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夫·尼蘭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共和黨確實有點問題!”
“就目前來說,很多跡象都在表明他們是主動撤離。”
“城衛軍把持住了所有通道,他們出不去,只要我們全城搜查,就一定能找出塞斯·鮑維。”
“等找到他,我們再慢慢問清楚!”
埃克托·薩LS爾:“那米格爾怎么辦,他好像被侍衛帶去宮廷的審訊室中,還有一起同行的城衛軍小隊也被一起抓了進去。”
“今天的事情回想,我就覺得十分奇怪,喬恩·艾伯克他按道理說,國王去世了,他不好好待在宮廷跑出來干什么?還把城衛軍的人抓了進去!”
“我們現在在抓捕的是共和黨,和他們內侍有關系嗎?”
斯特夫·尼蘭看著埃克托:“你說,喬恩·艾伯克的權利是誰給的。”
“國王。”埃克托·薩LS爾回答道,突然意識到:“難道國王沒死?”
斯特夫·尼蘭有些深沉:“埃克托首相,您多慮了,您以為就共和黨一個人能在國王貼身侍衛里安排眼線嗎?”
“在您傳消息之前我就已經收到了國王去世的消息。”
“您召開會議我就已經想到了開會的原因!只不過我沒想到您會把國王去世的原因說出來。”
埃克托·薩LS爾顯得有些震驚。
斯特夫·尼蘭很滿意埃克托·薩LS爾流露出這種表情:“現在,國王去世了,不管喬恩·艾伯克為什么這樣做,他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沒有了國王,在皮亞斯特家族沒把新的國王送過來之前,喬恩·艾伯克,只能受我們控制。”
“就算他是十星斗師,但那又怎么樣!”
“只要我們貴族要他死!跑到天涯海角他都活不了!”
埃克托·薩LS爾感覺自己矮了一點:“那斯特夫院長,現在應該怎么辦。”
斯特夫·尼蘭:“把宮廷圍了!直接闖進去把喬恩·艾伯克抓了!”
“剛好我們現在吃的有點撐,有些人會搞一些小動作,喬恩·艾伯克現在就是完美的立威對象!”
“國王去世了,他喬恩·艾伯克,算個什么東西!”
埃克托·薩LS爾露出苦笑:“這樣不太好吧!畢竟喬恩也是宮廷的侍衛長!”
斯特夫·尼蘭:“國王都去世了,埃克托首相您就不用拘謹!”
“而且國王死的那么慘,喬恩·艾伯克要負主要責任!”
“現在不好好躲在宮廷里面,還敢跑出來壞我們的事情,不管什么理由,今天晚上,他都難逃一死!”
“只要他一死,尼蘭家族的聲望將達到頂峰。”
這句話,斯特夫·尼蘭沒有說出口。
……
埃克托·薩LS爾和斯特夫·尼蘭分開,派人和喬恩·艾伯克說一聲。
他和喬恩·艾伯克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間接的也沒有。
出于好心,加上順便坑一下斯特夫·尼蘭,埃克托·薩LS爾決定提醒一下喬恩·艾伯克。
……
喬丹·哈特和卡爾·巴思正在追上塞斯·鮑維的路上。
……
宮廷審訊室。
磨磨蹭蹭兩三個小時,侍衛們才把城衛軍,弗羅茨瓦夫警察和一旁的吃瓜群眾一起帶了回來。
還沒開始詢問,喬恩·艾伯克就收到了埃克托·薩LS爾的信封。
當埃克托把斯特夫·尼蘭想要干掉他的消息,告訴他后,喬恩·艾伯克一臉懵逼。
因為埃克托·薩LS爾沒有把原因告訴他。
不敢停留,喬恩·艾伯克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蕭禾。
“什么?”蕭禾目瞪口呆:“你說樞密院院長要包圍宮廷,然后要送你見上帝?”
蕭禾陷入深思,臥槽!這個國家都是什么人!
豆腐渣工程也就算了,警察和城衛軍聚眾斗毆忍忍也就下去了。
可是,斯特夫·尼蘭,樞密院的大佬,司法界的頂端,和宮廷侍衛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跑來包圍宮廷,還要干掉侍衛長?
蛇精病!
蕭禾有那么一刻想法,要不自己溜了算了。
真的搞不懂!
剛剛穿越過來一天不到,二十四小時都沒轉過去就整這么多事情。
是不是天身就自帶周圍人瘋狂搞事的紅BUFF。
蕭禾一把把喬恩·艾伯克拉了過來:“說,你是不是偷偷爬上了他老婆的床,還是靠著一張大叔臉誘惑人家女兒!”
喬恩·艾伯克帥氣的大丑臉苦笑:“陛下,怎么可能!斯特夫·尼蘭那個老家伙我見都沒見幾次,更別提老婆和女兒了!”
“你沒有?人家大半夜準備過來,還要包圍宮廷,就為了送你見上帝!他是吃翔吃多了撐著沒事找事嗎?”蕭禾惡龍咆哮。
喬恩·艾伯克扒拉個臉:“陛下,我真的沒有,斯特夫·尼蘭是不是老過頭了腦袋抽筋,還是得了老年癡呆癥!”
蕭禾一巴掌抽到喬恩·艾伯克的后腦勺上:“人家腦袋抽筋會當上樞密院的院長?人家老年癡呆能當上樞密院的院長?”
“我三天前還見過他討論今天去樞密院演講的事情!人家一點事都沒有!”
喬恩·艾伯克摸了摸頭:“那他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過來送我和上帝會務!我一沒招惹他,二也沒和他有過仇!”
“對了,會不會有人故意挑撥離間!”
喬恩·艾伯克阻擋了剛剛伸手過來的蕭禾。
“陛下,您想想看,如果斯特夫·尼蘭腦袋沒出問題的話,他為什么要包圍宮廷?”
“包圍宮廷,不管什么理由,沒有陛下您的同意,這就是謀反的大罪!就算我和他再怎么有仇,也不應該會包圍宮廷,這簡直就是兩敗俱傷。”
“就算斯特夫·尼蘭殺了我,他也難逃一死。”
“作為樞密院三任院長的斯特夫·尼蘭,不可能不知道這點。”
“所以!這是一個陰謀!”
“這是一個故意挑撥離間的陰謀!”
喬恩·艾伯克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然他無法解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禾把手抽了回去,假裝一波深思:“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不過,你知道是誰要挑撥司法系統和內侍之間的矛盾嗎?”
喬恩·艾伯克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但可以去問下斯特夫·尼蘭院長,如果這是針對我和斯特夫·尼蘭院長的話,他肯定會知道一點線索。”
他此刻仿佛化身為偵探:“只要我們找到那一點線索,在順藤摸瓜下去,就能找到背后了主謀,對了,還有那個傳信的人,他一定也知道什么!”
說完,喬恩·艾伯克轉身去尋找剛剛傳信的人,結果和一名侍衛相撞。
侍衛:“陛下!不好了!!城衛軍包圍了宮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