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執意不同意離婚的話,那我們就分居吧。分居滿兩年之后我會向法院提起訴訟的。”貝若一為了離婚已經調查的相當詳細。
既然風平不離,那么如果貝若一提起離婚訴訟的話必須的滿足條件才行。按婚姻法的規定,目前貝若一可以利用的差不多有三條:風平重婚或與別人同居;風平家暴或虐待自己;和風平感情不和分居兩年。
貝若一覺得風平重婚好像是不存在的。至于跟別人同居倒是大有可能,不過要真讓她去“捉奸”,著她還真做不到。家暴或虐待起碼貝若一還沒發現風平有這種傾向。
所以最靠譜的好像就只有分居可以供貝若一選擇。
“我還真沒小看你,你果然想要跟我玩兒這一招。”風平笑笑,貝若一這招他早就料到了。“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我打今天起就要住在這兒了。”
“不行!”貝若一急忙說道。
“為什么不行。我是這家的親女婿,就是你叫警察來了他們也沒理由攆我走啊。要么你收拾東西跟我回別墅,我立馬就走。”
貝若一見風平毫不講理,也不想再跟他白費口舌,“那就隨你,但請你離開我的臥室,立刻馬上。”
風平也見好就收,他可不打算把自己老婆逼得太緊,既然目的達到了風平也就離開了貝若一的臥室。
自從風平來了貝家,他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獻著殷勤。不過陳愛文看在眼里對此倒是頗為滿意。她不希望女兒離婚,看到風平這副模樣擺明了是喜歡貝若一的,她自然高興。
晚飯依舊沒有貝聽柏的身影,飯后風平搶著洗了碗,貝若一和陳愛文母女倆坐在客廳看著電視。現在母女二人倒是不再冷戰,前提是不提離婚的事。
刷完碗風平也坐到了客廳,貝若一看電視,他看貝若一,感覺前所未有的奇妙。然而隨著陳愛文和貝若一陸續離開客廳回到臥室,風平略帶蕭瑟的獨自一人看著電視。
沒過多久陳愛文出來上廁所,看到客廳關著等,而風平正躺在沙發上不知道是不是在睜著眼數星星,“你怎么睡在這兒?”陳愛文打開燈問道。
聽見陳愛文的聲音,風平從沙發上坐起來,“媽,要不你去幫我說說情?我也不想睡這兒啊。”
“愛莫能助。”陳愛文聳聳肩,上完廁所后又把客廳里的燈關掉回了臥室。
風平躡手躡腳的走到貝若一房間的門前,抬起手“咚咚”敲了兩下門,意料之中的沒反應,于是他又“咚咚咚”敲了三聲,還是沒反應。“咚咚咚咚。”還是沒反應。
就在風平準備抬起手繼續敲門的時候門意外的被貝若一從里面打開,貝若一一臉怒色的看著門外的風平。
風平收回手,低聲說:“咳咳,我感冒剛好,身體還虛,你看是不是得給我安排一下枕頭和被子。”
貝若一顯然沒這個心思,當即就要關門,風平眼尖地攔著門,“我這要求不過分吧!”
貝若一糾纏不過風平,忖度之下還是從床上拿了一個枕頭,又去櫥子里拿了床薄被一并扔到了風平懷里,然后關上門鎖好,重新躺在了床上。

弓長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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