,仔細打量鐘晚晚的臉蛋。
鐘晚晚見過這個人,在雜志上,這個妖嬈起來,連女人都害怕的男子,是一位十分出名的美妝師,自己開創品牌那種。
“您底子真不錯,皮膚看著很細膩,也挺白的。”妖嬈男子驚嘆的看著鐘晚晚的臉蛋,仿佛那是什么稀奇東西一樣。
“平時怎么包養的呀?”妖嬈男一副取經的樣子,眉里行間都是“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的意思。
鐘晚晚差點翻了個白眼,還能怎么包養,抹點XX牌爽膚水和乳液算嗎?
她這皮膚純粹是十幾年如一日的食療養出來的。
鐘家以廚道發家,家里非常注重按照季節變化,改變飲食,順應季節變幻。
這樣潛移默化的調整下來,皮膚不好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