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啊?”田七本不知該如何介紹。
這一匹嚴格來說算不得是馬,是他走了眼花大價錢買了有孕的母馬,好生一頭馬崽子。
可誰料想到,竟然下了這么個玩意,看上去不如馬匹好看也就罷了,耐力和速度都差了幾許,要說唯一有些長處的也就是承重力還行。
但是這么久了,連那匹老母馬都賣出去了,這個東西從小崽子長到了現如今一直砸在自己手里,光吃料草,卻是一分錢都換不得。
田七到了后面才曉得原來自己是給人坑了,那匹母馬原來是和驢子交配下的崽,非但各方面比不上馬,而且因為屬于不同種類的雜交,這東西天生就沒有繁育功能。
田七也知道用馬匹的價格往出去賣是不可能的,但是按照驢子價格,卻又是心有不甘,只能一直備著料草先養活著。
蘇望濘看著面前這個腦中浮現除了一個詞語-騾子。
而且還是馬騾子,也就是母馬與公驢交配生產的,個頭似馬匹,長的像馬。
其特點為:食量較大,力量很大,耐力強。性情雖說有些急躁卻很聰明,還很能善解人意,壽命可達到二三十年左右。
蘇望濘為什么會知道這些,前世由于俗語就叫做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關于騾子她曾經可是查過資料的,雖然沒有見過活體,但是圖片確實見過不少。
出過馬騾子還有驢騾,便是母驢和公馬交配產的騾子。
驢騾的特點當然是結合了較多驢的優點和一部分馬的優點,它不僅耐力很強,力量較大,食量還一般。還可使用30年左右,脾氣當然也不錯,性情溫順而倔強。
她出言詢問就是想探探對方到底知不知道,顯然,對方似乎并不是很清楚騾子這個物種的生長優勢。
“大妹子,你問的這個,我也老實告訴你,算不得馬,應該是和驢子發情后的產物,講真的這家伙已經砸在我手里有幾年了,你要是誠信要,給個比驢子高的價格,你拉走。”
田七先把自己的底兜了出去,但是作為商人他自然還是要給自己東西貼點金的:“雖然它是長的似馬非驢有些丑,但是絕對比驢子劃算許多。”
“速度自然是比不得馬匹,但是耐力和承重力卻也差不太多,而且速度比起驢子還是快了許多的。”
蘇望濘心里暗道:果然不懂,要知道在現代騾子可是有專門育的,老費勁了,騾子的優勢可不單單是這些。
蘇望濘點了點頭:“你給開個價。”
“你要是誠心要,十二兩你帶走,再給你配個車架子。”田七本想說個十五兩,又怕對方也跟往日那些人一般,一聽就退,與其白白花錢養著,不如賤賣算了。
蘇望濘心里很滿意,這差不多也就是個牛車錢,但是騾車可比牛車實用多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價格低一些,江父和劉氏心里壓力就小一些,賺的錢,留給老兩口的就多一些。
“行,按大哥你說的算。”蘇望濘更是爽快人。
想起騾子,蘇望濘忽的就又想起了一個點子,培育騾種。
蘇望濘早就有想法開展產業鏈,最好能發展到像現代一般的網購,和快遞行業,這些可都是白花花銀子的暴利啊。
只是現如今時機還不夠成熟,準確說,非但不夠成熟,反而還沒有開始起步,別看自己現如今手里有著一千兩的銀子,但是實際上也算不得什么。
從衛生巾開始,蘇望濘就摸索這布這步棋,但是現如今還很薄弱,還需要太多太多的精力。
“這個大哥,這個白色的小母馬也給我算上,我一共給你四十兩。”蘇望濘其實看上這匹白色的小母馬了。
蘇望濘將銀子拿出來的時候,不說江父劉氏有些奇怪,就是田七和他岳父馮有才兩個人都是懵了的。
這個女子這般有錢?
“爹娘,往后等辣條生意穩定了,我大約會朝著縣里跑的次數會頻繁一些,騎馬既方便速度又快。”蘇望濘朝著江父和劉氏二人解釋道。
劉氏和江父這才反應過來,他兩知道自家這個兒媳婦是個注意正的,也不是只憑借一時喜好亂花錢。
最重要的是,錢是濘丫頭的,只要她開心,她想怎么花無所謂:“木的事,你自己打的定注意便成。”
田七手里捏著這一張一百兩輕飄飄的銀票,心里卻是護著緊。
只是他想來自己現如今還真沒有六十兩銀子給人家找便求助似的看他爹。
馮有才也被剛剛蘇望濘的闊氣給驚著了,但是畢竟多吃了而是年的鹽,很快便反應過來了:“你看我干啥,去錢莊換啊,快去。”
田七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想要翻身上馬去往錢莊,只是很快就被蘇望濘給攔住了。
“大哥且慢。”
馮有才以為蘇望濘怕田七帶著銀子跑了,連忙出言道:“我陪著你們,讓他去,你們放心,我這個女婿本事雖然不大,但是絕對個頂個的憨實,絕不做卷錢跑路的豎子。”
一邊說一邊走到了蘇望濘等人的面前,一副自作人質的模樣。
蘇望濘笑道:“叔您說笑了,我那里是這個意思,他家馬市都在這里,大哥豈會跑,更何況區區百兩銀子,又怎值得背份惡名。”
蘇望濘緩慢解釋道:“乃是想和大哥起個生意,還望相談。”
田七從那匹他棗紅大馬上翻身下來,用眼神尋問。
“我想育種。”
田七有些皺眉,這是要和自己搶生意?
“不是馬種,是它。”蘇望濘指著已經算是自家的騾子道。
田七疑惑的眼神卻沒有讓蘇望濘詳細解釋:“你幫我想法配些類馬種,或者類驢種,每活成一頭半年大的,我均出十兩收。”
田七更疑惑了,類馬的這種已經是一種不值錢的異種,類驢的這種更是和驢子一個價錢,毫無大用。
但是自己手里這頭是眼拙被坑花大價錢買的,但是自己要是配這異種的玩意,或者收這個,價格會更加低,甚至一頭下來成本也就五兩,而蘇望濘則開出了十兩的銀子。
這年頭,錢已經這般好賺了?

寅血帝
江顧:我是誰?我在那?我到底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