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王旭簡直了，“他娘的不至于吧？大家可都是同志......”
“我們當然不會傷害同志。但沒辦法，”基里連科嘆息一聲，“較男性而言，女性太容易感情用事了。所以，我們一開始就要訓練她們。”
王旭表示難以理解。
這戰斗民族的腦回路到底怎么長的，怎么什么奇葩規矩都有。不愧是徒手日熊的民族，真是操了。
想了想，他沉聲道：“你剛說，女性容易感情用事。如果僅僅出于這一點考慮，我有更好的辦法。”
“哦？王先生請說。”
“明玉功。”王旭見基里連科滿臉困惑，便解釋道：“我教她們的明玉功自帶清心寡欲的效果。專業產出三無少女。這玩意練到最高層次，連感情的莫得。感情用事，不存在的。”
基里連科一愣，如果王旭說的是真的，還真可以考慮不用洗禮了。
伊萬諾夫喜道：“那太好了！王，想不到你的功夫還有這層效果，厲害啊。”
“華夏功夫么......好吧。”基里連科點點頭，“如果經過驗證后，你的功夫確實有效，我們就放棄洗禮儀式。”
伊萬諾夫哈哈大笑起來，“我相信王，他說有效，就一定有效的。哈哈，王旭，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好說，哈哈。”
“嗯，那既然如此，王，這里應該沒你的事了。你先去忙吧。”
“好的，回見。”
“回見。”
王旭走出門之后，臉上就一冷。
這基里連科，很明顯在敷衍自己。只從他連明玉功是什么都沒問，就能推斷出來。
回頭看了看，他踏著風雪離開了。
王旭離開之后，伊萬諾夫滿臉通紅，“哈哈，我說什么來著，王旭果然是有真本事的人吧？”
基里連科眼睛掃了一眼門外，扯出一個笑意，“他說的什么明......功，真的有效果？”
伊萬諾夫一愣，“什么意思？”
“保險起見，我認為還是需要‘洗禮’的。就算真如他所說，有這么神奇的功夫，可以解決學員們心理上的問題。可生理上呢？”
“這......”
“所以，絕育，是免不了的啊。既然王不愿意去洗禮，那就我去吧。正好我也很久沒碰過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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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王旭特意走了娜塔莎她們平時訓練的廣場那條路，果然在院子里“恰巧”碰上了她，打了個招呼，“嗨，斯嘉麗。”
“嗨，王教官！”
“明玉功練習得如何了？”
“報告教官，我已經徹底理解了經脈和穴位，相信很快就可以進入第二層了。”
“很快......”王旭皺了皺眉頭，“那就是還沒咯？這樣吧，我再指導一下你，你跟我來。”
“好的，老師。”
兩人并沒有去王旭住的地方，而是爬上了房頂，王旭臉上寫滿了前所未有的凝重，還有些許擔憂。
“老師，發生什么事了？”娜塔莎問道。
“關于你畢業的事......”王旭皺起了眉頭，又隨之松開：“希望是我猜錯了吧。你知道你們的畢業洗禮吧？”
“畢業洗禮？知道的，之前政治部的人說過，好像是一項手術。”
“是絕育手術。”
“什么？”娜塔莎失聲道。
“甚至不僅僅是如此的。我剛剛從伊萬諾夫那里過來。有一個人，應該是伊萬諾夫的上峰。他跟我說了一些事......我認為，除了絕育之外，你們的畢業，應該還面臨著另外一件殘酷的事情。比如說......”王旭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
“......”王旭的消息讓娜塔莎沉默了，良久才說道：“如果是真的，我情愿死。”
“不必隨便說死，”王旭搖搖頭，“事情還沒那么壞。當然，我已經和那叫基里連科的人溝通過了，我和他說......”
王旭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訴了娜塔莎，等她消化一會兒后，才繼續說道：“雖然基里連科十分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說法，但做到他那個職位的人，心智都異常堅定，怎么可能輕易改變觀念？所以，我懷疑他是在敷衍我。甚至，他內心巴不得那么干，日了。”
娜塔莎的拳頭握緊，臉色不是很好看。
片刻，她抬起頭，“你愿意嗎？”
“哦......什么？”
“我是說，你愿意嗎？幫我......洗禮......”
“你說什么胡話？”王旭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你牙還沒長齊好吧。”
“我的真實年齡，已經快二十了。”
“照你這么說，我真實年齡還快四十了呢。”
“嗯？”
“沒什么，總之，我們要想想辦法......”
娜塔莎苦笑地搖搖頭，“在這紅房里，反抗就是死。這一幕，我見過太多。另外，請正面回答我！”
她的眼睛定定地看著王旭，充滿攻擊性。
王旭有些艱難地將視線移開，心中表示：西方人，太他娘的熱情了。不過怎么腦中莫名生出“三年血賺”四個字......
“別沉默，快回答。”
MMP，有種被壁咚的趕腳......
“怎么說咧，嗯......你現在還小，我舍不得碰你。”
“如果長大了呢？”
“長大了的話......當然是No Kang了。”
“什么？”
“聽不懂就算了。我們現在需要好好想想，怎么對付基里連科。哼，絕對不能讓這老色鬼得逞！”
“呃，我可以理解為，老師是在吃醋嗎？”娜塔莎笑嘻嘻地說道。
“絕對沒有！”剛說完，看到娜塔莎打趣的模樣，“等一下。那什么，你一點都不擔心？”
“如果不知道他們的打算，我還......但是現在——”娜塔莎冷笑一聲，“我也是從戰爭中活下來的人。不要太小看我了！”
王旭滿是訝然的看著忽然滿臉斗志的娜塔莎，“你似乎從殺死好朋友的陰影中走出來了啊。”
娜塔莎呼吸一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熟悉的味道，還是那么不靠譜。
就跟他教的功夫一樣。
“唷！王，你和娜塔莎怎么爬到屋頂上去了！”
一個聲音從右邊傳來，王旭轉頭，看到伊萬諾夫正向他們這邊走來。
“哦，教一教學生而已。怎么，又有事？剛才怎么不說。”
“昂，”伊萬諾夫點頭：“這批學員也快畢業了，恭喜你，你的交換教學任務正式完成。我們幫你安排了專機護送回國，時間的話定在明天。”
“這么著急......”王旭跳了下來，頓時震起一堆雪，全落在伊萬諾夫身上。
伊萬諾夫狼狽地拍落身上的雪，拍了拍王旭的肩膀，“王，你是故意的！”
娜塔莎也下來，向伊萬諾夫行了一禮，“長官，我就不打擾你們，先離開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