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房間,木羽自然準備去參加開脈儀式了。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通了體內(nèi)的小經(jīng)脈,但是這場儀式過后,可以讓木羽迅速得到一定修為,成為一個稍微具備一些自保之力的武者。
木羽在家族里面行走,就算是府里的下人看到木羽,也對木羽進行無視了,因為在他們看來,木羽在家族里面已經(jīng)不可能再有什么地位了。
對于這種現(xiàn)象,木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在來到家族門口的時候,木羽看了一下匾額上的“陳家”兩個字。
“我一定會改成木家的。”木羽暗暗發(fā)誓,然后就朝著紫虹學院的方向走去。
紫虹學院是寒月王國四大學院之一,分為內(nèi)院和外院。
外院都是木羽這樣的武道初學者。
只有成為后天武者,才能夠進入內(nèi)院學習更加高深的功法,還有武技。
儀式舉辦的位置是在學院的訓練場。
今天,在學院的訓練場里面,早就來了不少的人,有二十個人。
每三個月都會舉行一次開脈儀式,達到六轉(zhuǎn)氣旋的人就可以選擇是否報名。
木羽之前報名了,雖然說如今公認地被廢了,但是也有來參加的資格。
在木羽到達的時候,二十個人聚在一起,有說有笑,而被圍在最中央的,則是一個穿著藍色錦衣的少年,名字叫做陳武,是木羽的堂哥。
“陳武,儀式之后,我們進入內(nèi)院了,你可要多多關(guān)照了。”
“就是說呀,陳武,你有八轉(zhuǎn)氣旋,等會兒肯定能打通很多小經(jīng)脈,說不定還有可能覺醒靈體,到時候進入內(nèi)院,我們可就跟你混了。”
“……”
十幾個人圍在陳武身邊,紛紛拍他馬屁。
這么多人在旁邊拍馬屁,陳武還是非常的享受的,但臉上還是沒有表露太得意的樣子,故作謙虛地說道:“你們先別說的這么肯定嘛,萬一等會兒我要是覺醒的時候,打通的小經(jīng)脈數(shù)量太少,那就尷尬了。”
“這怎么可能呢?憑你的八轉(zhuǎn)氣旋,絕對可以吸收到很大量的靈氣,絕對不會少于五十條小經(jīng)脈的。”王銘篤定地說道。
“你們不要這么說的這么肯定,有時候也是會發(fā)生意外的,誰能夠保證意外不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呢?說不定天才就變成廢物了?”
在陳武說話的時候,余光還特地撇了一下剛剛到達的木羽。
這些人都知道木羽跟陳武關(guān)系不怎么合得來,此刻陳武這么說,他們當然知道是在說誰了。
“陳武,世界上哪有這么多意外呀。如果說真的有意外的話,十有八九也是報應(yīng)。如果不做虧心事,老天爺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把報應(yīng)加在他的身上呢,對吧?”張耀陰陽怪氣地開口。
在張耀說完的時候,陳武特地看了看木羽,笑著問:“堂弟,你覺得他這個說法對嗎?真的有報應(yīng)這種事情嗎?”
在陳武直接點名要木羽回答的時候,旁邊的人就開始起哄了。
“陳武,你這么說就太殘忍了,木羽經(jīng)歷過這種所謂報應(yīng)的事情,你讓人家回答,這太過分了。”張耀開口似乎顯得很厚道,但隨后話音一轉(zhuǎn)。
“要不是報應(yīng),為什么正好會有逃亡的逃犯攻擊他呢?湊巧的有點悲催啊。估計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
所謂的暗殺布局正好是一個逃犯出來,木羽夜里在街上行走,突然被盯上,導致被天賦被廢,所以很多人都覺得是木羽倒霉,但只有木羽自己知道事情沒這么湊巧,因為原本木羽意識消散之前,聽到那個逃犯說出了“任務(wù)完成”四個字。
木羽看了張耀一眼:“閉嘴很難嗎?”
“當然難了,嘴巴長在我身上,不說話可做不到。”張耀輕蔑一笑。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這個問題我一直到現(xiàn)在也是很好奇的,木羽,你要不說道說道唄,你平常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如果有的話,那虧心事是什么。不然怎么會這么倒霉呢?”
張耀笑瞇瞇地盯著木羽,想要看到木羽氣急敗壞的樣子。
不過這種想法注定失望了,木羽很淡定。
“比較起關(guān)心我,某些人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畢竟,相比某些跪舔別人的人來說,我應(yīng)該可以做到問心無愧才對,因為,我沒有奴性啊,你說呢?”
木羽這句話直接把在場的人全部給得罪了。
“木羽,你有膽量再把剛剛的話說一遍試試。”張耀冷冷地盯著木羽。
“我又沒指名道姓,你這么激動干什么,難道說,你承認我剛剛說有奴性的人是你嘍?”
“你……”張耀立即啞口無言。
木羽明擺著是罵他們,但是如果此刻站出來,就意味著他承認自己是木羽口中有奴性的人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肯定不能站出來,所以就沒有理由對木羽發(fā)難了。
“堂弟,你這么說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陳武開口出來主持公道。
“不管你說誰,每個人該怎么做事情,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你沒資格橫加干涉,所以你是不是要收回你剛剛的話比較合理呢?”
陳武瞇著眼睛,帶著一些威脅之意。
這些人都在拍他的馬屁,陳武要是默不作聲,怎么樣都說不過去的。
陳武的話立刻讓木羽笑了出來:“要說過分,我還是有些自愧不如的。像某些低等的貨色,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花我的,還不知道感恩戴德。”
“要是沒有我養(yǎng)他,現(xiàn)在還在山里一家人以打獵為生呢。”
“要是沒有花我的資源,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幾流的貨色呢。”
“這樣的人,在賜給他一切的主人面前耀武揚威,你覺得過不過分啊?”木羽盯著陳武,反問。
“甚至有些人還心生反骨,謀害他主人,你覺得這過不過分呢?”
這最后一句話,木羽只用陳武可以聽到的聲音開口說出來的。
“你說什么?”陳武憤怒地拽住了木羽的衣領(lǐng)。
木羽的話可以說是戳中了陳武內(nèi)心深處的痛。
木羽爺爺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而已,經(jīng)常靠著狩獵一些魔獸的肉來販賣賺錢,養(yǎng)活自己,是一個打獵的家庭。
只不過,后來因為木羽的父親當上大將軍之后,帶著整個家族改變了目前的境況。
但即便如此,身為一個戰(zhàn)死的英烈,即便有皇室的慰問,也沒辦法讓一家這么多人滋潤地活著,所以還是靠著木羽母親的產(chǎn)業(yè)。
這些東西實際意義上都是木羽的,所以陳武這些年的吃穿用行,可以說全部都是花木羽的沒有錯。
“你要有膽量再說一遍試試,我保證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陳武聲音冰冷。
陳武表現(xiàn)的很憤怒,但是在陳武抓住木羽衣領(lǐng)的時候,陷阱紅包就已經(jīng)生效了。
木羽的嘴角微微彎起詭異的弧度:“第一個廢物已經(jīng)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