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被分開乘車,除了司機以外,每輛車里都配備帶著動物頭套的工作人員。
雖說這次并沒有蒙上眼睛,但沒人知道會去哪兒,而且,每輛車的路線都是不一樣的。
車子一直朝著北開,在經過一條連接著島與島的大橋后,一座城市島嶼就出現了。
雖說這是一座空城,但城內的基礎設備還是比較完善的。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里的氛圍,所有店鋪、超市、書店都正常運營著。
商店里沒有售貨員、書店里沒有顧客光臨、超市里的貨物老老實實的躺在架子上,給人一種集體蒸發的感覺。
肖恩被放在了某條街道上,他一邊向前走,一邊小心觀察,就在他轉入街角后,一種熟悉感涌上心頭。
這里!這里不就是那所醫院嗎?
難道那個潛行機器種所制造的城市是直接借用了這里嗎?
不,這完全就是復制的!
等等、我不會還沒醒吧!這難道是真實版的盜夢空間?
帶著絲絲疑惑,肖恩準備證實下這種猜想,他走進這家南溪醫專,快速的掃完這里的環境,然后去到了二樓,尋找著那個通往屋頂的神秘的入口。
“沒有么,嗯.....”肖恩咬起了手指甲,來到了護士臺后側的醫藥室,他需要找到一個針筒。
“主播在干什么?”
“這里是醫藥室吧,會不會是想找些藥丸針筒。”
“哇,難道他不舒服嗎?”
“什么啊,他可能是在找武器之類的東西。”
“這些可以用來做武器?”
“怎么不可以,你們沒看過電視劇嗎?”
“利用毒藥與針筒來......”
直播間里一如既往的討論著,大家都做出了各種奇怪的猜想。
肖恩沒有時間互動,他已經找到了一箱針筒,桌上還有一些麻醉劑。
“他真的想用這些東西來.....”
“麻醉劑!我看到了麻醉劑。”
緊接著,肖恩拿起了一只裝有麻醉劑的針筒,并快速的扎到手了臂上,他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確認一下自己的異能是否存在。
畢竟,在有攝像頭的情況下,還是少用到瞬移吧。
被麻醉劑扎到的手臂并沒有什么異常反應,恢復機能也很正常。
“我CCCCC,肖恩瘋了,扎自己干嘛。”
“不會是參加這個直播后被漸漸逼瘋的吧。”
“他本來就是個瘋子,何來逼瘋一詞。”
直播間里繼續火熱著,肖恩也注意到了漂浮在頭頂上的攝像頭,立馬將手機翻了出來。
“哈哈哈,大家看到啦?不要驚慌,我只是需要來一針冷靜一下。”
“啥?麻醉劑還有冷靜的功能?”
“主播你的手臂沒事嗎?”
“主播沒有麻痹感嗎?”
“主播會不會是玩游戲玩傻啦。”
“這主播什么都敢嘗試,厲害了。”
肖恩得意的笑笑,自己就是這么強大,就算是打進了麻醉劑,也可以在2秒鐘之內回復到活力狀態。
“好啦,我該去尋找獵物啦。”肖恩退出了直播間,準備離開這里,他突然感覺到有些饑餓。
憑著在潛行游戲里的記憶,這兒不遠處就有一個24小時便利店。
可當他正要踏出這里的時候,帶在手上的ID突然就響起了警報聲。
屏幕上有個綠色的圓點在移動中,距離自己300米左右。
綠色?也就是自由者咯?
既然這樣的話,可以考慮與他提出合作的意愿。
“嘿,在干么呢?”
“哇啊啊啊啊——”正在冰柜里尋找食物的冷雨被嚇了一大跳,連連驚叫道。
“嘿嘿,被嚇到了嗎?”
“你這不是廢話,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呼~”冷雨翻了一個白眼。
“你也餓了么。”
“額,是啊,不過這里的東西應該能吃吧。”冷雨一邊說著,一邊擰開了可樂蓋,然后咕咚咕咚的喝著。
肖恩見此,也找來了一瓶礦泉水。
“你在潛行里遇到了什么?”冷雨問。
“額,這說來有點尷尬啊,我居然被你一刀給弄死了。”肖恩又準備拆開一個火腿面包。
“啥?被我殺?”
“嗯,是不是有點尷尬。”肖恩歪著頭笑。
“不不,我不會笑你的,因為我也被你殺了。”
聽到著的肖恩差點嗆了一口,那就是說,他倆在潛行游戲里都是互殺嗎?好一個斑馬啊。
“看來都是斑馬故意安排的咯,這家伙很皮的。”
“嗯,你都不知道,我差一點就相信妃英娜是真的來到了這里。”冷雨說。
“你也遇到了她?”肖恩大呼道。
“嗯,就在前面那個醫院里,她還想跟我KISS呢。”
喂喂,不是吧,我們兩連游戲內容都一樣嗎?
“你呢?”冷雨見他沒有立即搭話,繼續追問著。
“一樣的,在我揭穿那個假的妃英娜后,就被你殺了。”肖恩做出用小刀插入胸膛的動作。
“哎,我就沒那么聰明了,被你從屋頂上推了下去,嘶——現在再去回憶的話,還有點后怕感。”冷雨打了一個寒顫。
“放心吧,我沒有那么殘忍,不過話說回來,你的抽到的是自由身吧。”肖恩斜眼看著他。
“!你怎么知道?”冷雨一臉茫然的看著肖恩。
??難道他的ID沒有響嗎?
“你的ID 沒有響?”
“ID?你說這個玩意啊,沒有響過,又或許是我沒聽見吧。”
“不可能的吧,聲音還是挺大的。”肖恩感到很奇怪,難道他又有什么特殊待遇?
不對,如果說真的有特殊待遇,也不會被.....不,還是有可能,斑馬那家伙可能會利用我的人氣來制造噱頭吧。
“你應該是抽到主人牌了吧,嘿嘿。”冷雨一臉的邪笑。
“哎,讓你失望了,五分之一的概率都遇到了,我抽到了仆人.....”
“騙人..”
“沒有....”
“真的?”
“我騙你干嘛?”
“那你敢不敢跟我玩局游戲。”冷雨想利用挑戰恐嚇來試探他一下。
“你傻啊,我現在連誰是我主人都不知道,如果我贏了,你也會變成那個人的奴隸....”
“誒,你這么一說也有道理啊。”冷雨低下頭去思考。
“要不我們兩聯盟吧。”肖恩想到了一個可以讓自己被解放的方法。
“怎么聯?”
“因為我現在是仆人狀態,所以需要你的幫忙,第一步就是找到與我綁定的那個主人牌,然后,我們三人進行一場比賽。”
“三人?還可三人嗎?”
“當然啦,我們可以設陷讓那個主人牌輸掉比賽,然后變成你的仆人,這樣一來,我也就自動跟隨你了。”肖恩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這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盤,嗯?”
“所以,作為交換條件,你要把我解放了。”
“解放?怎么解?斑馬沒有說.....啊!是那條——不可違抗主人的命令!”
“對!算你聰明了一會,只要你對我下達‘你已經是自由身了,解除我的仆人身份’不就好啦?”
“這能行嗎?而且,我們主動去挑戰那個他的話,游戲內容也是對方決定,而且啊,還有一條規定是:仆人無法挑戰自己的主人。”
“哼,我已經想到對策啦,放心,保證沒有問題。”肖恩十分自信的拍拍胸脯。
就算是對方出游戲方案又怎樣?這又不是在潛行游戲里,可以使用讀心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