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曼文的話,貝若一內心一顫,但面色如常地說道:“啊,沒有啊,他們挺好的啊。”
“你爸媽這些年感情一直很好,但我最近卻發現你爸爸搬到了我住的小區,你還告訴我他倆挺好?”陳曼文見貝若一不說話,于是又語重心長地說:“貝貝,這些年我雖然忙于工作對你和你媽媽的關心很少,但我們到底是骨肉血親,不可能漠不關心的。”
貝若一猶豫了一會,“他們……離婚了……”貝若一用盡全身力氣說出這幾個字。
陳曼文也像幻聽了一樣,她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語,貝貝說,姐姐和姐夫離婚了。這怎么可能,這些年是個人就看得出他們的恩愛,這樣恩愛、這樣看重家庭的兩個人怎么可能會離婚呢。
陳曼文恍惚著離開了別墅。
貝若一也沒了心情再去收拾衣服,她忽然心里很亂,父母離婚的事對她的沖擊也很大,得知真相以后,她憤怒、惶恐、疑惑,但在最艱難的那段時間過去以后,她選擇了逃避,她選擇了遺忘。
她刻意的避開貝聽柏和陳愛文,她切斷跟父母的聯系,因為她以為捂起耳朵就不會聽到聲音……陳曼文的到來又提醒了她,迫使她不得不去正面的看待家庭離異這件事。
她之所以不敢去想是因為其實她心里清楚,貝聽柏和陳愛文素來恩愛,不可能平白無故的離婚,而且以兩人的表現來看一定是發生了什么雙方無法承受的事情。但貝若一不愿去想,更不敢去想。
……
最近涅槃計劃正式動工,風平也變得越來越忙,不過他還是每天盡量趕完工作就回家陪貝若一和寶寶。
以風平的地位和風氏穩中有升的發展管理,他其實根本不用這么努力的工作,起碼不用事事親力親為,但盡管他很愿意把許多工作交給手下人去完成,也很信任他們,但他卻在跟自己較勁。
風平從來不愿意被當作所謂的“某二代”,因為或許別人都沾過不少父輩的光,可他從小到大卻幾乎沒因為風成業而受過什么優待,反而被風成業刻意的隱藏、磨練,可以說他從“某二代”這幾個字里得到的全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沒有得到過一丁點的實惠。
就連當初他要成立風氏的時候,風成業也是極力的反對,他一生清高,雖不奢望兒子繼承自己的衣缽,但卻也見不得兒子變身商賈,盡管當時許多同事的孩子都在商界發展的風生水起,但他卻就是古板的不許兒子經商。
但風平義無反顧地去做了,風成業一氣之下也打壓過風氏,風平強撐著風氏渡過了破產的難關,后來風成業也在陸歌華的勸說下松了手,風氏才慢慢發展到了今天這個輝煌的局面,坐上了Z市乃至本省商界的頭一把交椅。
后來風成業終于默認了兒子的成就,不過卻總是別扭的對他冷眼相看,導致父子倆的關系日漸冰冷,如今即使陸歌華常在兩人中間暖場也無濟于事。

弓長陶陶
求票~求打賞~